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节 失衡的心(1/2)
德福端着茶壶进来了,又微微的笑着悄悄的退了出去,并且拦住了正要进来的蓝子辉。
日子一天天过去,担心凌世祺的心情与日俱增,他是为了自己才受伤的,现在自己却连他的死活都不知道,杞子心中很是不快。只经玄毅出门,德福的生死就掌握在她的手里,无形中自己的自由被玄毅牢牢的握在手里。
这天,杞子找到玄毅,没想到他竟在批阅奏折,跑这么远还带着奏折,他算是个好皇帝吗?身旁站着德福,看到杞子进来,他微微欠身,玄毅抬头看了杞子一眼,又重新低下头拿起另一本奏折看起来。
许久问道:“有事吗?”
杞子轻轻的说:“我想出去。”
玄毅拿起笔在奏折上写着什么,一会儿才蹦出两个字:“不行。”
“为什么?”
“若你想出去见凌世祺,别做梦了,朕不会让你去见他的。”
“去见见他怎么了?他是为我受伤的,难道我去看他不应该吗?”
“不要再朕面前提别的男人,就算他死了,朕也不准你去见他。”玄毅大声说道。
杞子生气的问:“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不料玄毅却说:“关到你跟朕回去为止。”
“你……。”杞子气得无语,拂袖而去。
玄毅合上奏折,揉着鼻梁,德福问道:“皇上,您没事儿吧。”
“没事,你去跟着娘娘,不要让她到处乱跑。”
“遵旨。”
看着日落,杞子郁闷极了,难道自己真的要跟他回去吗?不行,不行,不能跟他回去,宫里的一切她都那么反感,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若是回去,岂不是又回到从前了吗?
晚上,德福送来玄毅换洗的衣服放在柜子里,杞子好奇的跟了过去,不料从衣服间掉下两样东西来。一条白色的锦绢,还有——还有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荷包。
定睛的那刻,她以为自己看错了,迅速捡起来仔细的端详着。眼睛湿润了,她轻声的问道:“德公公,这是那来的?”
德福转过身,吃惊的望着杞子手中的荷包说:“娘娘,这…这……奴才……。”
“皇上是不是去找过他?快说呀。”泪已滑落,德福被吓得不知所措。
“娘娘,皇上是去找过柳公子,可皇上并没有把柳公子怎么样,只是去寻问娘娘的下落而已。”德福怯怯的说。
“那这个是怎么来的?”杞子提了提荷包问道。
“这是柳公子交给皇上的,说里面有道平安符,可是保佑皇上能早些早到娘娘。”
心又碎了,麻木的忘却又鲜活起来,杞子冷笑一声:“哼,他还真是好心。”一滴泪滴落在荷包上,泪花四溅,如雨水砸在水面上。
“娘娘,您没事儿吧。”德福小心的问。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杞子摊坐在一旁的椅上子说。
“是。”
夜异常的寂静,杞子拿着荷包回想起将它交给柳仲文的情景,只言片语绕着耳畔久久不能散去。可一个褪色的诺言想来何用,什么天长地久,什么海枯石烂,付出的感情还不是说收回就收回了。
如今拿着一个痛苦的回忆做什么?不如扔掉。她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子,高高的举起,脑子里一万个快扔了,快扔了,可它就像和心绑在一起、和手粘在一起似的,最后还是由于狠不下心来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她注意到地上的那方锦绢,缓缓的捡起来,摊在手上,心跳得不能呼吸了,锦绢和荷包上的针脚一样,就是说是自己绣的,可自己为什么一点印像都没有?也许弄错了,有人学自己的绣法,可自己喜欢在绣线脚打结的方法是别人学不去的。这是玄毅的东西,自己何时给玄毅绣过东西,而且还绣上了自己最喜爱的蝴蝶兰,这不可能,不可能。她努力的回想着进宫后的点点滴滴,可没有一瞬间和这方锦绢有关的,忽然头痛欲裂,脑中闪过些陌生的片段:有个女人递给一个男人这方锦绢,男人紧紧的把女人搂在怀里……。
“啊——。”脑子承受不了了,杞子大叫一声,晕倒在地上。
玄毅听德福说起荷包和锦绢的事情,正沿途而来,再听这一声惨叫,他飞奔起来,紧急的推开门,看到躺在地上的杞子。急忙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吩咐道:“去拿宁神茶来。”
“遵旨。”德福急忙的出去了。
杞子浑身颤抖着,手中紧紧的那方锦绢和荷包。玄毅又将她抱在怀里,紧紧抱着说:“别怕,我在这儿,镇定点儿,别怕,别怕。”
杞子隐约觉得自己在某个人的怀里,温度是那样的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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