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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朱砂蛇胆]赤毒(2/3)

世或是昌盛,求医看病所受影响不大,古往今来皆如是。

时近傍晚时,病人渐渐稀少,此时门帘掀起,紫檀串珠叮咚碰撞,来人锦衣貂裘,一派贵胄风雅。

自是熟客。

傅明昭目光略过柜台后面的秋桐,含着风流俊逸微微一笑,翩然往后院药场走去,轻车熟路。

只看那一方华美的衣角,薛妙就知道来人是谁,剥药根的手上并不停下。

傅明昭蹲下来,与他视线齐平,正看到清纯如雪的一汪清眸。

薛妙的眼睛并不是极大,但眼尾微微上扬,似桃花一般,但桃花眼足是风流姿态,可她的眼睛却纯净见底,不夹一丝尘垢。

这一段浑然天成的纯然清新,眸子流转的眼波递出来,划过微挺秀致的鼻,又在饱满的唇上收住。

薛妙手术救人的事迹,消息灵通的傅明昭,已然掌握了风声。

人不可貌相,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竟真有几分果决,这一点,令他欣赏。

“你家公子的伤势应该痊愈,无须再敷药。”薛妙擦了把手,起身往药畦地里走去。

只见傅明昭撩开袍摆,紧随其后,宽厚的身躯从后面看,几乎将薛妙的小身板遮盖住,他长臂一伸,很有风度地替她推开柴门,“你猜错了,今日我是来向薛大夫买些朱砂。”

听见朱砂二字,薛妙不禁顿步,狐疑地抬头,“朱砂,要来何用?我们医馆没有此等烈性药材。”

何况服食朱砂损伤奇经八脉,已经鲜少入药。

傅明昭转而又问,“那薛大夫能否开张强腰固体的方子?”

薛妙挑眉,投以一种了然并带着同情的目光,“原不知兄台还有此等隐疾,待我净手便去下方子,只是此乃独家秘方,价格不菲…”

傅明昭回以不屑的笑容,“本公子身强体健,生龙活虎,好的紧,这药是替别人抓的。”

薛妙只是淡淡笑着,目光里的同情丝毫不减。

在这个小少年面前,傅明昭忽然就沉不住气,急于辩解。

两人一路从药畦走到前堂,最后傅明昭憋着一肚子委屈离开,薛妙才忍不住笑出了声。

秋桐悄悄靠过来,便指了指门外的方向,“嗳,你说这公子周身气派,身份神秘,英武不凡,他会不会就是兰沧王?”

几乎是不假思索,薛妙摇摇头,“不会是他。”

秋桐捣着药罐,不服气,“难道你见过兰沧王不成?”

~~

渐渐枯了枝叶的紫藤萝,从高高的玄瓦白墙上垂落下来。

宅子幽深,沿着正厅往后走,别有洞天,又分为两座小院。

风过竹林,簌簌作响,安静的秋夜里偶有飞鸟振翅的声响传来。

月亮从层云中缓缓现出,白芒一缕一缕,洒在庭院中,将陈旧的木制栏杆照的透亮。

夜深人静,傅明昭正在秉烛看书,只听闻院中一阵极清浅的响动,节律的马蹄踏步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他搁下手头卷轴,肃然起身迎门。

月华之下,透着幽碧色的短打锦裳,蓑帽下是一张丰神俊朗却显得格外冷漠的脸容。

兰沧王,陆蘅。

信步入内,缓缓取下蓑帽放在案头,“朱砂可有买到?”

傅明昭收起白日里公子哥的做派,恭敬地迎上,颔首道,“回禀将军,寻遍城中医馆,皆无此物。”

见兰沧王不语,傅明昭眉峰紧蹙,道出了心头疑惑,“属下不明白,将军数年来为何要一直服用朱砂蛇胆这样烈性的药来抑制发作,其实只需属下要几个女人来侍候您,一切岂不就可以迎刃而解…”

兰沧王握着右臂上渐渐愈合的伤口,旋了几下手臂,淡淡扫了他一眼,“本王不需要别的女人。”

而后修长有力的五指随意一散,随着叮当几声脆响,傅明昭的眼光徒然亮了,“将军寻到人了?”

桌案上,灯烛下,赫然是三枚泛着幽光的骨钉!

若不是今日再次见到此物,傅明昭几乎要以为三年前那一场旧事,不过是一场幻觉罢了。

三年来,自己跟随兰沧王南征北战,其中的隐秘,唯有他算的上知情人。

再无人提及三年前的月夜,就像沉入岁月河底的暗流,将要成为永远的辛密。

即便是后来替他诊治过的大夫,亦都守口如瓶。

兰沧王的症候,天下无人知晓…

傅明昭唯一见过的,就是骨钉。

而如今,骨钉再次重现清远小城,如何不令人热血沸腾?

修韧有力的手渐渐下移,按住左腰处。

兰沧王眸中寒芒乍现。

“不知是何人,竟有此邪物?只要将军一句话,属下即刻便将人拿来。”

兰沧王不置一词,径自取出囊中蛇胆,放在案头,长靴大步,推门入了内室。

傅明昭亲自到厨房上,取来捣罐,用烈酒代替朱砂,混着蛇胆细细杵碎,为了抑制腥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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