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16(1/2)
年轻皇帝情绪激动的不行,她全身都气的发抖,像一片单薄的薄叶。
跟在后面的太监都被惊住了,只因这个皇帝一直都乖巧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就像是一只没有爪子的小猫,不会带来任何的威胁。
可是现在,皇帝对着这个年少成名,才华横溢的丞相口出狂言,扬言要对方出去。
丞相低眉敛目,好似心怀慈悲。
不怒,不恼。
太监却腿软了,他弯着腰跑到皇帝的身边,僵着一张脸哄着:“陛下,这是摄政王专门为您请过来的太傅。”
特意在这专门两个字加重了读音。
晏冉脸色苍白如雪,瞳孔正在不自然的收缩。
她无法忘记这张脸,真的没有办法忘记。
在梦中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的那张脸。
弯腰俯身,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住了那小巧精致的下巴。
今天显然并不是讲课的时候,你小皇帝这么排斥他的行为,恐怕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无需要做无用功。
不顾她的大喊,不顾她的崩溃。
晏冉反驳:“才,才不,是呢!”
可是晏冉这样的状况怎么可能读的好呢?
萧瓷出了御书房,没走几步在一处树荫下停了下来。
嗓音很抖,很颤。
他先是给了晏冉一本比较简单的书册,让晏冉读上一段。
晏冉:“……”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清清冷冷的如同玉石击碎。
男人衣袍雪白,静静的伫立在她的身边,面对如此差劲的学生,
他表情不变,修长的手指压着书册的一角,低头,“怎么之前没有听过陛下有口吃的毛病?”
现在这个男人就这么好,端端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你这个,坏蛋!”
男人高举手中的剑,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刀落,人头落地。
“天,天有,不测,风云,人……人有旦夕……”
甚至还有些软糯。
原本应该是一句气势汹汹的话,却因为被压着舌头,而说的艰难,且没有任何的威胁力。
萧辞很轻微的挑了一下眉,或许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而感到新意。
他低眉敛目,眉目间似是慈悲,又更似是冷漠,在晏冉愤怒迷茫的目光中,音色清冷,没什么起伏:“陛下叫一声。”
好似和血腥完全沾不到边。
两个手指,压住了那滑腻温热的软物。
萧瓷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小皇帝。
男人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而是真实又淡漠的和善。
先不说认不认识几个字,只要面对着男人这张脸,晏冉就无法做到平静。
如此的利落,如此的绝情。
淡色的唇颤抖着可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又说:“陛下可是因为臣而患得口吃的毛病?”
后来,哪怕被坐在了榻上,她都还有些缓不过神。
淡色如水的唇瓣,猩红湿润的舌尖。
极不情愿的。
她面色惨白,眼神如风摇树影。
男人长着一双好眼睛,眼睛瞳孔如墨,清明通透仿佛看透人心,又带着对世人的宽容。
哪怕此刻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暴戾和冰冷,可是那一模一样的脸让晏冉瞬间就如坠冰窖。
男人一袭雪白的锦衣,眉眼间似神佛般的冷漠且悲悯,清明通透的眸,平静地看着正在擦手的眼睛良久,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柔和他眉眼冷漠,只剩下男人骨子里的淡然,清淡音色顺耳:“陛下不必怕,臣不会对陛下如何的。”
晏冉的呼吸越来越不稳,缺氧般的让她几乎窒息,眼尾染上了妖艳的红,鼻尖上的那颗红痣似乎也跟着主人的情绪而变得更加的鲜艳欲滴。
她直视着眼前的人。
说完这句话,男人并没有多留。
萧瓷终于忍不住正视着年轻皇帝了。
萧瓷收回手指,那透明的涎水就像是淬了毒的鸩酒,又像是通电的电线,从他的指尖一直电进颅内。
这个问题显而易见。
然后不是的!
这一切只不过是伪装!
他就是个骗子!
晏冉红着眼睛看了过去。
萧瓷静静的看着她,声音不变:“接着说。”
他淡淡地说:“陛下,张嘴。”
晏冉呸了两口,面色带着怒意。
“你,你,放肆……”
他动作很轻的摩挲了一下,克制而又缠绵。
白衣黑发,眉眼清冷,如天上的明月遥不可及。
日出在西山梁上一晃悠,沉下去了,天边的几朵白云散开了,变成斑斓的晚霞。
那给人带来的感觉并不真切,就像一阵清风,带来了凉,除此之外就消失了。
他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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