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02别总逗同桌（1/3）
第2章 002.别总逗同桌
走廊上有学生打闹追逐；
甬道的雨搭上爬满葡萄藤；
操场上是离校吃饭的校服大军…
教研组里的办公桌对对摆放，保温杯和绿萝边上摞着考卷和教案。
陈婉从师范毕业就来五中教书，当了半年代课老师，转正成了班主任。
出学校回学校，接触社会不多。
现在，她被站在面前的方圆看的心里直发毛。
两年班主任，陈婉自觉对他有了相当充分的了解。
聪明有灵气，一点早熟，平时不学习，成绩却好到没道理，调皮捣蛋，但不欺负女生。
“咔哧”
咬了口苹果，汁水从她唇边流出来，抿了抿，舔了舔。
【对不起。但是，怎么了？】
方圆大惊，瞅瞅她递过来的笔记本：
【方圆！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陈婉笑了，指着他：“你算什么纯爷们，小屁孩。”
刘苏不知什么时候又把小脑瓜侧过来，脸蛋红了又红。
“方圆，你不正常，是不是又跟谁打架了？”
“你看，要不说你狭隘呢？”
她们只是馋俺的身子而已。
可锚点这一头的他所失去的一切，都只能一点点重新拾起。
方圆吃得快哭了。
“对呀，你少调皮捣蛋些，以现在的成绩到了大学，保研也十拿九稳的，不会像我这样一边上班一边挤时间考试了。”
方圆孜孜不倦地解释：“大人很现实，选择配偶时会首先为下一代着想。”
方圆觉得自己有些过分，魂归故里才半天，就把同桌欺负成这样，太不应该了。
“当然吃过，隔几天就要吃。”
刘苏凝眉冷笑：“意思是你全都要？”
她态度坚决，说福利院的刘院长是他监护人，自己作为老师也算半个，谁都不可能让他填这种志愿。
能把诺基亚摔碎，足以证明其愤慨之甚。
陈婉翻翻白眼：
脚尖顶着的黑色平底鞋一翘一翘，鞋面上镶着珠子的蝴蝶结也跟着微微振翅。
他明白什么叫复习了，就是把不会的东西确认一遍。
转过头，他注意到小丫头恶狠狠握着笔，脸上红得似染了血。
想起那些年逗过的同桌，方圆手又痒了。
方圆半句没听，吃完午饭就开始猛看数学、物理、化学、生物等几个理科教材。
方圆咂咂嘴，摇头晃脑。
张大婶牛筋面现在只是校门口一个小摊子，几年后会开门市店，但配方不卖，别无分号。
学妹写的是：
‘也许是命运，也许是神迹，今生我们能够穿越人海相遇，……是命运之神的嫣然一笑，是千年祈愿的一朝得偿。’
刘苏咬着细牙：【我也没吃过！】
刘苏眸子里遍布晶莹，眼瞅着要哭。
方圆放在她的餐盒里一串。
教学楼下的槐柳抽枝发叶，被风拨弄着摇曳；
80、90两代人前仆后继地撞死在南墙上，用血和泪凝成大大的两个字：遗憾。
没过多久…开始歪头看着窗外发呆。
“掐死你，疼死你。你什么意思？”
“小孩子才做选择。”
冲她笑笑，方圆说：
力透纸背，俨然书法大家之风范。
方圆深吸了一口气，太美了，妈的，真的太美了。
“你偷看？”方圆小声打趣。
“当然是高一那个女生写的好，哪有……哪有女生像另外那个，说那种话的。”
方圆不再争执。
“活该。”
物化生，他只记得摩擦生津，放弃。
！
写写画画再发发呆，几节课下来，思绪基本上整理好了。
方圆摇头：“我明晚要出门，四号吧。”
他不敢错过任何细节，一旦混乱了因果，他承受不住再次遗失的结局。
“去哪儿那么久？你又没亲戚…”
她把垂下的长发别到耳后，露出清透的耳廓。然后拿出年级大榜仔细看了一番。
女生三两成群围着跑道走来走去，时不时贴耳说上几句，然后咯咯娇笑。
刘苏心道：肯定是陈老师踢他的，这个坏家伙。
从前，已被格式化！
“我继续走文科，调班麻烦。”
这臭小子主动要求补课？让其他任课老师知道还不惊掉下巴？
方圆目带憧憬，语气坚定。
刘苏歪头偷看几眼，又转回去。
他晃晃手里的苹果：“光吃素减不了肥。”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能没注意到她的神情？
上辈子咋没觉得老班带着点欢乐劲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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