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如愿以偿(1/2)
上回说到:春兰谎称有东西飞进眼里,独眼婆子就给闺女翻着眼皮,并没发现眼里有啥东西,轻轻地吹了两口气,吹得春兰泪水纷纷,她是忍不住的悲痛,突然遭受的打击,心里哪能承受得了。独眼婆子像是看出了什么,她觉得闺女不像是眼里进了啥东西,泪珠吧嗒吧嗒的,看上去倒像是家里死了老娘,伤心欲绝。俗话说,‘人不到伤心处不落泪,’里面一定有事瞒着自己,她不像是为了东升落泪,倒像是为了自己,难道自己的病是不治之症,她琢磨着,盯着伤心地闺女。
东升看事不好,要露馅,忙使眼色给春兰,伤心欲绝的春兰心里也明白,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越不想哭,越是泪水哗哗的。就在这时,值班护士匆匆进来了说:“院长打过电话来,省领导一会儿过来,要有个思想准备,”说着匆匆整理着床铺、茶几上的东西,并要春兰把临时不用的东西放到立柜里。
春兰忙掏出手绢擦了几把,匆匆收拾着。
东升笑说:“来就来吧,不用这么紧张,这儿环境就不错了,又不是接见外国贵宾,”又转向老太太,“娘,一会儿省领导来了,该怎说就怎说,别藏着掖着。”
“娘知道,当官的娘见得多了,想当年就连齐鲁省省府主席我都见过,还怵头他们。”
值班护士听了独眼婆子的话,忍不住笑了,“大娘,这是真的?”
“当然,想当年,我梅娘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方圆几百里,不管是土匪,恶霸、军阀老爷们,谁也得给我几分薄面,三教九流的人,我谁没见过,”独眼婆豪言壮志,一副不肖一顾的神情。
东升忙把话岔开,要值班护士准备一下茶叶,领导来了好泡茶,值班护士看了东升一眼,笑着捂着嘴出去了。
东升就说娘,“娘,虽说不是文化大革命那会儿了,这事也不能随便说,怎把自己老底翻出来了?毕竟不是啥光荣的事儿。”
春兰已经止住了泪,也说娘,“别见谁就向外说,光怕人家不知道怎的。”
“知道了又怎样,有啥稀奇的,你看看现在这些有点权的,整天的不是喝就是嫖,他们这些人啊,还不如我以前的客人呢,我以前的客人大多还是自己掏钱呢。”
“娘,心知肚明的事,实话不能说,不管是谁的钱,不都是钱吗,只管挣咱的钱就行,你管他姓公还是姓私呢,”春兰说。
“可不能这么说,春兰,公家再肥,都来吃一口的话,非吃穷了不可,”东升笑说。
“就你觉悟高啊,你不吃他吃,上上下下都这样,别说你们,村里还都这样呢,天天下饭店,都有了定点吃饭的地方,没钱了,拿出块地来承包。二柱说,人家饭店来村里要账的,光欠条好几沓。谁像你,听李敏说,在外面吃顿饭还要自己掏钱,去北京开了一个月的会,搭进了两万多,”独眼婆子撇着嘴。
东升嘿嘿的笑着,“这样心里踏实吗。”
“踏实,把官给踏实没了,你呀你,人家都这样,独你一棵歪脖子高粱,不撸了你才怪呢。”
“娘,你希望我跟他们一样,吃喝嫖赌?”东升笑问。
独眼婆子笑着摇摇头,“这倒不是,不过,你也不能太那个了,官场上,和人家格格不入,这官呀,就像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你说,谁不提防你?同事,上司,在他们看来,你就像颗定时炸弹,谁也不会把一颗定时炸弹长久的放在身边,你呀你,醒醒吧,以为自己正了,谁也不怕了,谁也不会对你怎样,这样想就错了,这世上,往往是正不压邪呀。”
“娘,您说的很现实呀,邪不怕,不愿融进去,躲开就行了,可怕的是邪往往披着一层正的外衣,叫人防不胜防,这样的人才可怕呢。”
春兰站在门口,不时的向走廊两边张望着,娘和东升说的,她没心思听,心里的悲痛折磨着她,瞅瞅娘,就忍不住的两眼泪,她不时恨自己不争气的的双眼,要不是东升刻意的隐瞒,凭娘老道的独眼,早识破了自己的心思,这个东升啊,现在越来越对他有好感,再也想不起一点他的坏处。
忽然,纷杂的脚步声由远渐近,还有时高时低的说话声。春兰忙回头说:“他们来了。”
东升忙躺下来,又和娘说:“今天,咱娘俩给他们唱出好戏。”
独眼婆子点点头,“瞧好吧,娘知道该说啥,春兰,问你,啥也不说,多掉几把泪,哭痛点。”
春兰点点头,还真刷刷刷的流开泪来,她可不是演戏,而是内心伤痛之泪。
东升轻轻的闭上眼睛,却支棱着耳朵听外面的说话声,是刘智,他听出来了,紧张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快他会来看自己,不容他细想,话随人到,首先进来的是刘智,紧跟在他后面的是齐省长,院长陪在后面,还不时介绍着,王径荣和卢琳也跟了进来。
东升像是一下子惊醒了似的,忙要起身,嘴里还说着,“刘书记,齐省长,您们来了?”
刘智忙向前紧走一步,“躺着、躺着,您看,没想到病的这样重,”看到床上的独眼婆子,忙又走到床前问候,“是老太太吧,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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