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失窃?不知道算不算(1/2)
不是我真的这么大量,实在是心里太清楚,家徒四壁,无物可拿。
庆幸的是听了许久,都没有听见有动静。我狂舞的心稍稍平静了一点。
脑中努力的回忆着进门后,用什么武器来防身?茶几上的茶壶?不行!去厨房拿刀还太遥远,弄不好半路上就会和小偷来个跨世纪的碰撞。鞋架上有一个塑料鞋拔子,也不行,门后的高脚几上有一个花瓶,大概可以抵挡一阵子。
打定主意,我顺着虚掩的门钻了进去,幸好这几天瘦了好几斤!我警惕的看着四周,实际屋子里的光线很昏暗,只是从虚掩的门外透进来半抹灯光,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屋子的大概轮廓,我仍旧背靠着墙,这也是策略,最起码不会有人从后面偷袭你。
摸到了大花瓶和昨日择送我的花,我轻轻的拔掉花,把半人高的花瓶紧紧的抓在手里,如果有意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砸过去。
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墙上灯的开关,我深吸了口气,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心脏的狂跳声,见强而有力,但愿我一会而砸下去的瓶子也同样的有力。
手倏的按亮了客厅的灯,屋子里立刻亮如白昼,连一只苍蝇都能看得到。
心提到了嗓子眼,环视四周,没有发现异样,茶几上的电脑依旧亮着,精致的手提电脑,大概是这个家里比较值钱的东西了。
既然它没有丢,看样子我多心了,也许真的是急中出错,忘记了锁门。
我仍旧不放心的去检查卧室,却看到原本整齐的被褥乱七八糟的摆放着。床头的柜子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也都被烦的乱糟糟的。衣柜的门亦是敞开着的,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我今天怎么这样倒霉啊,真的失窃了。
返回客厅,才发现刚刚因为紧张,没有看到散乱在地的沙发垫子。
最外边的大门被我关上了,所投也没有坏,看样子小偷是用专业的作案工具开的门。他居然没有偷走我新买来的电脑?那他拿走了什么?
我倏的想到被伦哥绑架前,从银行取出来的钱,就放在柜子里的皮包里。
急忙的从柜子里拿出皮包,第一眼看到了拉链被打开,头就“嗡嗡”作响,糟了,那里面可不是卖男人的钱,而是结婚时爸爸给的,虽然不是什么大数目,却可以解燃眉之急。完了,完了,钱一定丢了。
我气愤的把皮包狠狠的摔在了床上,诅咒着小偷:“该死的小偷,阎王不嫌鬼瘦,居然来偷我的钱——”
骂够了,还是忍不住的又拉过皮包,默默的祈求他能给我留一点。
打开皮包,红色的皮夹字赫然入目,我紧张的拿过皮夹,小心翼翼的打开,各种卡和钱跃入眼帘——看着钱,我又坠入迷雾之中,小偷翻了个遍,没有拿钱,没有那电脑,那他拿走了什么?还是他只是到我家里来练练手而已?或是可怜我是个离婚女人?
所有古怪的,能行得通的,亦或是行不通的想法我都想了个遍,仍旧没有答案。
看着皮包发呆了很久,才猛然察觉自己终于知道丢了什么东西——
照相机和相片!
“呵呵!”我傻笑起来,看来自己的运气真的不赖。相片他喜欢就拿去,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只要他不偷走我的钱就可以了。
只是有一点不明白,为了几张照片,值得剜门撬锁吗?更何况伦哥已经得到了我,偷走相片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只出去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就有人对我的屋子大肆的折腾一番,看样子是一直在盯着我,这几天我和择没有出屋,才没有下手。
画姐突如其来的不告而别,他们又趁机行动。这之间只是偶尔的巧合,亦或是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毕竟画姐不是失礼的人。
头脑乱乱的,放好皮包,洗了一个澡,择还是没有回来。看着台历上叠得厚厚的“日子”,终于感觉到了相处的匆匆。
夜色更深了,择还是没有回来,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体会着悄然而至的寂寞——
“砰”的一声响,把我从梦中惊醒,心立即狂跳个不停,转向窗外,外面刚刚放亮,窗帘覆盖住晨曦的朦胧。侧耳细听,客厅传来窸窣的声音,我呼的坐了起来,顺手拿起床头的手电筒,紧紧的握在手里,如果不是择,就一定是小偷,而择——一定陶醉在某个温柔乡里。
我光着脚,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还未准备好以怎样的姿势冲出去,卧室的门被打开,由于脑海中一直想着怎样去用手中的电筒威力才更大,当我朦胧的晨曦中看清是择时,手已经回了出去。收!来不及了,所有的力气都灌注在了右手掌上。
我惊叫着闭上了眼睛,准备让择的惨叫声刺穿耳膜。
惨叫声没有响起,我却感觉到自己凭空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接着,桃花香混着浓重的烟酒气息扑面而来,覆在了我的身上,呼出的热气痒痒的:“我的小蝎子学坏了,会谋杀亲夫了。”
惊魂未定的睁开眼,看着择,他是怎样做到的,毕竟门口距离卧室有两米远。我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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