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1/2)
荷看了一眼,猛地,泪流满面。
那泪水如江河奔涌,在瞬间,倾覆所有。
他措手不及,一切的忍耐似溃散,弯腰察看她。
指腹摩过她脸颊,所过之处皆是泪涌,男人的手掌于是双双来到她的两颊,接着,呲一声锐响,是她的椅子被拽出去的声音。
江倾呼吸剧烈,面朝着她。
纪荷哭得不能自已,看不清他表情,但他应该很震惊,他身上灰色衬衣料子立即被染湿。
后知后觉时,自己已经被压到他怀里痛哭不止。
接着,纪荷感觉到自己背部的两手臂力量将她带了起来。
两人在餐厅中拥抱。
纪荷泪水止了一部分,埋在他怀里。
“江倾……”她叫了他一声。
不期待回应。
他的语言也确实没有回应,温柔的拥抱却像湖水从四面八方包围。
纪荷垂在身侧的两手,绕去他肩后,双双扣住他的肩胛骨。
这个男人的肩膀宽阔,宽阔到她似抱不过来,或者抱住了却不够稳固,这么两手从他腋下穿过,扣住他肩胛骨时,却相当紧致,她觉得他插翅难飞了。
江倾好像也没有想过飞,这么任她抱着,他的手比她的温柔,一只停在她腰间、怎么也不动,一只在她背部从上到下的安抚,来来回回,好多趟,轻柔,缱绻,如果这只手掌所作的动作是一串语言的话,那无非是我爱你吧?
纪荷再次恸哭。
泪水染湿他心房,让那里成为一条河。
“再也不**丝面了,嗯?”他声音发哑,后悔、自责。
纪荷摇头,说不出话。
她感觉他的两手开始转移,由原先的腰背挪到她发上,他用热息灼灼的唇碰她鼻梁,第一次纪荷躲了,无心之躲,之后就后悔,他相当勇敢,第二次紧接着而来,于是她迎上去时,恰好与他双唇相撞。
明明撞,却未感到疼痛。
彼此的唇都抖,他的呼吸也在抖。
纪荷被烫着了,虽然他明明很温柔。
轻轻吻她,不是生涩,也不是克制,而是运筹帷幄、知道她愿意。
两人来往着这种彼此都小心翼翼的吻,逐渐进行到迷失地步。
纪荷不再需要自己的眼睛,触觉让她感受眼前的男人。
他的唇瓣柔软,沾着酒香,滑过她的唇,轻颤爱浓。
她的手从他肩胛骨收回,开始触摸他的脸,纪荷的心乱了,描绘着他的轮廓,再次哽咽。
这一吻,没完没了。
中间并没有全部的被吻占据时间,但纪荷沉浸式,更喜欢称整个过程都在吻。
江倾这三年的变化显而易见,他比从前更会抱。
两手分别搂着她腰和后背,一边上下安抚,一边贴着腰,带动她身体随他步伐轻晃。
像在跳舞。
她泪又下来。
委屈地直哼。
后来,他抱她去睡觉,明明有电梯,三层楼几十阶的台阶,他哄着她一步步抱上去。
用时一小时。情话不绝。
98. 蛊 谁让她不让人碰?
将人送上楼, 江倾黑着脸下来。
阮姐带着两个孩子散步归来,撞见他这脸色,惊慌一问, “怎么啦,江倾?”
江倾摇摇头,没多言, 自己蹲下来跟孩子们商量,晚上去爸爸家睡。
江时念无所谓, 爸爸妈妈家都能住,江时年这小家伙不肯。
江倾摸摸这孩子的头, 赞了一句,“不错。”
知道护母。
但老子就是老子, 江倾告诉他,“你必须去。”
“为什么?”江时年眉心一皱, 和江倾如出一辙的表情。
江倾挽着自己的衬衫袖口,露出精壮肌肉, 眼皮一抬,眸光威严,“因为妈妈要休息。”
江时年一听, 要上蹿下跳,但觑着他的脸色, 一颗企图翻越五指山的心思摇摇晃晃,最终啪叽一声坠落,小脑袋一点, “……行吧。”
江倾这时候来揉孩子的脑袋,用绝对的权威让他听话后再给一些温柔奖励。
江时年就吃这一套。
他从小没被男性长辈管束过,自己又是小大人的心思, 不像妹妹没心没肺,加上之前在纪荷那里受了点刺激,思想容易偏航。
江倾从不哄他,有的只是教他该怎么做事,有时候服从也是一种成长。
父子三人商量妥当,阮姐要帮他们准备过夜物品。
江倾说不用准备,他那边有孩子的东西,接着,将那碗鸡丝面倒掉,又上楼和纪荷告别。
阮姐走到厨房,看到垃圾箱里的面条,瞬时百感交集。
她不由叹出声,“原来是这碗面出了事……”
乔景良离开时是一个深秋,澜园满园的白霜红枫。
一大早起床就在厨房**丝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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