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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5/6)

道你为什么再也不打拳击了。”

“那次比赛,我的对手是我的好朋友。”

当场死于他的拳下。

骆佑潜看着他倒下、跌落在拳台,拍摄的闪光灯亮成一片,他却再也没有起来过,骆佑潜去喊他,他没有应,去拍他,他也再没有反应。

说到底,那时候的他,也不过是初中刚刚毕业罢了。

全世界都把矛头对准他,指责他,怀疑他,世界闹哄哄的,好友的父母疯了一般的哭喊,媒体争先恐后拉着他去做尿检,争夺最新出炉的新闻。

在那以后挺长的一段时间,他天天都会做噩梦。

梦到自己溺水,冰凉的海水从四面八方袭来,他挣扎不开,也无法浮出水面,最后被一双冰凉的手拽住脚踝往下拉,把他拉向海底。

然后跌落在那一天的拳台上。

死去的朋友靠着围绳,身体已经僵硬,却仍然瞪着他。

“别人都不知道,但是我后来试过,我站不上去了,我一上台,阿珩倒下的那一幕就会出现在我眼前。”他说得轻描淡写。

陈澄愣了愣,问:“你上次,不是还打赢了那个冠军吗,好像叫宋齐的?”

骆佑潜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后来宋齐跟别人提起两年前的决赛,他是那一年的季军,之前给阿珩下了点料,但是没喝,所以照常输给了他,但是阿珩却在和我比赛前喝了。”

“那种药,当时查不出来,会让人持续几分钟的瞬间爆发力,但是副作用很大,如果在发作阶段受到重击,体能会迅速下降,还有可能突然身亡。”

陈澄简直觉得自己的耳朵都不够听,连饭都忘了做。

“后来呢,意外之后没有尸检吗?”

“没有,他父母不同意,本来比赛前就要进行检查,而且他是在我攻击后才、才死的,大家那时候怀疑的都是我,没有人去怀疑是阿珩喝的水有问题。”

这些话,骆佑潜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就像是埋在心底的一根刺,如今□□了,自然血流不止。

他抬手抹了把额角莫名流下来的汗,似乎刚才那些话已经耗尽了他大半的力气。

“那宋齐呢,他到现在还能参加比赛?”

“被查出来了当然会被禁赛。”骆佑潜苦笑了一下,“可是这种东西早就没有证据了,他也是喝醉酒跟人说漏嘴才知道的,也没有人录音,就跟谣言一样。”

“所以我那次才会选择跟他,那种拳馆里没有规则,最直观的就是谁倒地起不来就是谁输,我也没有用真正的拳击去跟他打,完全就是……泄愤吧。”

“他是害死阿珩真正的凶手,所以我不怕跟他打。”

骆佑潜清楚的知道,阿珩的死,究其原因跟他并没有直接关系。

但那时候的触目惊心,仍然在他的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不仅仅是对手并且是好友死在拳台上的冲击,对当时的那个16岁少年,媒体的疯狂报道与追踪,强制尿检,体育界全民的怀疑与讽刺,都是无形的针,扎在他的心头。

“不过,如果我真正用拳击的套路去跟他对抗,那次我也赢不了,我两年没打了,生疏了,比不上他了。”

到最后全凭着一口气。

“不是哦。”

陈澄轻飘飘的靠近他,手肘撑在桌子上,那双漂亮的眼睛沉甸甸地对上他

“管他怎么赢的呢,赢了就是赢了,谁是垃圾谁自己知道,他肯定也超怕你的。总之,我觉得你超酷的!”

姑娘的瞳孔很亮,清凌凌的,透着点对这个世界的不服输。

“谢谢。”骆佑潜看着她。

“好了,不讲这些,都要跨年了,先吃饭吧。”

陈澄三下五除二得又烧了一碗小菜,把菜碟子都端上桌,饭还焖在锅里她也没去盛饭,而是从冰箱里拿出冰好的啤酒,拎起两个杯子。

利落地启了啤酒瓶,她倒得又急又快,酒沫直接从杯沿溢出来,沾湿了她的指甲,亮晶晶的闪着光。

陈澄满不在意地吮了一下指甲,把一杯酒敲在骆佑潜的面前。

桌上是几碗家常小菜,几个碗,两幅筷,屋子狭小而拥挤,陈澄笑意盈盈,仿佛正在五星级饭店喝红酒。

刚才的事耽搁了些时间,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

屋外响起起伏的鞭炮声,噼里啪啦,震耳欲聋,地下走廊里还有孩子笑闹、噔噔噔跑过的脚步声,是他爸妈要带他出去放鞭炮。

鞭炮声带着鼓点,一下一下砸在骆佑潜的心间,与胸腔共鸣。

“干杯!”陈澄笑着喊了一声,捏着酒杯朝骆佑潜的杯子撞过去。

骆佑潜仰头喝尽,陈澄也紧接着全数灌进喉咙。

“明年一定要赚大钱!”陈澄笑着。

“到时候带你吃香的喝辣的!”陈澄重新给两人的杯子里倒满酒。

鞭炮声还在接连不断,不停有烟火急速升空,在空中绽放出最美的光芒,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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