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梦中的家(1/3)
上回说到,东升和韩非去拜访她的导师,徐教授的老伴开的门,和韩非很熟了,却不认识东升了。
韩非叫着伯母,向她介绍着东升。
“快进来\快进来,这么冷的天,路又滑,小心点,”徐教授的老伴热情的往家里让着他们。
屋里,徐教授正在和一个瘦老头在下象棋。
“徐伯父,”韩非进门叫着,把东西放到一边。
“徐教授,”东升也打着招呼。
徐教授推了推眼镜,“你是?哎呀,高东升,你好啊,”他向前热情的跟东升握手,又向东升介绍着,“这是高将军。”
看高将军要起身,东升忙向前一步,紧握着他的手笑说:“高将军,您好,您坐\您坐。”
“你就是东升啊,”高将军上下打量他。
“我说得对不对呀,你自己上上眼,”徐教授笑说,又跟东升解释,“自从上次你来,看你长得有点像他,就怀疑你和他有点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么说吧,高将军的老伴呀,曾经在当时的渤海区工作过,从延安走时已经怀孕了,最后牺牲在鬼子的一次扫荡中,到底孩子生下来没生下来他也不清楚,看你长得有点像他,就光怀疑你是他儿子,这不天天来我家,就是盼着再见你一面。”
“是吗,老将军,您看我是您儿子吗?”东升笑问。
韩非看这两个人,相貌上并看不出来,但是,看他们有点内在的像,身形上也好像有点像,就笑说:“有点像,高书记呀,您不是从小没有父母吗,认个将军老爹也可以。”
东升笑着看了她一眼,又转向高将军笑问“高将军,您老看我是您儿子吗?”
高将军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管是不是了,您老要是愿意啊,我就当您儿子,怎样?”
高将军笑着,“好\好\好,来坐。”
东升坐在他身边,他又跟东声说起战争的岁月。
“在延安的时候,我结婚才三个月和老伴就分开了,老伴叫钟淑秀,南方苏州人,在上海读书时相识的,那时,正是抗日 ,我们结伴去了革命圣地延安。路上,我们走了一个月啊,脚底下磨得那个水泡呀,一个连着一个,到了延安啊,脚上的泡成了厚厚的一层皮,硬的针都扎不透。在延安不到一年,我们就结了婚,婚后不到三个月,我们就分手了,我到了东北,她去了华北,从此天各一方,杳无音信。参加京津战役时,才从渤海区地下同志那里得知,钟淑秀同志来渤海区不到一年,在敌人的扫荡中牺牲了,”高将军说着,真下老花镜擦了擦眼又道,“我只知道,分手时,钟淑秀是怀了孕的,这是她亲口和我说的,渤海区的同志并不能确定她是否有孩子,真有孩子的话,也有你这般年纪了,”高将军握着东升的手说。
“高将军,我也听村里老人讲过,打鬼子那会儿,有个区上的女同志是在村北的苇地里被敌人的冷枪打中了,很严重,以后具体怎样谁也说不上,说被上面的人接走了,也有的说,牺牲后,被上面的同志就近埋到了苇地里,为了防止汉奸破坏,没留下记号,建国后,上面还组织人来寻找,忙活了两天,也没找着。听老人们说,人们都喊她陆书记,看来她是姓陆。扫荡过后,村里唯一的孤寡老人家里多了个吃奶的孩子,因为孤寡老人一只眼瞎,另一只眼也看不清,光说有人把一个孩子放到她怀里,啥也没说就匆匆走了,因为那时村外枪声密集,村里能跑的人都跑了,跑不动的都留在了村里,孤寡老人住在村边上。就这样,孤寡老人把孩子收留了,东一口西一口的要饭给孩子吃。在孩子五岁那年,一场大病,孤寡老人病死了,撇下了五岁的孩子,”东升说着,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落下来。“那个孩子就是我,”说着,两行热泪滑落下来,韩非忙掏出手绢递给他,“村里人都说我父母是烈士,所以不管去谁家,都给我饭吃,我才没有饿死,活了下来。对了,从村里老人那儿知道些事了,我就认准那个陆书记是我娘,虽然没有找到她的坟,但是我在苇地旁为娘堆了个坟,每年忌日我都去上坟。”
“孩子,你也是个烈士地遗孤啊,我们那一代的人为了革命,流血牺牲,哪里顾得上小家啊,多少烈士的孩子遗留民间,骨肉分离,这是最使人痛心的。孩子,你是烈士的遗孤,咱们也有缘,我认你这个干儿子,跟我走,认认家去,”说着站起身,拉了东升就走。
“那我就叫你一声爸了,爸,”东升说着,亲亲的叫了声。
高将军答应着,很高兴,冲徐教授说:“走了,领儿子回家去,让老伴见见。”
“你呀,心愿终于得逞了,以后再来,别忘了那瓶存了二十年的茅台酒。”
“知道了,给你,”高将军笑说着点点他。
韩非向东升使眼色,那意思是问我还去吗。东升冲她摆摆手。
东升小心翼翼的挽扶着老人,顺路往左一拐,大门上书写着老干部休养所,“到了,这场雪真好,喜气盈门呀,”高将军和东升说。
“是啊,爸,好几年没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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