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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酒后失德(1/2)

那人本在一旁,自顾自地喝酒,吃菜,一眼都没往她与那八个姑娘的方向瞥。手机端 m.

但是,当她的魔爪伸过来时,他却堪堪侧身,刚好躲过。

安宁一愣,只见玉采端起她的酒盏,慢慢替她,将酒饮尽。

于是,桌子变成了,九个人赌牌,安宁一个人输钱,玉采一个人喝酒。

安宁惊喜地发现,她师父的酒量,大得惊人,同他的灵力一般,看不见底。

这也未免,太仗义了吧。

安宁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用手按住他的酒,他的手,朝着他的双唇,吻了去。

一旁的姑娘们,见面前两个男人如此,均是目瞪口呆,各自倒吸一口冷气,未敢作声。

玉采侧头,再次躲过。

她的眼,醉意朦胧,外加十二分的委屈,十二分的,不可置信。

他将头偏转回来,他的眼神深邃,永远看不清神色。

他认真地,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人,慢慢说道:“安宁,你是认真的吗?若非真心,便不要调戏为师。”

安宁闻之,回忆起自己刚才的胡作非为、大逆不道,瞬时清醒了七八分。

然而,毕竟醉意,还剩二三分。

是这三两分醉意,支撑她轻笑着问道:“师父,你醉了吗?”

“没有。”

“但是我醉了。听说醉酒之后的事,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

然后,她随意拾起桌一个酒坛,将酒缓缓倒在手心,又用手在脸随意一抹,抹去不合时宜的烟尘,露出那原本姣好的面容。

她将双手抬高,轻轻解开束发的绸带,三千青丝,顷刻如瀑布般滑下,如丝般柔顺,如墨般黑亮。

她举止癫狂,身段窈窕,容貌妖冶,神态魅惑,声色婉转。身旁那八个原本婀娜多姿的姑娘,瞬间被映衬的,没了光彩。

厅许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无法克制地,注视着这一桌,注视着她。

然而她的眼,偏偏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映入左眼的玉采,一个,是落在右眼的玉采。

看来她,还真的是,醉得不轻。

她起身,侧坐于他腿,一手覆着他的手,一手环住他的脖子。

他再也躲不过,逃不了。

她垂头,轻吻他的双唇。

去他的国仇家恨,去他的骨肉离分。此刻尽欢,余生无憾。

然而,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玉采端坐在那里,苦行僧般,任她亲吻,任她搂抱。他只是坐在那里,闭双眼,不主动,不回应,不拒绝。

安宁终是自觉无趣,转身离开。

楼外大雨如注,她只身一人,走入雨。

玉采低头,看到她刚才放在自己手的那段绸带。

那月白色绸带,他认得。

那是先前,两人在玄圃时,他为了避嫌,用来遮眼的绸带。当时绸带被安宁从背后勾落,再未找到。他以为,这小物件,早已遗失。

仔细一看,不知何时,布脚被绣狷狂潦草的四个小字——吾师玉采。

他将绸带收好,随她走了出去。

夜雾,夜雨,夜行人。

华灯高照,照落一地烟火,碎在雨地,华丽如琉璃。

她轻声吟唱着:“往者余弗及兮,来者吾不闻,往者余弗及兮,来者吾不闻……”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重复着,直至最后,再唱不出口,只得低声呢喃。

歌楼酒肆,寒街冷巷。凉风夜雨,身寄他乡。

她举头,遥望明月,盼梦归故里。

玉采走前,不声不响,与她并肩而行。

他没有替她挡雨,因为不需要。

以他的修为,本可以连鞋底都不沾水。那一晚,他却陪着安宁,淋了一路的雨。

消息很快传开——九州首富是司幽门,司幽门的宗主叫玉采,玉采的徒儿叫安宁,安宁便是当日在盈民楼卖唱的歌女。二人假借师徒之名,行苟且之事。

容闻之,心震怒。手龙藻鞭一扬,案几的砚台被抽得粉碎,浓墨泼了一地。

长略闻之,一脸了然,对着玉采调笑道:“听闻宗主昨晚,铩羽而归……”

玉采倒是脸皮够厚,淡定回道:“今后不要打着本座的名号招摇撞骗,安宁会误以为,是本座不治行检。”

她以为他的老规矩,定是雅座一间,好床一张,外加妓女 十来个,摸爬滚打一整夜,尽兴而归。

长略犹犹豫豫,终于吞吞吐吐劝道:“宗主可要想开些,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百年,既无家室束缚,便当尽兴尽欢。其实对于男女饮食之事,宗主大可不必对自己过分苛责。”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忍多了也伤身。”

玉采白了他一眼,极为平静地说道:“本座不像你,精力过剩。”

长略哑然。

日后,二人继续各走各路,各行其是。玉采继续做他的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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