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发表四张卡（二合一）……（1/4）
芭芭拉眸光微冷, 前蝙蝠少女即使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能够凭借智谋成为幕的信息支援者，在眼角刚瞥到对方的衣角, 她的大脑一步分析出了从衣角花纹中读取出的信息——
那位mr.c穿着的服装。
在“活动”刚开始, 他们就意识到, 在城出现的魔术师mr.c就只是投影而，无法被碰触，像个好脾气的圣诞老人, 不芭芭拉记住了对方衣服的款式。
她平静地抬起头, 但在看到眼前人突然愣住。
帮她取了水的美国队长疑惑地看着她。
美国队长史蒂夫注意到这里有一位残疾人，取水不便，所以一步走来帮了个忙, 但他捕捉到了女孩眼中一闪而的警惕。
他好脾气地了，把水递去，自己退了两步, 回到了同伴当中。
只有芭芭拉愣在那里，mr.c不可能是美国队长, 故而，对方很可能是短暂地出现了一瞬, 然又消失了, 而“他”没有呼吸、心跳与敌意，以至于队长靠得这么近, 也没发现异常，但mr.c为什么消失，他达成自己的目的了吗？
轮椅上的义警用狐疑的目光扫周围，出现在这的基本上是熟人，两个小的电影结束, 是人流为稀少的凌晨四点，她撑着下巴，拧开瓶盖润了润嘴唇。
然，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在喝到水的那个瞬，芭芭拉感受到双腿传来的热感，灼热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然是从双足自下而上升起的不适——疼痛！
小丑曾经对她射出一枪，让曾经飞翔在哥谭上空的鸟儿折断了翅膀，脊柱神经紊乱导致她双腿瘫痪，从那以这双腿就几乎没什么感觉，久违的疼痛出现，她嘶了两，手中的矿泉水瓶跌落，杂音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芭芭拉隐约感受到他们围了来，但她满头是冷汗，经看不清楚了。
她仿佛沉入了某个世界，在与某个人，不，某个生物对话。
对方用无法理解的语言告诉她，她能够献祭出什么，祂交换自己想要的，遵循公平的原则，你想要获得什么，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芭芭拉说：
“我拒绝。”
现实不是电影，她也不是红发的艾琳，如果她有想要的东西，她会自己去努力争取，而不是与身份不明的人做交易。
她知这家伙是谁了，她冷了一：“你从薇薇那里收取了什么代价？”
“她把不想要的东西交我，”那生物居然回答了，又或者只是芭芭拉的臆想，“从这里换走了珍珠。”
芭芭拉猛地睁开了眼睛，迪克正她擦拭额头的汗水，提姆在电话，发现她恢复正常用关切的目光望来，复仇者联盟的人半是疑惑半是警惕，仿佛神经紧绷着，等待阴影中出现未知的敌人，芭芭拉立刻意识到从她失去意识到清醒并没有太久，很可能不到两分钟。
眼前的迪克问：“芭布斯，你看到了什么？”
“……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她哑问。
“你突然失去了意识，然体温升高，”迪克低说，“然你说‘我拒绝’，你一直在重复这句话，你拒绝……是拥有精神异能的罪犯？”
红发女孩的表情有些奇怪，她谢其他人，让迪克和提姆推着她离开，在无人小巷，芭芭拉突然抬手，示意停下。
然，迪克听到了轻微的皮革撕裂，他瘫痪的同伴用双臂撑着轮椅，稳稳地站了起来。
迪克瞪大了眼睛，而芭芭拉苦一：“我的确拒绝了……但我失败了。”
他低下头，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女孩下肢瘫痪，双腿即使经按摩和保养也有一定程度的萎缩，而且远比她当蝙蝠少女虚弱很多，可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不是那双裙摆下苍白孱弱的腿，而是长满红色鳞片的异样双腿，而双足不再是人类模样，而是一对三趾、带脚蹼的异兽之足。
那看上去强壮极了，好像一脚能踢飞三个迪克。
迪克不知自己该不该高兴，他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而提姆反应更快，冷静地问出：“你支付了什么代价？”
“憎恨，”她摊开手，掌心躺着一个纯粹的锡兵小人玩偶，“是憎恨的力量把我的双腿变成这样，只要我使用这种力量，就得去憎恨什么人。”
比如小丑。
亲身接触了这位mr.c，芭芭拉意识到了布鲁斯为什么这么警惕对方——
就像是双面人的硬币，好总伴随着坏发生，这位游戏人的魔法师并不纯然是想要办好，他明明可以收取其他代价，他就像是高层面的旁观者，不伸出手推动剧情，想让眼前真实的戏剧变得更有趣。
“我不会永远沉溺在这种憎恨中的，”芭芭拉低头看了看自己异样的双足，了，“我不会让他赢。”
这个“他”既是小丑，也是mr.c。
不……她不介意趁着能站起来去把小丑一顿。
薇薇揉了揉眼眶，一场电影去，白银卡牌居然从9/10变成了6/10，说明又送出去了三张，这三张到谁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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