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2章去他的培训（1/5）
看起来似乎哭了。
郁枝轻轻叹息, 抬起一只手，帮把脸侧的头发拨。
塞壬这才微移视线，慢慢看向。
“你不不管我么？”
郁枝：“我怕你不会放水, 在浴缸里干死了。”
塞壬眼睫低垂，脸上的泪痕微微发光。
“我死了你才心吧？终于少了一个大麻烦。”
郁枝眼睛一弯，差点笑出来。
“你也知道你个大麻烦？”
塞壬狠狠瞪了一眼, 惜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水, 看上去毫无威慑力。
郁枝起身, 打水龙头。
水流哗啦啦流下来，慢慢没过蓝色的鱼尾。水波潋滟，在半透的鳞片上折射出璀璨的浮光。
接着, 重新回到塞壬身边，蹲下来，与平视。
塞壬执拗地盯着，眼底还有阴郁的、热烈的恨意。
郁枝淡淡道：“你这么看我, 我不会管你的。”
塞壬一听, 极为不甘地将脸别，薄唇紧抿，默不作声。
看来反省得还不够。
郁枝这样想着，起身站起来。
“继续反省吧, 刚好我要去培训了，过几天再回来看你。”
说完，转身欲。
突然, 一只苍白潮湿的手拉住了的衣角。
微微低眸, 看到塞壬拽住了。
这只丽的人鱼仍然别着脸，安静而执拗，睫毛轻颤,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的眼眶无声滑落。
哪来这么多眼泪。
郁枝觉得有点好笑，但没有说出来。
现在的塞壬很脆弱，还不要嘲讽了。
在浴缸边坐下，伸出手，轻轻拭去塞壬脸上的泪水。
塞壬慢慢抬眸看，眼底湿漉漉的，像一片朦胧的海。
“你为什么要扔掉奥比的蔬菜，还把红的玩具扔到水里？”
郁枝轻声问。
塞壬长睫一颤，不情不愿地回答：“……我讨厌们。”
郁枝：“为什么？”
塞壬直勾勾地盯着：“们夺了你的爱。”
郁枝轻声告诉：“们为我付出了很多，这们应得的。”
塞壬眼底浮起强烈的不满和厌恶。
“们不过两个丑笨的废物，们能给你的，我也能。”
“不要这样说们。”郁枝叹，顺手将脸上的水珠擦干净，“有些事情，你无法替代们的。”
“我无法替代？”塞壬一听到这句，顿时得睁大了那双水光潋滟的蓝眸，“不过一无处的两个丑东，我有哪里比不上们？”
郁枝：“我没有这么说过。”
“你分就在偏爱们，无论们做了什么都我的错，你从来都不正眼看我！”
郁枝声音轻柔：“我现在就在看着你啊。”
塞壬一愣，下意识对上的目光。
的眼睛……很清澈，神情很温柔，这样微微垂眸注视的时候，瞳孔里会映出的脸。
就好像……的眼里只有一样。
塞壬从未被如此温柔地注视过。
胸口有些闷，一瞬，所有怒火都消失得一干净。
只剩下无尽的难过和委屈。
眼眶微湿，伸手环住郁枝的腰。
的手臂冰凉，修长而有力，上面沾满了水，很快便浸湿了郁枝的衣服。
但郁枝并不在意。
微微倾身，温柔地回抱住。
能受到，塞壬正埋在的腰轻轻颤抖。
“你我唯一的母亲……你只能爱我一个。”低低地说。
郁枝叹息：“这样能有点难。”
“我深爱着你。”
“我知道。”
“我只想要得到你的爱……你应该爱我。”
悲伤地控诉，即使看不到的脸，郁枝也能想象出此时的表情。
人鱼本就非常丽的物，塞壬更如此。
的确爱的，在设计的时候。
为引为傲的作品，所想让获得所有人的爱，让永远被人类迷恋与追逐，如同追逐一个遥不及的幻影。
现在看来，也许这对塞壬来说反而一种残忍。
郁枝轻轻抚摸柔软的头发。
“我答应你，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塞壬抬起湿润的脸。
郁枝：“不再欺负奥比和红。”
“还有波奇。”补充道。
塞壬始地甩尾巴：“我没有欺负们……”
郁枝：“不要反驳我。”
“……”
塞壬心不甘情不愿地闭嘴了。
“我对你只有这一个要求，”郁枝继续抚摸的头发，下巴抵在的头顶，“能做到吗？”
塞壬没有出声。
“能做到的话，我也会给你应有的奖励。”
塞壬眼睫一颤，终于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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