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张督大能,何忧之有?(2/2)
住上一段时日,待我自豫省剿贼归来,再同返宣府去。”
季智恒抬手捻着下颌上的胡须,静静看着眼前的张诚,久久才开言道:“忠忱,老夫一直以为你是个只会阵前杀敌的莽夫。
直到今日,我才算看清你不止是粗中有细那么简单,你之所思所虑,皆胜人一筹,照你适才所言,怕是在京城里还有别的手段吧。”
张诚先是浅浅笑了笑,才道:“岳父眼毒,果然任何事都瞒不过您老人家的法眼。”
被女婿狠狠地捧了一把,季智恒的脸上也显现出难得笑容,他依旧捋着胡须说道:“老夫一心修学,意不在仕途,却也并非糊涂之人,世事如何,还是看得清楚。
有些事情,虽然我并不评论,却并非一点不知,在这里可是看得通透……”
季智恒用手轻点着自己胸口位置,又继续道:“忠忱,你少年得志,张狂些也在所难免。但要切记‘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凡事切记做绝,将人打倒也就是了,用不着再去踩上一脚。
在这世上,每多一个敌人,就会多一点阻力,初时还看不出什么,可越到后面就越发难行,等你发现脚下的路都被自己堵死的时候,那就什么都晚了。”
“岳父教诲得是,张诚必然谨记于心。”
张诚此刻表现得十分谦恭,完全就是执小辈之礼,他是真的将季智恒当作父亲来侍奉,并无一星半点作作之态。
“你姨父吴老爷那里,去过了吗?”
“未曾。”
张诚端起茶壶给季智恒身前茶盏续满,才接着说道:“这次进京,阅兵还在其次,主要是为了给皇上送一份大礼。如今这事办妥,我就该往河南去了,那边兵事紧急,已不能再耽搁。
而且该办的大事办妥,若再流连于京中,岂不落人口实,若是再被满城言官御史弹劾,也不晓得皇上还能不能护着我啦。”
“嗯。既是如此,我这便吩咐厨房开饭,你吃过就走,不要逗留过久。”
…………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张诚策在马上回望京城那巍峨壮丽的城门楼,无限感慨在心头。
别的且不说,他依稀记得就在松锦大战后的崇祯十五年,清军虏骑最后一次入寇京畿,因事发时乃是壬午年,所以又称为“壬午之变”。
清军此次入塞与前几次几乎是如出一辙,饱掠达官武将。
原来,张福臻正式到任保定总督后,崇祯皇帝给他的第一要务便是整军援豫,可畿南官军刚刚被流贼击败,而其大部官军仍随在前保督杨文岳身边,协守开封,戴罪自赎。
虽然孙传庭、张福臻连番致书杨文岳,他也只派副将张德昌带回一千残兵,而总兵虎大威、副将冯大栋,以及保定府兵备张鹏翼等部官军,仍被他扣留在河南,不肯放归。
杨文岳同样致书给张福臻,向他解释道:贼寇势凶,开封危急,不敢稍离,待张督至,必将真保官军,交予张督指挥调度,连其本人亦归张督节制。
事已至此,张福臻也就只能“事急从权”,毕竟人家杨文岳已经把话说到这儿了,若是他再坚持让虎大威等官将归建,然后再一同往援开封,要是这个空档里开封出了事,责任可就全落在他张福臻身上。
不过,张福臻为了使援豫之战更为稳妥,他到任后立刻从真保镇各处城池、卫所抽调壮年军卒,严加操练,以备援豫之用。
“忠忱,你率勇毅军到来,我这一直吊着的心,才算略觉安定一些啊!”
“张督大能,保定官军威武,诸将皆奋勇,何忧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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