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郑茜:小心宋氏的陷阱I(3/6)
高不可攀啊,尤其是宋伯母,她怎么也能。。。”
“叮叮咚咚”细碎的雨点打在澄亮的玻璃窗上。七月担忧的望着郑茜,烦躁懊恼消失殆尽后,她再次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既然连你都说这里的一切都不安生,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有什么确凿证据能证明你口中所述的就是当年真实的情景吗?毕竟现在的人都喜欢把错误,归咎到不方便开口说话的人身上。你是那个世界的人,你的话能和他们对质吗?若你还在世你敢站出来指证他们吗?”
“没错,我现在是死透了的人。我虽然没有了 ,但我依然保守着这里的全部秘密,你不觉得那些在世的人根本不会把谜底摊在你面前吗?他们总是会被各种身不由己牵绊,所以那得罪人的话只能由我这死去的人说个明白了。”
七月脊背发凉,她有些不解,但还是顺着郑茜的手指方向看了过去。
与此同时,森森白骨从黑色的大塑料袋里钻了出来,一双双染着淋漓鲜血的手摸索着向七月伸将过来。七月屏住眼底的惊息,前方仿佛是一条永无止境的被侵蚀的罪恶之路,沿途的白手不断拍打着地面试图从破烂得有些虫蛀的地底下挣脱出来,那春笋般的手如光电,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就像是在滔滔不绝的吟诵着一首浩瀚诗篇。七月脸色陡然一变,因为她隐约察觉到那些只是接触到浅层低空的手不论在同伴手上留下怎样的抓痕,它也并不能让自己从囹圄间抽身遁出形去。就好像有一个掌舵的使者在身后不断鞭挞又不断打压似的。
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七月向着纠缠不清的手的道路走了过去。
郑茜从倚身的暗影中闯了出来,那一刻她直直正视着七月的眼睛就像一汪清泉,她认真的读着七月微微扭转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间七月有种被人望断灵魂的错觉。
“这是什么,姐姐这里怎么会。。。”
“矿难那年没有售罄的各种生活必需品都被宋默生和严雅若搬进了这里,我想你进宋氏之前宋明昊也很紧张你来到这个被锁上的地方吧,宋氏的秘密不止这一个,不过就以宋默生残暴生冷的性格,他做了多少错事,你我都不用惊讶,就像这,这些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也能用来做笔流水账。”
郑茜蹙紧眉头,嗫嚅着说:“你不了解他,最好也不要了解他。”
“既然是免费,直接分出去就是了,为何滞留在这里呢,是要销赃的吗?宋伯父是歌手改走的从商路线,可严家不同,当年的严家分明就是商人,就算低于市价很多,那也是稳赚不赔的。更何况当年的事故不论原因为何但总归都是严家的错,严家为何要错上加错呢。用一个黑洞去弥补另一个窟窿。那不是走入歧途了吗?信誉很重要,做错事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我不相信那些大人会不懂这样的道理。及时悔悟也是适时止损啊。再说哪个商贾愿意出纰漏呢?可以理解啊。”七月眼中透露着真诚的圣光。
“孩子,你说的都对,但千百年的道理叠加在一起反而没有切中要害,相反若人人都能如你所想,尽你所愿,那世界一定是净水一杯了无波澜。回归正题,七月你就没有一丝疑影,以为这件事是谁做的吗?“郑茜突然住嘴,看着七月。
“伯母、伯母的父亲或者哥哥吧。“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七月语气有些清缓。“那就是对手一手策划了全部,他们是瓮中之鳖。我想宋伯父当年还是小伏低,怎么也轮不到外姓人指挥买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对视了一下。”水太深,我看不透。”七月垂头道。
“是水就有深浅,生物老师没教过你,瓜熟蒂落之前人都是活动在水中的吗?这么看来,想要生存,不通水性怎么行,孩子从宋氏的门走出去,记得报个练习班学学游泳吧。”
“姐,你别打岔。”七月喝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时间并不多。”
“那好。”两个人的眼光纠缠在一一起,一股热浪在两双眼中传动。
“我明白了黑心的严家一定是想着既然东山再起无望,就借此机会釜底抽薪借着仅剩的残焰,能和多少人同流合污就同流合污,能牟取暴利就牟取暴利。就算严家倒了,离开这个地方甚至离开这片国土,她们再另谋出路。死马当活马医赚钱才是王道理。”七月的说法成熟,就好像手中握着的是一把洗的漂亮的牌。“但这样的想法,偏激的不太符合巨商的心理,毕竟当年严家涉足很深,就不怕把牌下成了多米诺骨牌,一牌倒满盘皆输。况且如今宋氏如日中天,那严氏也没有自取灭亡,只是名声大不如前而已,我听说严雅若和严正麟是在那件事发之后分的家。”
见七月急着打出底牌,郑茜抢先一步出了王。“说到关键了,不觉得吗?”
”你夏氏也是个新商之家,严氏五代经商,又是群居大族,繁荣时可多有涉足的地界领域,金砖砌房金作马的宫廷大户,怎么谋算也不会差了这么点钱的,对于正统来说不是杯水车薪吗?即便家业垮了,但只要能喘口气就不会徒手摘掉王冠。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凡有一个严氏在位,又没有到树倒猢狲散的地步,严家就会时刻待命,毕竟这份顺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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