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夏七月:失语症成了失忆症I(4/6)
的亮了起来,阴冷的空气里,七月看见少女时期的自己正气急败坏的咒骂着凉夏,她骂骂咧咧的样子就像是炼狱里的差役。
“怎么会,我怎么会忍心伤害我的好妹妹呢,那是我唯一的朋友了。”七月的眼底有一层淡淡的悲凉和深沉的动容。她不敢相信凉夏曾经总是用恳求的目光衡量她,她不敢相信她和凉夏之间的隔膜是她一手促成的,她不敢相信年少的自己差一点就做了估量别人命运的刽子手。
可眼前的幕幕遭遭竟那么真实。
“我告诉你,有的人一辈子也翻不了身,就配伺候人,也活该看人的脸色。哭,你哭什么哭,你用什么身份哭。还有别以为长大了翅膀也就硬了,就能飞远飞走了,我告诉你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照样能把你逮回来,还有就算你出了我夏氏的门也改变不了你奴仆的根。下贱的人生生世世都下贱,就连做个梦也同样得在梦境里忍气吞声,你给我记好了。”七月看着自己的父母围在凉夏身后用恶毒的语言威胁凉夏。她还看见凉夏用排斥的眼神审视着身前身后的每一个人,她猥琐的谄笑着,袖口间的手下意识的攥紧成血拳。
那一刻七月的手心手背全是汗,就像刚刚从浴室走出来一般闷热难受。
一束飞驰的白光打在宋氏连廊中漆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回眼中的白弧深深的扎进七月错愕的瞳孔中。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掌管宿命之神要如此薄情的编排我呢?她说吐口唾沫都是道理,我的解释都是泡沫。为什么我命中注定要一辈子被搁置在别人的脚下,为什么我不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呢?凭什么她夏七月就是千金小姐,一生下来就可以对别人颐指气使。而我就一定要服从安排呢。我不要,我不要过这么卑微的人生。我不想战战兢兢的活着,哪怕我的生命只有一天,我不想出人头地,但也不愿为奴。”
天使圣洁的羽翼紧紧包裹在那个即将被黑夜吞噬的女孩落寞单薄的双肩,女孩低垂着如星璀璨的眼,专注的站起身慢慢的走向身后轰然开启的天国大门。醇酒般的虹桥慢慢化作凉夏头顶上如水晶般清澈圣洁的耀眼光环。
最后,当凉夏也一同化成琳琅满目的玫瑰云,她甜甜的笑着向着呆坐在床上的七月挥挥手,就在她的手渐渐透明得看不清轮廓时,时间一切罪恶与彷徨也随之灰飞湮灭。
强大的寒风迫使七月紧紧关上眼睛。
“我给七月小姐您擦擦汗,就用这块最昂贵的手帕。”
“七月小姐,请您抬起头,您这样我怕黑暗中我会不小心触碰到您的眼睛。”
好不容易压抑着的恐惧感再次破笼而出,不知为什么七月感受到一股浓重的火气正蓄势待发。
“凉夏,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小姐,我…”
“呜呜。”
犀利的冷风撞破了十字窗,铅水般灰沉沉的雨水一股脑的灌进屋子。
七月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好容易睁开一角细缝。
她勉力坐在床榻上。
然而…
她的眼前哪里有凉夏的踪影…
迎面飘来的雨珠落冰凉冰凉的。七月下意识的伸手婆娑自己僵滞而又苍白的脸颊,被手指紧追不舍的水珠慢慢温热得有些发烫。森森腥气顺着她鼻腔下细密的绒毛蜿蜒进她的红白分明的唇齿间。
七月霍然醒过神,她又哪里是躺在床上,她分明是戴着那只镶满珠光宝气的发簪,正直挺挺的望着栀子花海中央的那位风姿绰约的美人。
“哗啦!”闪电划过头顶愈发阴郁的空气。光明驱散黑暗,霎时间室内亮如白昼。七月双手护住眼睛,等到耳边雷声遁去,适才再次缓缓扒开眼睛,可视线刚刚接触到眼中的画作时,七月忍不住扯着干涩嘶哑的喉咙。
她眼睁睁的看着贸然深入屋子的冷风泛着清莹的的光华打在女人被风吹散的发丝上。
她惊诧极了,比星星还要闪亮的白光躲进了画布女子黑白分明的眼眸深处。
而…
那个女人一如她的联翩浮想般面色绯红,眼波如醉,就连笑嘻嘻的唇畔都微微轻启,看着她愈发活脱的面容就好像随时准备焕然重生一般。女人明亮缀满笑意的眼光轻飘飘的掠过七月愕然大睁的眼,她的喉咙微微有些哽咽,冥冥之中她就好像一定要拆除心底的千千结般神秘诡谲。
她就像是在花丛间隐约幻化的俏丽仙子,但来不及深思,画布上的女人已经慢慢化作实体。她的脚尖点水般踩在“咯吱”作响的地板上。
正当此时,耳边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整点鸣钟声。
韵律渐熄,余音袅袅。七月很用力的摇晃着滚烫发胀的脑袋,望着从画布上走下的女子那张细腻如芙蓉花娇艳的脸焕重新发着生人般真实的光华,七月紧贴着白衬衣的背渗出涔涔冷汗,她的脸颊被女人口中兰花般的轻气吹得桃红。那一刻七月脑子混沌难平,她的心跳频率极快,每一次抽动都传来针扎似的痛楚,就连胃也隐隐作痛起来。
“啪。”的一声手中的鸡毛掸子簌簌滚落到七月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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