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张冉说话了（1/2）
林冰迷茫的问：“吴队，你……什么意思？”
吴俊杰拍了林冰一下说：“那几个壮汉跟我们发现的d品肯定有关系。可是，发现d品的地方虽然离醉乡酒吧很近，但却不能证明这事就跟酒吧有关，对吧？所以……我们不能惊动醉乡酒吧里的人，以免打草惊蛇。”
“跟醉乡酒吧有关，但又不能去调查，这怎么办？”
“我们去酒吧找过蒋石，那里的人都认识我们。眼下，我们不能因为d品的事去酒吧调查，但却可以因为蒋石去了解情况。”
林冰点点头：“那倒是！不过，d品的事有那个黑蛋去管，我们也不用操那么多心了吧……真是的，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线索，结果还要把线索交给别人，如果破案，功劳都成了人家的。”
吴俊杰笑了：“林冰，格局小了哈！破案又不是为了立功！”
“可是吴队，我们这小地方难得有谋杀兼贩d同时发生的案子，如果侦破，岂不是要出大名！”
吴俊杰摇摇头叹道：“你只看到破案后的辉煌，怎么不想一想破案过程中会遇到的危险？那些d贩子都是些亡命之徒，一旦短兵相接，就你们这些没经验的年轻人，怎么应付得了！”
林冰不以为然的说：“吴队，我的格斗水平你还担心？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吴俊杰皱着眉对林冰说：“真不知道你这谜一样的自信从哪里来，到时候你能顾好自己就阿弥陀佛了，我可不敢指望你。”
“吴队，你也太小瞧我了，想当年……”
“好了好了！别说了！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我们出去吃饭！”
“好！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
h市市立医院，据医生介绍，张冉已经可以含糊不清的说话了，耿天佑便带着李思怡进入病房展开调查。
得知耿天佑和李思怡的身份后，整个头都被纱布包住的张冉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李思怡后，竟然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张冉的运气比较好，也可能是老天还想让她看看这个美好的世界，浓硫酸把她的整张脸都毁了，唯独给她留下了两只漂亮的杏眼。
李思怡知道容貌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看到张冉闭上了眼睛，只当她是难过，不想见人。
耿天佑给李思怡使了个眼色，李思怡皱着眉走近张冉的病床，轻声细语的说：“呃……张女士，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不想说话，可……为了尽早抓到凶手，我们想请你回答几个问题。”
张冉摇摇头不说话，李思怡耐心的说：“张女士，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凶手还在逍遥法外，我们一定会尽全力追查，可是，我们线索有限，需要你的帮助。”
张冉睁开眼睛嘟囔了一句：“可能是……老天有眼，我得到了……报应，你们要问什么就……说吧。”
张冉说话很不清晰，李思怡没听清，她赶紧拉了一把椅子，紧挨着床边坐下了。
李思怡轻声问：“张女士，既然你开口了，我猜是愿意帮助我们了。请你仔细回忆一下，那天进入霓裳后……经历了什么？”
张冉刚想开口，耿天佑把录音笔交给了李思怡，李思怡立刻会意，张冉吐字不清，听一遍不可能全都听清楚，录下来可以回去慢慢分辨。
李思怡跟张冉讲了录音的用意，张冉闭了下眼表示同意。
下面是张冉断断续续讲的经历：
那天，因为要参加晚宴，我便去了霓裳会所做保养，大堂经理高经理让我先去包间等着，她去叫小菊。小菊是霓裳会所里技术最好的美容师，每次去都是她负责给我做护肤。
在小菊去包间前，我喝了高经理给我送的一杯红茶，喝完茶，我感觉头晕就躺到了美容床上。
就在我马上昏睡过去时，听到有人进了房间，我以为是小菊，就放心的跟她说：我困了，七点半叫醒我。
小菊是个很负责任的美容师，我很信任她，只要交待好叫醒时间，她肯定会一分不差的叫醒我，从来没有误过我的事。
当小菊把手放在我脸上的瞬间，我已经觉得那双手不是小菊的，只是，我当时太困了，实在没精神问东问西，如果我当时呼救反抗，说不定就能逃过一劫。
不一会儿，我又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然后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脸上有疼痛，再然后就没知觉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疼晕的还是被人下了药昏迷的。
张冉说到这，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这几天，她哭了太多次，她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哭干了，没想到，还有流泪的能力，张冉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看到张冉流泪，李思怡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轻轻的拭去张冉眼角的泪珠说：“不要哭，小心伤口，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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