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011原来我们已经见过了下（1/2）
第11章 011.原来，我们已经见过了（下）
对面好一会没声，方圆说：
“没听过？也是。
和中间只隔了个自治区，内蒙太大了。乌兰查布知道吧？”
“你去找你女朋友哇？”
“对哇对哇，你们说话真好玩。你是内蒙哪里人？”
对面没回答，反问：“你是哪里人呢？”
“我是东山的。”
想了想，觉得这姑娘应该没听过，又说：
“但我以后会生活在滨海市。”
“是么，我也很喜欢滨海。”
传来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憧憬。
女孩又笑：“不是说没人管你么，怎么理解？”
对面的女孩早已不在。
方圆知道她也高二，笑了笑劝她：
“呵，因为有次过年，家里买了一种叫开心果的东西。”
“笑话罢了，我没有哥哥。”
“嗯。”
凌晨十二点，路上陆陆续续出现些歪歪扭扭的酒鬼。
方圆告诉她，滨海很好，气候好，环境相对也不错，经济这些年还好，但以后可能会差些。
“我女朋友家里管得也特严。”
沈凝飞当时正盘腿给他按摩肩膀，抬眉回忆了一下。
方圆自然也不会像个花痴一样不管不顾地东问西打听。
“咦，为什么哇？”
她呆呆地注视着那点点明亮。
“所以你不用觉得太压抑，明年高考后，就能挣脱压迫和剥削，彻底自由了。”
怕列车员过来换票的时候吵醒他，女孩主动起了身。
已经十点多了，天光大亮。
女孩儿沉默了，她心里很神往。
方圆说：“你电话多少，等去滨海我和她一起请你吃海鲜。”
瞧，没几分钟他就又睡着了呢。
包了辆出租车，完全凭记忆给司机指路，最后开到了一片荒地。
他去火车站买了最早一班回东山的车票。
她想离开那里，考到远一点的地方，她听说滨海很美的。
‘在这里，除了意外死亡，人都是喝死的。哈。’
出了火车站，看着外面，一切都很陌生。
“夸张的说法罢了，哪个母亲对待孩子会不是全心全意的好呢？
只是，我觉得很多事过犹不及，方式方法更重要一些。
无力、挣扎、压抑、窒息。
“行，电话吧，我先记在手机记事本，明天抄写下来。”
“好，那不说话了，你养养嗓子。”
“说起贝壳，可有故事了。
“不是的，我家里管得很严，这次是因为爸爸妈妈工作都抽不开身，所以只能自己跑。”
闲聊几句。
女生似乎喝了一口水，然后说：
“没关系，只要能看她一眼就行了。”
……
“哦，我理解。”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渐渐聊开了。
刀锋过处，血淋淋的。
也一样憧憬在最美的青春谈一场恋爱，像对面的男生这样……
‘你那时候玩空间吗，火星文互踩知道吗？’
她把刚刚过肩的头发扎起来，露出一张俏丽的小脸，飞眉入鬓，鼻梁高挺，眸若灿星，是个极漂亮的女孩子。
“不一定，我觉得所谓自由，是不让自己憋憋屈屈地去做不愿意的事情。”
方圆说：“好了，你还是休息一会吧，我推荐你白天考试前去买一瓶川贝枇杷膏喝了。”
路灯下，方圆的影子在颤抖。
山势减缓，草原慢慢出现踪迹，快到地方了。
方圆不想多解释，就说：
方圆不知道沈凝飞现在的家住在哪里，然后报了一个老城区的地址。
两人默契地没有互相探寻对方的姓名，巧妙地避开了各种身份问题。
一直到九点钟。
首都的灯火从车窗外照了进来。
到吉宁将近下午四点。
出了框架，是要惹麻烦的，但在规矩内，家长给子女一定的宽容度更利于身心健康。”
‘我还有你在草地上打滚，吐得稀里哗啦的视频哇，你看不看？’
时间的洪流倾泻而来，将他淹没。
女孩儿又咳了一下。
女生抿抿薄薄的嘴唇，大眼睛呼扇着眨了两下，感觉很好笑。
火车驶出大同站，方圆醒了过来。
……
最后，轻轻拉开沉重的包厢门，走了出去，坐在窗边单人座上等着下车。
……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贪睡的人，上辈子不是，这辈子也不是。
“这个年纪你自己跑这么远见女朋友，家里不管么？”
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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