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家元折扇(1/2)
石田一桥在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兴奋!>
头发稀疏的石田一桥现年32,在新宿八丁目经营一家茶屋,年收入420万円。>
他的真味茶屋,只是一家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小店。>
就算是这样的地方,也寄托着许多人的梦想和幸福,也拥有过不少客人的泪水和欢笑。>
他的那间小小的茶屋,小心翼翼地收容着街坊间的人间烟火。>
可是,无待庵……是他的小小茶屋,踮起脚、跳起来、努力伸手去够,都无法触碰的存在。>
四畳半的草舍,吊起的茶釜,插在佛龛的桃花,门外的枯山水……这样的茶室,是他学茶时,梦寐中到过的地方。>
如今就在眼前!>
却宛如在别世!>
茶屋是西化改良后的产物,不过是套着和风壳子的咖啡屋而已。>
在他的店里,蛋包饭的销售比抹茶好得多。茶人的尊严什么的,对于一个茶屋老板是不存在的……>
不,他根本不是茶人,就算他的店员,也不会承认他是茶人。>
坐在眼前的这位少年,宗千家的现代家元,就算比他年纪小,就算毛都没长齐,就算茶室年收入不及他的月收入……他也是茶人,不折不扣的茶人。>
而自己不是。也永远没机会成为茶人了。因为不会有茶道宗匠,愿意收一个32岁的茶屋老板为徒。>
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握紧。>
那个貌似田鼠的极道男拿着画找到他时,当他看到卷轴上的落款,就决定参与这件事。>
作为一介凡俗老板,28岁才入行,茶道念的是速成班,还经历过数次重修,老师喊不出自己的名字……这样的自己,从来没被茶道正宗正眼瞧过自己,如今居然能和宗千家正面交锋,并且骄傲地喊出:“我毕竟也是茶人!”>
32岁的男人,也拥有心尖热血!>
身边田鼠太郎怒吼着,石田一桥的怒吼则是在心中。>
宗千家的少年被黑衣大汉们反剪住臂膀,脸上却不慌不忙。>
“咄,急什么?如果没办法偿还利息,我会带你们回来吗?”>
“带你来我的无待庵,难道是为了让你们在这里,羞辱它的少主?”>
田鼠太郎面色铁青,僵硬地说出:“先放开他。”>
手下们纷纷撤了手臂。>
田鼠太郎正坐下来。他这种一只脚在道上混的,活到今天全凭小心,毕竟茶道是另一个世界的存在,即使看上去再没有靠山,他也不敢在对方山穷水尽之前动手。>
千临涯好整以暇地整理好了衣服,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把折扇,放在手心把玩。>
“这把千鸟折扇,全长6寸6分,正面写有柳宗元《江雪》全诗,由利休公长子——宗拙公,在利休切腹后亲手作。”>
“宗拙公虽然与利休公断绝了父子关系,但听闻利休公切腹后,仍然悲痛万分,写诗时,泪痕浸染到扇面上,所以此扇又被称为‘悼扇’。”>
“大正时期坏过一次,找当时最好的匠人与兵卫翻修一新,此后便一直传到今天,已历421年。”>
说着,他在众人的目光中展开折扇,用标准的汉话朗读了一遍《江雪》。>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这首诗是以家名‘千’字开头,诗中意境又符合‘侘寂’的茶道禅意,为利休公推崇备至,所以在此扇上写下这首诗。”>
“这把折扇,流传四百余年,一直都是宗千家家元的象征,宗千家每一位家元,都曾在扇骨上留下过掌纹。”>
他说话的声音不紧不慢,自有一种让人舒缓的魅力,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两道投向他手中折扇的贪婪目光。>
千临涯突然将折扇指向石田一桥:“真味茶屋的,我问你,如果把这把折扇给你,你能卖出多少价?”>
石田被问得一愣,忽然大喜伸出双手,想去接那折扇,跪坐的姿势起来了一半,但忽然看向千临涯逼人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又跪坐下来。>
代表家元的折扇,象征着宗千家正统继承人的身份,是不可能流传到外人手里的。>
“仅以艺术价值、文物价值和收藏价值而论,这把折扇可能会拍出150万到300万円的高价,但是、但是……”>
田鼠太郎问:“但是什么?”>
石田有点卑微地说:“但这把扇子代表宗千家家元的身份,是无价的。”>
他进一步解释道:“这把扇子,象征着发脉于千利休的时代的茶道传承,象征着茶道流派之首的权力,价值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在家元手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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