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君子行径(1/2)
安宁弯腰,拾起一截断木,在蛇头七寸处一点、一拨、一挑,再一刺,蛇阵应声而破。
厅断桌破椅,瞬间全朝着姜鲁育飞去,姜鲁育被逼后退,手一松,红鞭已到了安宁手。
姜鲁育被自己的灵力反震,跌落在地,眼看各式桌椅朝自己飞来,安宁挥手一鞭,将桌椅卷起,甩至一旁。
胜负已分,一目了然。
容刚才本欲前阻止,想起玉采的话,看着安宁的还击,突然停了下来。
玉采在众人面前,只隔空一挡,没有给他难堪,分明是留足了面子。然而偏偏只是这隔空一挡,连容指尖都没碰到,他已被人制住,丝毫动弹不得。
那人修为几何,确实不堪设想。
容看着一地狼藉,心竟不禁有些落寞。
原来安宁已经强大至此,原来他心心念念的小女子安宁,并不需自己庇护。
安宁两手捧着红色长鞭,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子,终于将鞭子还给姜鲁育,若有所思道:“怪,姑娘身形短小,应是不适合用长鞭才对,尊师没有告诉姑娘?”
姜鲁育坐在地,抬眼瞪着安宁,满腹委屈,却强装盛气凌人之势,愤然答道:“要你管!”
容用鞭,所以姜鲁育也用鞭。
这个弯,安宁转不过来。
她若转得过来,绝不会告诉玉采,自己十分在意容成亲之事。她觉得累得慌,只想回去睡觉。
安宁想着,刚才打斗时,好像在人群瞥见师父的身影,正好与他结伴回家,自己便不会困死在路。
出了门,她才发现,哪里有什么玉采,分明只有一个容,还有一堆围观群众。
应是自己太过疲乏,眼睛也跟着不好使了。
今日的容,看去也不如往常一般意气风发,反而有些,说不出的落寞。
那总是气宇轩昂的瞻部皇子,怎会看去失意?看来的确是自己疲困得连累了眼睛。
安宁心知躲不过,硬着头皮走前去,主动打了个招呼:“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容犹疑半晌,艰难开口:“安宁,我快成亲了。”
“我知道。”
“她叫长思,只叫长思,知生姓是御赐的。”
“我知道。”
“我不想娶她。”
“我知道。”
“安宁,”容前,众目睽睽之下,双手将安宁搂在怀,笃定说道,“你等着,待我当太子,便来娶你,三书六礼,一样不会落下。”
安宁不关心三书六礼,她只关心,自己又被轻薄了,又是猝不及防。
“光天化日,成何体统!”这句话不是安宁说的,她还有点懵,还在思忖自己为何会被轻薄。
说话的,是姜鲁育。
输人不输阵,说的正是这红衣少女。
姜鲁育一看两人当众搂抱,急得眼睛都红了,气冲冲对着二人喊到。
“在下夜观天象,窃得天机,事关鲁育姑娘,可愿姑且一闻?”
只见一人油头粉面,手羽扇轻摇,不知何时,已窜入大厅,站在姜鲁育身侧,模样轻佻。
“你谁啊?”
“不才长略。”
说话的,正是长略。
他将姜鲁育引至一旁,帮安宁解了围。安宁心感激,打定主意,回门睡一觉之后,便请长略喝个三天三夜,定要与他不醉不归。
然而走了姜鲁育,还有围观群众;走了围观群众,还有未能挣脱的容。
“她说的对,光天化日,未免太过不成体统。”安宁苦笑,暗自用力,企图挣脱。
然后容并未给她机会。
两人灵力相差太过悬殊,他只稍稍加重力道,便将她箍得更紧。
他将头靠在她的肩,一改往日的神采飞扬,侧目耳语,声音嚅软道:“我这一生,注定你短暂太多。在你漫长的生命里,只有一小段光景能与我交错。我走了便是走了,再不能与你相逢。我说这么多,只想问你,可否割舍几年,同我在一起?”
瞻部不牛贺与胜神。瞻部人寿百岁,且夭者多。这问题,安宁不知如何回答。
然而,她终是心不忍,未再挣脱容的怀抱。
太累了,身累,心累,不如睡觉。
这是个好主意。
安宁眼一闭,烂泥一样,软绵绵地,瘫倒了。
还好,这时的容,尚认为自己是个不折不扣君子,光明磊落得很,坦荡纯正得很。再说,算不是君子,容以为,对付安宁这种人,也要通过君子行径,一点一滴地感化她。
所以,眼看着梦寐以求、瘫倒在自己怀的安宁,容竟然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想做,拱手将半熟的鸭子送回了司幽门。
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高风亮节感动。
离开司幽门时,容只觉得天气爽朗,一扫前些日子的阴霾,顿时心情大好,大笑三声,扬长而去。
有晴空归雁,下有桃花流水。
暖风送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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