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老虎“你把我捏坏了!”(1/2)
苏鹤亭拿毛巾, 一时无下手。凝视谢枕书片刻,道:“蹲下?”
谢枕书:“?”
苏鹤亭好举高手, 把毛巾盖到谢枕书头上。谢枕书半睁眼,能看见苏鹤亭抬手时露出的腰。
猫的腰线条清晰,这是爆发力的来源。为了持续战斗,苏鹤亭在训练上很少怠慢。能跟植入体配合得这么默契,全凭练习。如不是刑天打乱了的时安排,谢枕书想找,恐怕能去拼接训练场。
苏鹤亭擦了一会儿, 把毛巾褪到长官脑后。仰头朝谢枕书的额头吹了一下, 把那的碎发吹开,问:“洗的冷水澡?”
谢枕书道:“嗯。”
苏鹤亭说:“开空调洗冷水澡容易偏头痛, 以后小心点,最好把头发吹干了再出来。”
谢枕书有吹风机, 可不说。用余光看见苏鹤亭的尾巴, 那尾巴正随猫的动作一翘一翘的,仿佛用力都用到了那里。
苏鹤亭隔毛巾捉住十字星,那十字星四角偏薄, 中心略厚, 平时总见它一闪一闪, 原来是中心正反面各镶了个菱形小钻。可惜看不出材质, 是银光闪烁,应该是新世界金属。猫的指尖摩挲,借擦水的动作,把十字星摸了个遍。
十字星上角还带细链,扣在了谢枕书的耳骨上,把那里磨得有点红, 看得出谢枕书几乎没摘下来过。
谢枕书忽然握住苏鹤亭的手腕,不许乱玩。
苏鹤亭说:“干吗?我搓它没搓。”
谢枕书道:“哪个都不许搓。”
声音泠泠,洗完澡后冷静不少,可握苏鹤亭的手指用力,没有松开的意思。
苏鹤亭松开毛巾,那毛巾落在谢枕书的脖颈上,说:“哦,那松一松手?”
谢枕书看,又道:“还没擦干。”
苏鹤亭这时也不害羞了,反倒端详起谢枕书的神情,心道:这到底是想要我搓还是不想要我搓?
试探地说:“我擦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自己搓搓,搓搓总会吧?”说,用另一手在自己头上做示范,猫耳跟晃动,“就这样。”
谢枕书不要,拉了下苏鹤亭的手腕,把猫的手放回自己的头顶。
苏鹤亭这下更不害羞了,顺谢枕书的意思,把头发擦了擦。看谢枕书一动不动,便用毛巾把的脸颊包住,道:“一会儿要搓,一会儿不要搓,好难伺候。”
谢枕书被苏鹤亭用毛巾裹,眼底有细碎的芒。湿掉的黑发衬得越发的白,整个任由苏鹤亭摆弄。
苏鹤亭看长官如此乖巧,心情大好。拉毛巾两角,凑近了瞧谢枕书,忍不住笑起来。
谢枕书也在瞧苏鹤亭。
猫很好看,平日里也会笑,可不是这样的。眼睛显得圆,眼尾略向下走,笑起来时微微弯,好像什么开心事都藏在其中,很有感染力。平时待不算亲切,都是为这双眼没笑起来,常常扯唇角,把不屑和顽劣摆在脸上,谁都不客。
谢枕书稍稍垂下些头,想看更多更清楚些。苏鹤亭不料会凑近,一时跟鼻息交错,仿佛要接吻。
家政机器推开抱枕,小声嘀咕:“要降温啦要降温啦。”
苏鹤亭当即松开手,退后一步。
谢枕书头上的毛巾松垮垮,滑到了脖颈。转头拿起一角,擦脸时耳根很红。但藏得极好,神情冷静到让瞧不出端倪。
苏鹤亭弹家政机器,道:“开冷。”
家政机器边开冷边给猫继续扇扇子,苏鹤亭猫耳给吹得歪斜,心道:刚刚是不是要亲我,还是我刚刚要亲?
——我为什么要亲?
谢枕书在沙发上坐下,挂毛巾,大腿压到了苏鹤亭丢下的手机。目光下移,拿出手机,想递给苏鹤亭,发现苏鹤亭的屏保是张照片。
一张苏鹤亭不高兴的照片,应该是抓拍,拍到了的侧面。猫穿过大的黑色外套,脸露了一半,俯在栏杆上看地面的水洼,那水洼里有的倒影。的尾巴翘出弧度,在色彩斑斓的灯牌里像一道小弯钩。眉毛微蹙,似乎自己的倒影很困惑,仿佛那不是自己。
一个,好像在黑市的街道里走丢了。
谢枕书看了一会儿,把手机又放回了腿侧。微偏头,看苏鹤亭摁家政机器的脑袋。的目光沉沉,心里也空空的。
苏鹤亭说:“别扇了,我冷。喂,别哭啊,我就是让别扇风,没说让走!好的好的,要不继续扇?想怎么扇怎么扇。”
家政机器被苏鹤亭用尾巴拍得原地转圈,它分辨不清方向,往哪儿走都有干扰。它做出委屈状,道:“救命、救命!”
苏鹤亭把机器惹哭,心里那点郁闷就没了。坏起来还笑,尾巴助纣为虐,跟一起欺负家政机器。
家政机器响起“叮叮”的求助音。
苏鹤亭说:“没救。”
尾巴忽停,被一手抓住了。那手手指修长,稍微弯了弯指节,就能把尾巴绕住。
谢枕书道:“它要坏了。”
苏鹤亭浑身酥麻,仓促回头,觉得不是它要坏了,是自己要坏了。尾巴没给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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