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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连城谋杀太子殿下凌迟处死【1万2+(5/7)

一点情意……再加上,除了若桃,君墨白不曾同别的女子,来往过深。

是以,或许有些事情,愈来愈明了。

那一日,出了相府的门,他轰然倒下,被着人搀扶着进了马车,马车里面,他昏倒了过去……她拿出手帕,擦拭着他唇边的血迹,被他一把握住了手掌。

他明明是昏迷,还是喃喃自语:“城,你恨我吗?你是不是恨我……”

如此说着,他沉默了一阵,很快的苦笑:“也好,这样也好!如果,不能爱我,那么恨我吧!这样的话,我死了,你也不会伤心!说不定,还能一直记着我……”

他说着的同时,将着她的手掌,轻轻地搁在了他的脸上。

来回的摩挲,似是捧着珍宝,连着骨子里,都透着温柔。

她的心,突然间,便是疼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连城抬眸,久久的沉寂,这才望着纳兰婉兮,追寻着一抹坚定。

纳兰婉兮已是流下眼泪,寸寸涔透着控诉:“真的,都是真的!他对我,从来没有在乎,哪怕我像极了无忧郡主!上官连城,君墨白爱你!哪怕,你是男子,他还是爱惨了你……”

君墨白,爱着上官连城。

这份爱情,以着生命的代价,用来爱着,宁肯孤寂的死去,也不肯让她知道……陪他痛,陪他难过,陪他走向生命的终结,而是一种隐瞒的方式。

“可是……”

“还不信吗?若是不信,你大可去问宫里太医,他甚至交待了死后,以着意外死亡,公布于众!为了什么?只是因为,他怕你猜到,猜到他是因着看不见,因着生病到了尽头,才疏离了你……”

话落,纳兰婉兮像是想到什么,将着手掌从着连城的手里,抽了出来。

转而,在着身上来回的摸索。

不多时,像是寻到了什么,一把掏了出来:“看到没有?看到这个没用!这是免死金牌,他求了皇上,赐给你的!若是,日后你犯了死罪,能够免了一死!”

一件件的事实,映入了连城的眼里与心里,甚至还有脑海里。

突然地,便是陷入了疯魔,倒影沧海桑田。

“他在哪里?君墨白……他在哪里?”

紧紧地,双手覆在了纳兰婉兮的肩膀上,只为寻得一个答案……她突然想起,那个下雨天,清雨绵绵,她等了他很久很久。

他明明,那么的爱着她,不惜用着生命。

可,只是随着纳兰婉兮,这个与若桃相似的女子出现,他便是突然改变了态度……她忽而想到,她忽略了太多太多,大殿之上,他看都不曾看过她一眼。

喜堂上,他满是枯寂的眼神,欲言又止的话语。

所有的所有,铺天盖地而来,让她感到了疼意。

也许,不是不爱,而是爱得太深,爱的入骨,恨不得倾尽所有,只为换你盈盈一笑……泪水,悄然滑落,她何时,这么爱哭,可是怎么不哭,怎么能不哭?!

“他在宫里!正在以毒攻毒……”

以生命为赌注,赌一场生死,不为富贵荣华,不为滔天权势,只为生存下来……安然无事,然后许你一座江山,整个天下如画,拥你入怀。

纳兰婉兮的话语,不曾说完。

只因,面前之人,已是转身,朝着宫里的方向,飞奔而去,以着轻功的速度……她想,她去了宫里,寻了君墨白,只因刚才,她的一番话语。

可是,她不知,君墨白……根本不在宫里!

“墨哥哥,对不起……”

原地之上,纳兰婉兮像是悄然,失了所有力气。

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眸里映出一股子疯狂!

***

连城运着功力,摒弃了所有杂念,整个人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见到君墨白。

她想问他,他的眼睛,是否失了明?再也看不到,只能是面对,这个世界的黑暗!

她想问他,他的蛊毒,是否根本,不曾清除,残留在了身体,突然复发……整个生命,正在逐渐的流逝,而不得不,冒着危险采用了以毒攻毒之法!

她想问他,他是否从来爱着她,所谓的还不曾忘了无忧郡主,只不过是随手扯来的谎……亲自宣读圣旨,只是为了将她的心,狠狠地伤害,从而恨着他。

……

君墨白,我恨你,实在的恨你。

恨你,以着这样的方法,将我围困在这场爱情里面,你怎么就那么笃信……如果,你真的以毒攻毒之法,成功除去了蛊毒,再也无了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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