第十九章 不见了(1/2)
“刚才是什么响?”吕逸飞的记忆还停在刚才那种可怕的响声之中。
“哈哈,是邻矿的巷道里放炮响。”那些采煤的工人说话了。
南木岭采煤区分为东翼和西翼。在东翼采煤区,有一条巷道往东南方向延伸,一直延伸出好几千米。这条巷道好比大鸟的一翼,与伸向西北方向的巷道构成双翼。两区的矿井同处一块大煤田,矿脉的赋存方向一致。为了争夺有限的煤源,两区几乎同时向着交汇点的方向采煤。
“我以为冒顶了。”吕逸飞自言自语道。然后贴在巷壁上再听,果然传来嗵嗵的沉闷声响,像夏夜里遥远的天际传来的隆隆雷声。<猪猪岛 (.(zhu)(zhu)(dao).)br />
许雅琴因为忙于摄影,而姜云杰则将心思全集中在那张破碎的图纸上,所以两人对传来的响声竞一时没有察觉。
弄清响声的原因后,吕逸飞和许雅琴开始一起往井外走。
“姜云杰怎么没出来?我回去叫他。”吕逸飞的脚步停了下来。
“不用啦。他在找他父亲和他合影的像片,一时肯定出不来。”许雅琴解释道。
站在后面的姜云杰,看着前面的两顶矿灯发出的光线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这才开始借着头上的矿灯,趴在地上仔细搜索着刚才的那张图纸。
这张图纸像一星闪烁的火花忽地点燃了他快要熄灭的一个记忆。
一个月前,他半夜里起床拉小便时偷偷听到父母的一段对话。
“喂,老姜,我刚才听到你在叹气,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瞒着我?”黑暗中传来妈妈低低的问话声。
“最近矿上有点麻烦事。孩子他妈,万一我——”爸爸的声调异常的低沉,像有满腹的心事。
“万一什么,你说呀,怎么吞吞吐吐的?”妈妈催促的声音。
“没什么,睡吧。”接着是爸爸侧转身子的声音。
之后,妈妈又问了几句什么,但爸爸已打起了呼噜,不知是真的睡着了还是为了逃避妈妈的问题。
姜云杰想着,父亲可能早就察觉到了他身上将会发生什么事。他那时不理解麻烦是什么意思,现在他仍然难以断定父亲所说的麻烦是不是与后来的矿难有关。
如果真的有关,显然,笔帽内藏着的残图很可能与事件有着某种关联。这样,找照片与找图纸比较,反而变得不足轻重。
然而,当他被吕逸飞扑倒的同时,手中的纸团也掉了。现在,奇怪的事发生了。他怎么也找不到那张图纸了。在他估计到的范围内,他全找遍了。甚至地上的每一片小石头也翻了,松软的泥土也掀开了,但就是不见图纸的踪影。
大约找累了,或者是姜云杰觉得这样找下去,不能解决问题,于是,怀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心情开始往井口爬。虽然两手空空,但姜云杰觉得没有白来。
从负200米地下深处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出现在井口,再次看到太阳,呼吸到新鲜空气,姜云杰体会到了生活中的另一种意义。想必每一次父亲走出这种井口,一定会暗自庆幸自已又度过了一个平安的日子。那种马上就要见到家人的心情是何等的幸福和快乐。
许雅琴和吕逸飞不见了人影,只有货车司机陆二牛遵守着对林雪的承诺,懒洋洋依靠在车窗边,一见他出来,便马上向他微笑着招手致意。
“井下不好玩吧?小兄弟。”姜云杰坐上驾驶室后,陆二牛发动车子。
“我不是去玩。”姜云杰纠正道。
“难道在追那位漂亮的小姐吗?”陆二牛咧嘴笑了。
“我哪有能力高攀人家?”
“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小兄弟,从外表看,谁知道你是不是人才。以前这儿的吕文俊矿主,上班时穿得跟逃荒的难民一个样,可走在大街上,有谁会想到他是个腰缠万贯的小富翁?”
“你认识他?”
“我是本地的司机,南木岭大大小小的矿主没有我不认识的。”
“哦。”姜云杰看了看手中泥迹斑斑的钢笔套,心思飘到了烂纸团的疑雾之中。回到学校,马上又要进入紧张的学习之中。以后只怕是越来越紧张,要到高考完毕才能喘一口气。要查清爸爸和妈妈的的事决非三两天的时间,甚至几个月半年会得不到明朗的答案。如果明年考不起大学,妹妹肯定会伤心。现在这是妹妹唯一抱存的希望。她不愿她的哥哥回到农村,更不愿在以后的未来中,看到哥哥为了生活重走爸爸的老路。
他想流泪了。呵,不,他现在没有泪可流了,以后不能再流泪了。他应该以一种新的姿态面对以后的生活。沉在过去的生活阴影之中,只会让自已的思想负担更为加重。
“我这人真没记性,嘴也缺德。”趁着上坡时,陆二牛搭在方向盘的手抽回来,狠狠拍了一下自已的脑袋,“我记起来了,你下井前说过,你爸爸是在这个矿发生矿难死了,是吧?”
“嗯——”
“有位矿工的家属到吕家楼讨说法,后来不知怎么的疯了,我当时开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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