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帝后交换身体后22(1/3)
皇后昨晚在琼华殿做的事情, 椒房殿的近侍宫人都曾经亲眼见证,今早闻寿康宫传召便知不好,而事实也正如她猜测的那般——
淑妃委屈哭诉, 太后悍出手, 皇后竖着离开椒房殿,横着来的。
几个体健的宫人将皇后从轿辇上抬了下来,送入内殿、脱去厚重的大氅和外衣之后,便发现她脊背上鞭痕淋漓, 触目惊,那鲜红的血珠沁出,染湿了雪白的中衣。
宫人何曾见过这等场面, 胆小的几个甚至忍不住哭了出来,既惊惧于皇后现下情状,又担忧己受到牵连, 被问罪投入掖庭。
关键时刻, 庄静郡出声稳定了人,一边吩咐内侍去迎太医, 一边吩咐人烧水取药, 做好处理伤口的准备工作。
杜太尉横刀立马,征战年, 受过的伤不计其数, 她很清楚应该如何处理和应对。
皇帝起初还在装睡,中途真的晕了过去,太医诊脉之后,很快便出了与庄静郡一般的处理结果:外敷内服,双管齐下。
太医去小厨房亲盯着煎药,庄静郡带着几个宫人替皇帝宽衣, 清洗伤口之后涂抹伤药,一切完成之后她打发其余人退下,己静静守在床边。
没有人觉不对劲。
只有庄静郡知道,一切都变了。
己上掉下来的肉,每一寸她都是熟悉的,这具体诚是若离没错,但内里的人已经不是她了。
那个孩子更像她的父亲,热烈而执拗,倔强又刚强。
她最爱菊花,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
寄居在她体里这个人做的事情,她到死都做不出来。
来到寿康宫之后,太后冷着面孔,居高临下的将若离近来的所作所为讲给她,庄静郡便觉事情有异,这不像是若离能做出来的事情,待见了人之后,她立即便知道,这个人不是若离。
若离只会叫她“娘”,从不会礼貌又疏离的叫她“母亲”。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她不是若离。
她是谁?
若离去哪儿了?
庄静郡不露痕迹的打量这个隐藏在女儿体里的人。
她矜傲又轻佻,在寿康宫,丝毫不露怯,面对着太后的冷眼与怒斥,并不觉惧怕。
她私而傲慢,理直气壮的使淑妃颜面扫地,诧异于淑妃的报复与随即而来的惩罚,看淑妃的眼神气恼又熟稔,又有被背叛的愤怒与无奈。
她一定是个长期养尊处优、居于人上的人,因为只有这的人,才会生出那愚蠢的想法,并且付诸实践——我可以肆无忌惮的侮辱别人,但她绝不能生不满,妄图报复。侮辱也好,戏弄也罢,都是恩赐,你必须感恩戴德的接受,否则,是不识抬举!
她显曾经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与礼仪熏陶,不曾读过《女则》和《女诫》。
庄静郡想,或许“她”并不是个女人吧。
母女二人坐在轿辇之上,一道返椒房殿时,“她”终于犯下了最致命的一个错误——用若离的体,试探杜家对皇家的观感与态度。
以我杜家的威势,何必看皇家的脸色?
仿佛是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对于“她”的份,庄静郡终于有了猜测。
再去想近来朝堂之上天子连连贬斥外戚,对杜家不复从前打压之态,还有皇后突如其来的宠幸与恩遇……
庄静郡哪里还有不白的呢。
陛下,你也有今天啊。
又有些欣慰——若离这个皇帝做很不错呢,看子太后和淑妃都不知二人交换了体的真相,她居把欧阳延这小子给笼络住了!
皇帝服药之后,躺在塌上沉沉睡去,庄静郡则站起,踱步到火炉前,让那暖热的温度徐徐烘烤着双手,目光随意的在寝殿内扫过,神情有些追忆。
她是在椒房殿长大的,后来先帝赐婚,也在这里出嫁,她虽是郡,婚礼仪制比肩公,再加上高宗皇帝在世时的诸赏赐,她的嫁妆甚至比诸公还要厚重。
许人闻这些旧事,总觉高宗皇帝是将对于她父亲的看重与宠爱尽数倾注到她上,下意识以为她小时候必受尽万千宠爱,时常陪伴在祖父边。
其实不是那的。
事情的真相是,庄静郡同高宗皇帝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便是在元旦、冬至、万寿节这的大日子里见了,也不过是按部班的说几句话罢了,并没有什么感人肺腑的祖孙之情可以叙说。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寄人篱下,张皇后给她最好的衣食用度,一个月只会见她两三次,客套又疏远,祖父很少见她,外祖家的人想见也见不到,那时候她嘴上不敢说,里是很委屈的——不是说父王是祖父最喜欢的儿子吗?
等庄静郡长大一些之后才白,高宗皇帝的疏远与冷淡固有近乡情怯,但更的其实是为了保全她,为天子,他也会有无可奈何的地方。
而她在椒房殿长大,如张皇后所希望的那,成了一个刻板又端肃的少女,她影影绰绰的发现了一些过往的真相,又惊惧于那之后隐藏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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