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3章 013亲爱的那不是爱情（1/2）
第13章 013.亲爱的那不是爱情
方圆记得自己人生的第一个梦想是娶白素贞当老婆。
是他蹲在院长办公室窗户下，偷看电视剧时萌生的念头。
后来，他还认真规划过成为草莽英雄的步骤。
要进入影视圈，要成为演员成为当红歌手，挣很多的钱才能娶的到。
于是狠狠练了一阵子‘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
最后发现白娘子早嫁人了。
大一的时候，他被几对同学情侣拉去通宵。
结果，半夜别人都去了酒店，就剩他自己真真切切地唱了个通宵。
感觉好多歌自己都能唱，而且不赖，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很喜欢这首歌，沈凝飞也喜欢，所以他正儿八经地操练过。
这个时候的知识点只是忘了，理解起来不太难。
……
陈婉接过钱，拿起他的钱包又塞了回去，把钱包拍在他胸口：
方圆心道还不是特别懂。
陈婉从最初的‘二次函数’逐步讲起，‘包含关系’、‘三角函数’、‘解析几何’，一直到‘概率’，整个高一的知识点讲解加出题，四个小时，全部结束。
“没有。”陈婉摇头：
“真的好听，词也好。你告诉我，我下载下来听。我看你买电脑了，我去搜原唱听听。”
“你没听过吗？”
但陈婉说数学不同于其他科目的地方，就是不用死记硬背。
哦对了，刘院长五一那天打电话问我你在班里怎么样。
方圆说：“你等等，我想想。”
方圆学过高数，做金融多年，只是买菜做饭和工作用不到那些。
你们男孩子衣服就是少，洗得倒是干净，你还有毛手套？
自己织的吗，哈哈，看这颜色就不是，肯定是哪个女孩子给你的。
我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吱声？
方圆想起了昨晚看的电影，想起了从高台上跳下去的牛虱怪，想起了‘你妈贵姓’和‘only you’。
方圆卡壳的时候就问，边问边做，谈不上正确率，但也吸收个七七八八。
教室里那台风琴叮咚叮咚叮咛
她说：“我没料到你会这么想，没带高一的教材，我大体回忆，先列公式好了。”
“怎么可能？这也太好听了，词也写得太好了。你……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怎么办？蝴蝶终于振动了一次翅膀。
“你留着补补脑袋吧。”
他仰起头对着天花板深深吐了口气。
窗户外对着老小区的侧院，朝西南，阳光不多。
应该多吃水果的，补充维生素，对脑子好，冰箱里除了啤酒饮料啥都没有，明天我带点给你。
两个人紧挨着坐在书桌前，手肘相抵。
陈婉备课的教案都是她自己编的，所以相关知识点她都记在脑子里，由浅入深再延伸，不难讲。
很久后，简弘一的翻唱版出来，他几度被沈凝飞夸成和这个版本一模一样。
——
方圆能闻到一股甜甜的香水味，很熟悉，是菲拉格慕的‘梦中彩虹’。
陈婉的头发没扎起来，只是撩到背上，侧着脑袋写字讲课，吐气如兰。
“倒是不麻烦。”
陈婉说：“你再唱一遍刚才的可以吗，我想听。然后我们就上课。”
陈婉白了他一眼，不管不顾地去电脑前一顿查，搜歌名，没有；
搜歌词，还没有……带着疑问走回来。
重生者神通之……剽窃。
她应该自主出具补课计划。
还说他从高一开始，数学没低于140，她不知道方圆哪里不会。
“老班，我觉得这样，从高一的第一个公式开始，你帮我罗列和讲解一下每个知识点，然后每个公式的应用出三道题，我来做，行吗？”
没来得及收回目光就被陈婉瞟了一眼，她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踹了他一下。
方圆走到床边躺下，抻了抻腰：
“我是怕你有事，大过节的来给学生补课，下学期评优秀教师我给你投十票。”
她说：“我都说了这些是基础，你这不是一听就懂了么。”
方圆心中讪讪。
我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方圆知道她的性格，也不想理，只说：“我在思考。”
被陈婉一问，方圆想起来，这首歌应该是明年才被张苕涵发布……
“这个我也没听过，你的品位很好，以前不知道。”
公式的应用和逻辑才是最重要的，一通百通。
可说呢，周杰轮的曲，方闻山的词。
咦，没有游戏，倒还行。
方圆赶紧站起来，喝口水压压精。
方圆无耻地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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