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3）_[综英美]第一人称非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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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3）

厉害，可我只是听觉敏感了一点，并不是五感都很发达。”ssac对ir的理论不置可否。

“我明白，这只是需要一个过程。im在秘鲁的丛林里呆了一年半，回国五年后才觉醒。lex在野营的时候曾经迷路了一周，几个月后她的五感就有了变化。我只遇到过这两个哨兵，在数据方面无法给予太大支持，但请相信我，你的脑电图和他们的非常类似，所以我认为你的听觉强化只是一个开始。”

“lex？另一个……你说的哨兵？”

“没错，而你是我遇到的第三个。”ir抿了抿唇，“请相信我，我并没有恶意，只是哨兵在觉醒五感的初期都会有极大的不适，而我恰好对此有研究，我想帮助你度过那段时间。”

“我想知道你判断的依据。”ssac想了想，开口道，“我并不是不相信你的话，只是，按照你的说法，你目前得到的样本数只有2，这里面的变数太大了。而你所说的困扰不适我并没有感觉。”

ir翻出两张有些泛黄的纸，那也是脑电图，“看着部分波段，它们的活跃程度远超常人，而你的——”又指着ssac的那份，“你的这部分，我想很容易看出其中的相似。”

“可事实上，我真的只是听觉灵敏了一点。”说真的，ssac对于ir五感觉醒的说法非常感兴趣，可是，这和自己的情况对不上啊。

“那么，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当时是不是发生了一些让你觉得生命受到威胁，激起了你强烈求生欲的事情？”ir没有丧气，能够坐在这里听自己说话已经是个好开端了。想当初，自己第一次和im谈论这个的时候可差点挨揍，lex更是把自己当成搭讪的。

ssac沉默的点了点头，对于当时的事情他并不大乐意回想。

这时候，eid开口了，“r.andburg，你的笔记上记录，哨兵在觉醒初期如果无人引导的话很难靠自己度过。”

“没错。”ir把目光对准eid，“虽然样本数只有2，但我想我能确定。”

“听觉敏锐，普通人用耳朵捕捉不到的声音在他们听来都是巨响；视力范围极大，清晰度比得上高倍望远镜；嗅觉无法控制，只要有气味就不会错过；味觉……正常人的美味对哨兵而言是一种折磨；还有触觉，最早的记录是哨兵手握门把手时感到一丝酥麻然后确定这个门把手是被一个受到核辐射的人曾经摸过的……还有，另一个哨兵的皮肤敏感到无法承受衣物的摩擦而裸奔。”eid几句话把自己刚刚度过的内容提炼出来，而后看向ssac，“你的听觉有这么敏锐吗？”

“差不多。”ssac左右看看，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我说不清是怎么发生的，但的确发生了。不过是可控的，并不会给我的日常生活带来困扰。”

“你已经学会了精神屏蔽？”ir忍不住瞪圆了眼睛。

“我管那个叫自我催眠。”平日里的确和正常人没有差别，除了他想干点什么的时候。

eid忽然想起上次带着ssac的聚餐，显然，ssac听到了某些他们听不到的谈话，然后靠这个成功的唬住了an。

“这很有趣。”eid的兴趣被勾了起来，“也许我该去一趟图书馆一下相关书籍，还有几位专攻原始部落结构制度方面的教授也要去拜访一下。”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这里有一份书单，上面是所有我能够找到的相关书籍。”ir说。

“谢谢，我很需要。”eid看着ir抽出一张纸在上面不停的书写，最后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电话。脑中灵光一闪，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ir andburg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了。“你是ir andburg？那个andburg？”

ir耸耸肩，笑得洒脱，“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学术造假丢了博士学位也丢了学校工作的andburg的话，没错，就是我。”

“你做了一个艰难的选择。”eid没有多说，比起十多年前的旧闻，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哨兵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当初一定发生了什么让andburg宁可牺牲自己的学位也要保住哨兵的事情。这种事情不算罕见，有人会始终如一不忘自己最初的目标，也有人和观察对象产生感情，放弃了原本的打算。

“我觉得我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ir笑眯眯。人是要往前看的，他早就不是那个刚刚丢掉一切还在警局里担心自己下一刻就会被imon扫地出门的年轻人了。虽然他亲手堵死了自己在学术上发展的道路，但他的并没有放弃这方面的研究，im就在身边，除了不能发表自己的观点，他觉得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不好。

这时候，eid的电话响了，屏幕上闪着otch的名字。果然，eid挂断电话后就提出了告辞。

eid离开后，ssac和ir继续聊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还隐隐约约被窥视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这种仿佛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上的感觉并不好。可无论ssac怎么观察，在附近依旧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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