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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回 当大人就得是乌龟 盼折桂岂能无德行(2/5)

财?”

李绂听了这话身上直长汗毛。好嘛谁富就用钢钳子拔毛那不成了劫贼了吗?但他也知道田文镜的这番话是雍正皇上说过的。你要是不同意就得和皇上说去。听说田文镜明天就要走他倒真地想和他谈谈。便说:“文镜兄我们俩借个地方说说话行吗?”说着将手一让二人便离开了天津桥来到河边一处空地上。看着两岸上冻得实的冰雪两人都没有急于开口。过了好久李绂才突然问:“田兄你一心要作一代名臣这也太辛苦了。”

“不你只说对了一半。我一半心思要当名臣另一半心思却是要报答皇恩。”田文镜的眼光看着远处像是有说不尽的心事。

李绂承认田文镜说的确实是心里话。在雍正登基之前田文镜干过二十年的穷京官就是那么大点儿的“六品官”还是熬资格熬出来的。可自雍正元年他去西宁宣旨回来又擅自清查山西藩库一举扳倒了“天下第一巡抚”诺敏以来这几年他升得多快呀居然成了坐镇一方的诸侯!他的成就全靠了雍正的撑腰他除了累死也再报不完皇上的恩情了。李绂深有感慨地说:“文镜兄我有一言如骨鲠在喉想劝劝文镜兄。”

“哦?你说吧。”

“请你待读书人和缙绅们好一点因为这是国家元气所在呀。”

田文镜脸上变了颜色:“当然他们是国家元气可元气太旺了就会成了阳盛阴衰。我拔他们的毛是为了天下对他们也是有利而无害的。前车之鉴可怕得很哪!你看这洛阳本是前明福王的藩地洛阳近处早熟之田全是他这个酒肉王爷的。可他却舍不得拿出少许来赈济百姓奖励将士。到了城破家亡之时堆积如山的金银全都变成了李自成的军饷!你要是看看福王画的画再读读他写的诗那个漂亮怎么说也得认他是第一流的文人!”

李绂尽量按住心头的火气平静地说:“我没有说让你不要读书人可是你应该知道读书人把面子看得重于生命啊。邓州有个裴晓易是做过两年知府的人也是大清出了名的清官。他死后只剩下孤儿寡母五口人可也被撵到河上修桥做工。她是封过诰命的人忍不下这样的羞辱所以就自尽了。熙朝时还没有养廉银裴晓易也没拿过你这每年五千两的银子。文镜兄你这样做太寒了读书人的心哪!”

田文镜一边思忖一边说:“裴王氏自尽的事我已知道了还上报了皇上。皇上朱批谕旨里说要加意抚孤。但这样的事情从来是没有万全的。读书人作官是为了天下社稷不是为了谋私利他们出几次官差也算不上什么丢人事。但士人乡宦们不出官差时日久了后患不可胜言!”

“其实我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的折子我拜读了我觉得你这是杞人忧天。”

“你的折子我也拜读了四平八稳没什么新鲜内容。如今朝野上下参劾我的人多了我看不到一件是有分量的。”

李绂恳切地说:“揠苗助长恐怕要事与愿违。”

田文镜寸步不让:“琴瑟不调当然要改弦更张。”

话说到这里俩人同时停住了。原来他们在斗嘴中间竟无意间说出了一幅对联。一愣之下他们同时放声大笑了起来。

在远处看着他们说话的罗镇邦瞧见了这里的情景对田文镜的师爷钱度说:“都说田李二人势同水火我看他们谈得满投机嘛。”

钱度却笑着说:“他们这些大官们从来都是这样的。哭未必是悲笑也未必是喜他们只在大事上才动真情哪。就像我们这位”他用嘴指指田文镜说“你在他跟前龇龇牙他就把你轰出书房可过不了一会儿他还照样和颜悦色的和你说话。”

罗镇邦悄声地对钱度说:“哎老兄在下有一事想请您帮个忙。陕州的金寡妇一案你是知道的。她是被人逼得没办法才吊死在蔡家门口的呀!这案子明明是有冤情但只因她男人是位学子就被田制台驳回来了。洛阳的秀才们群情汹汹都吵着要上京里打官司这可怎么得了?

钱度神密地一笑说:“我也知道此案定有冤情可是因为这是毕老夫子手里的事田大人又定了案我怎么还能插手?毕师爷亲自到陕州查访这金寡妇平日连二门都不出一个羸弱女人家哪能跑到别人家门口去上吊?毕师爷动了严刑可蔡家不知从什么地方请来一位刀笔吏那辩状里说:‘八尺高门一女何能自缢?三更雨甚两足何以无泥?’田制台说驳得有理这饭就这样做夹生了。”

罗镇邦忙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来递了过去:“金家确实是冤枉啊!这是她们凑来的几个钱。唉这钱来得不易呀。好歹你得给我想个法子把这案子一堂就定死让谁也别想反过来。”

“那你大人怎么谢我?”

“金寡妇的侄儿说了只要能打赢官司让他倾家荡产都不在话下。你帮我一次得了好处我还能忘了你吗?”

钱度凑近罗镇邦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事情是明摆着的蔡家的人偷换了死者的鞋嘛。你把蔡家的女仆们全都叫到堂上一个个地试她们的脚谁穿这鞋子最合适就把她和丈夫一起下到牢里不信他不肯招供。只要一人吐了口哪个还敢再出头!”

罗镇邦笑了:“好你个钱师爷你本是管钱粮的可在刑名上边也这样能干我算服你了。这一下我这个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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