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恶魔（2/3）
闻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
&am;nbs;&am;nbs;快傍晚的时候，程恣睢和妹妹一起陪父母去店里，他小声问程璐璐：“你能闻到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am;nbs;&am;nbs;程璐璐：“什么味道？”
&am;nbs;&am;nbs;程恣睢：“比如……某种水果？”
&am;nbs;&am;nbs;程璐璐：“水蜜桃？！”
&am;nbs;&am;nbs;程恣睢：“……你也能闻到？”
&am;nbs;&am;nbs;“没有，”程璐璐一脸激动的小声道，“傅总看了我推荐的，跑来问我，说信息素有没有水果味儿的。我问他什么水果，他说水蜜桃。原来是你身上的啊！！！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得到了一个系统？”
&am;nbs;&am;nbs;程恣睢：？？？
&am;nbs;&am;nbs;是什么？信息素又是什么？
&am;nbs;&am;nbs;作为一个古人，他实在是太难了！
&am;nbs;&am;nbs;程恣睢：“什么？让我看看！”
&am;nbs;&am;nbs;他这段时间遇见的乱七八糟的操蛋事太多，竟然把这个爱好都丢到脑后去了！还让傅离骚都走到他前面了！
&am;nbs;&am;nbs;说话间到了饭店。
&am;nbs;&am;nbs;事情的原委，他上午就已经问清楚了。
&am;nbs;&am;nbs;他父母新开的小饭店做出来的菜又干净、又好吃，分量还大，把同一条街的另外一家又贵又少的饭店的生意抢了一大半。
&am;nbs;&am;nbs;对方不想着良性竞争，反倒打起了歪主意，拿钱雇了县城里一群二流子，让他们过来“闹事”。
&am;nbs;&am;nbs;……
&am;nbs;&am;nbs;程爸爸程妈妈拮据了半辈子，舍不得多花钱雇人，能做就自己做，这几个月忙得连休息时间都没有。
&am;nbs;&am;nbs;正好。
&am;nbs;&am;nbs;这下子连免费劳力都有了。
&am;nbs;&am;nbs;程恣睢让他们去理发店把五颜六色鸡毛掸子似的头发染回来，又订了一批服务生的制服，拾掇得人模狗样，个个都是蛮精神的小伙子，程爱国和孟美凤一打眼都没认出来。
&am;nbs;&am;nbs;“这几位是……”
&am;nbs;&am;nbs;小伙子们七嘴八舌地谄笑着说：“叔叔阿姨，是我们呀！”
&am;nbs;&am;nbs;“对对，我们可喜欢打扫卫生，助人为乐了！有什么事儿尽管吆喝我们做，千万不要客气！”
&am;nbs;&am;nbs;程爱国、孟美凤：“……”
&am;nbs;&am;nbs;两口子对视了一眼。
&am;nbs;&am;nbs;看来儿子是真的打得很凶啊！
&am;nbs;&am;nbs;这一来人手不但够了，还有富余。店里有人帮忙买菜、择菜、洗菜，有人帮忙擦桌子、扫地、洗碗，还有人在外面招揽生意。
&am;nbs;&am;nbs;之前被影响的饭店生意很快就红火起来。
&am;nbs;&am;nbs;更别提店里还有“大明星”帮忙。
&am;nbs;&am;nbs;生意红红火火，顾客络绎不绝。
&am;nbs;&am;nbs;程恣睢拉着程璐璐一连在店里呆了五天，一则是想高调一点，靠阳谋正大光明地把生意抢回来，二则是怕程璐璐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
&am;nbs;&am;nbs;小姑娘才受了重大打击，有点事儿忙着总比闲着好。
&am;nbs;&am;nbs;一直到五天后，警方顺着从“学校”拿到的“学员”联系方式，顺藤摸瓜，查到了全部的受害者名单。
&am;nbs;&am;nbs;在联系这些受害者取证的时候，才发现有一位女孩已经不在了。
&am;nbs;&am;nbs;据女孩儿的父母说，小女儿小时候一直很开朗，后来出门打工之后，就变得多愁善感，但他们都是庄稼人，要忙地里的活儿，也没功夫过多关注女儿的情绪。
&am;nbs;&am;nbs;一直到半年前，女儿自杀，打工的公司来了电话，让他们去取女儿的遗物。
&am;nbs;&am;nbs;当时他们也报了警，警方调查过，没发现什么他杀的痕迹，而且他女儿还留了遗书，写了很多悲观的话。
&am;nbs;&am;nbs;老两口中年丧女，虽然难过，但是女儿自己选择结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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