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明知,却做不到亲近(1/2)
楚之汀从不敢想,她会在二十一岁那年结婚。新郎风度翩翩,是她心中期许。>
第一次见到陆宴,她才十八岁。从纽约回来休假,她一时兴起去京城帮傅锦楼当小狗仔,以免别的男人和喻轻轻走太近。>
三年时间,陆宴并没有什么变化,外貌依旧英俊,为人处世依旧谦逊卓雅。就连每每与她相处,他都是一副客气温柔的态度,待她与常人无异。>
而陆宴心中有人这件事,她一直都知道。>
但经过时间的洗礼,楚之汀发现,除了陆宴,她无法再爱上另一个人。所以费尽心机,她终于挽着他的臂弯走进婚姻,于众人眼前行了神圣的誓约礼。>
思绪回神,楚之汀才发现自己一个人坐在卧室的婚床上。她身上穿着昂贵修身的敬酒服,整个人透着喜庆的视觉冲击。>
时针已经指向了十,陆宴却迟迟没有回来。>
他今晚会不会不回婚房?他是不是不接受这门婚姻?他会不会去找喻轻轻?>
诸如此类的问题,瞬间一窝蜂似的涌入楚之汀的脑海,将她的理智席卷一空。>
她起身,下意识想出去找人。刚走到门口,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楚之汀迅速坐回到床上,呼气吸气,屏住自己因紧张而紊乱的心跳。>
门板从外推开,身高腿长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手上拎着自己的白色西装,脸上的状态不像喝过酒。>
“你……”楚之汀手指紧紧搓在一起,声音很低:“你去哪了?”>
将衣服丢在沙发上,陆宴冲楚之汀抿唇笑了下:“爸妈都喝酒了,我临时给他们找了个代驾,回来得晚了。”>
“哦。”楚之汀咬着唇角,从沙发上起身,她抬起双手,作势要帮陆宴解领带。>
但她手还没碰到陆宴的衣服,陆宴就往后退了一步,见她笑容僵在脸上,他顿觉自己有些抱歉:“我衣服脏,我直接去浴室换下来吧。”>
话落,不等楚之汀说话,陆宴快步越过她走进浴室。玻璃门和帘子拉上,两个人的距离和视线全部被隔绝。>
楚之汀说不上伤心,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心里早就猜到了,她要适应并想办法改变。她不能怨天尤人,她要主动出击,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平时只需要十分钟洗澡时间的陆宴,今天第一次在浴室待了半小时。他出来时,没有用吹风机吹过的短发,已经全干。>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陆宴走到楚之汀身边,抬起手腕,示意楚之汀可以扶他起身。>
楚之汀心里激动,脸上也带上了笑容,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借着他的支撑力站起身。>
“谢谢。”>
闻言,陆宴无所谓地笑了,出于教养和礼貌,他细心嘱咐:“你第一次进这个浴室,小心点地板,别摔到碰到。”>
楚之汀目光怯怯地看着他,感受着指尖温热的触感,她十分贪恋,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手。>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陆宴半躺在床头,索然无味地翻着桌上的杂志。翻到新的一页,由于头顶璀璨明亮的灯光,陆宴看到其中一部分文字下有一条指甲划痕,就像是被谁详细翻看过。>
视线抬高,那一段文字映入陆宴眼帘:全球十大蜜月圣地。>
陆宴眉心一蹙,下意识翻过了这一页。但不知是否是受这一个发现的影响,他之后无论再看什么都定不下心,莫名地感到烦躁。>
啪嗒。>
浴室门被推开,楚之汀头上包着毛巾,一脸素净地走了出来。身上裹着厚厚的浴巾,并没有发生陆宴所想的清凉的画面。>
“你困么?”楚之汀小声问,眼神如鹿一般澄澈无辜。>
陆宴不困,但话临到嘴边,变了:“困,也累。”>
他现在只想和楚之汀各自安静待在一边,两不打扰,至少今晚想如此。>
接受一个情况和状态需要一定的时间,显然,陆宴暂时还没有做到坦然和适应。>
“那你先睡吧,我下楼去吹头发。”>
她是长发,并且发量也多,如果在浴室吹的话,一是时间会长,二是会对陆宴产生噪音。>
闻言,陆宴本就不舒服的心境更加歉疚,他掀开被子起身,拿过她手中的吹风机,声音罕见地沉:“我给你吹,吹完再睡。”>
无论他喜不喜欢楚之汀,她现在都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且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他凡事不能太过分,他需要尽到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和义务。>
今天一度被陆宴关心,楚之汀心里是说不出来的高兴,她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乖乖点头:“谢谢。”>
她一说谢谢,陆宴顿时有了被杀人诛心的感觉,他觉得难堪,因为自己不爱楚之汀,不爱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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