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男欢女爱(1/2)
但是,这些都是容没见到安宁时,用来安慰自己的。
他算着日子,想着春耕时是自己的册封大典,大典之后便要带兵出征,未有归期,不知何时再能见到安宁。
不过还好,大典之前,他的孩儿应是已经降生了。
他要将边关的尘土捧回,告诉他的孩子,自己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当然,这些如果也能让安宁知道,那更好了。
他自认,自己的天赋悟性、韬武略,灵力修为,样样不输于人。现在还不过玉采,只因他自己多活了一百多年。待到自己像他那般年长……
容苦笑,瞻部人寿命最多不过百岁,又怎会再多活一百多年。
转念又想,自己为什么要与玉采?玉采凭什么能和自己相提并论?他容,是堂堂一国皇子,将来要继承大统,那便是一国之主。玉采呢,不过一介草民,纵是有几个臭钱,也不过是个奸商。
他一边想着,一边朝长思屋走去。
长思有喜,还有一人,也是十二分的开心。那人原本狂妄,一开心便更狂,索性装扮一番,混进宫,贺喜去了。
那个人,不偏不倚,正是安宁。
“站住!”容看着背影,一眼便将前方那女子认了出来。
“容?”安宁见了容,倒是十分惊喜,开口调笑道,“听说你快当爹啦!不错嘛。”
原本高兴的事,被她这么一调侃,偏不高兴了。
容面色一沉,拽着安宁的手,背道而行。
安宁一头大雾,却仍是挣脱不得,只轻声问道:“是不是走反方向了?”
“没有。”
安宁心纳闷:怪,长思给我画的图,方向应该不会错呀。
容拉着她,一路大步流星,三步并作两步走着。远远处,长思的丫鬟丹凤瞧见,悄声朝其他地方走去了。
然后,安宁不可置信地发现,容带着她,去的根本不是长思的闺房,而是他的落塌之处。
“都给我在外室的外面候着。”
容一边对宫人吩咐着,一边拉着安宁直往里走,“砰砰”摔里外两道门。
宫人乖巧,得了指令,接二连三地迈着碎步,候在了外室之外。
他的寝宫,分内室与外室,内室一扇门,外室一扇门。
容拽着安宁进了内室,终于停下脚步。
由于先前步子太快,此刻骤然停下,安宁还没反应过来,又趔趄了两步,才险险站住。
她愣在原地,搜肠刮肚,想找些措辞。然而,对于容接下来要做什么,她仍是没有把握。
她隐约觉察出了什么,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以容的骄傲,断不会做什么有违君子行径的混账事出来。
他却不待安宁多想,一步前,用力抱住安宁,发现她腰肢纤细,不堪盈握。
安宁终于惊觉,轻声喝道:“快放手!”
容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将她整个人摔在了榻。动作之粗鲁,安宁前所未见。
看来习惯了玉采那一套温水煮青蛙的作风,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没法适应容这格调。
安宁看他眼圈发红,知道此刻不是想作风不作风的时候,惨叫一声,提醒他道:“你可千万不能乱来啊。”
容倒是动作麻利,翻身伏在安宁身,俯视着她,说道:“我若乱来,你也不要有顾虑,最好叫得大声些,让外面的人都听到。”
安宁见劝阻不行,横竖都吃亏,不再言语,只做肉体的挣扎。
当她发现挣扎也是徒劳,越挣扎反而使得他越兴奋时,她干脆木然。
安宁回想起在流风回雪阁那晚,玉采也是这般,不主动,不回应,不拒绝,心酸楚。
然而,对于情事,她毕竟没有经验,所以她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其实一点准备都没有。
容却不一样,他连孩子都快有了,这种事,自然是驾轻熟。
他撕扯她的衣物,她没有反抗;他亲吻她的双唇,她默然接受;他继续做着男人该做的事情,安宁终于不能淡定了。
什么都能忍,疼却是万万不能忍的。
安宁原本不知,情事是这般痛楚。她觉得自己被容坑了,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找个温柔妥帖的人才对。
她将手扶在腰间,轻轻抽出那柄名唤万仞的短剑。
剑鸣之声,响彻数十里。
她将剑举过容背脊,认真思考该从哪个方位下手,较容易得逞。
不知何时,一人悄无声息地,落在外室之内,内室之外,目睹着榻发生的一切。那人眼神深邃,永远看不清神色。
那个人,早已无声无息,占据了她的双眼,她的脑海,她的心脏,她的回忆。
那个人,是她的师父,玉采。
空荡荡的外室,只有玉采一个人。
他负手而立,双手在背后握拳,指甲发白,深深嵌入掌心的肉里,渗出血来,一如那床榻的白布,透着斑驳的殷红,点点,滴滴。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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