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回 帝心变难坏大将军 责言切惊煞岐路人(3/3)
房间里转悠了两圈儿才走了出去。
年羹尧气得没法可这穆香阿是皇上的亲信啊!眼下这局势他不能再招惹是非了。外面进来一个戈什哈呈上来一个黄匣子。年羹尧知道皇上的密折到了他连忙打开来看时原来这是皇上批转的田文镜的两份奏折。在上边的这一份中皇上劈头盖脸地问他:“胡期恒这样的东西竟是你年羹尧要保举的人吗?你想让他当巡抚真真是岂有此理!”
年羹尧心中一惊暗叫一声:不好胡期恒的事只是一个信号皇上要动手了!他连忙拿起另一份奏折来那知不看则已一看之下他竟然呆在那里了。光是那题目就吓得他心惊肉跳“为奏大将军年羹尧党附阿哥擅权乱政事。仰乞圣上将其革职拿问穷究其源……”年羹尧强压心跳看了下去。只见那上面列举着这样的一些事实:从康熙四十八年王子们夺位正烈时起到雍正登基为帝止年羹尧怎样与八爷勾结怎样与十四爷密谋;某年某月他又怎样不经圣命就潜回京师与八爷党羽私聚于密室行动诡密;特别是康熙爷驾崩十四爷奉诏回京前年“曾与原大将军王允禵密谈数日还对手下人说‘王爷手无寸铁地回去能会有什么好下场’?”年羹尧看到这里不禁心慌意乱觉得头晕目眩支持不住。下面还有许多却都是他插手各省政务的罪行他的眼前好像爬满了一群群的蚂蚁折子上都说了些什么他再也看不清楚了。
桑成鼎从外边走了进来看见他这样子不禁吃了一惊忙上前来问道:“大将军你这是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
年羹尧吃力地抬起头来冷笑一声说:“你快来看看这折子再看看皇上的朱批。皇上还曾经说过叫我不要听闲话。既然是‘闲话’又为什么千里迢迢地送来让我看?再说有这样的‘闲话’吗?”
桑成鼎接过来刚一浏览便吓出了一身大汗。他回头再看年羹尧时只见他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狰狞。他不停地在地上来回走着口中还喃喃地说:“好啊好啊我总算明白了也总算看透了!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这就是皇上的宗旨!他现在政局平定了用不着我替他卖命了就要赏我‘莫须有’这三个字了!我敢断定这个折子田文镜那杂种是肯定写不出来的它一定是出自邬瘸子的手笔!皇上要的不是功臣他要的是不想做官的人正因他邬瘸子一心一意地想退隐皇上才事事处处都听信他的话……邬思道我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要给我来这一手?有朝一日你犯到我手里时看我不把你屠了!”
桑成鼎在一旁劝道:“大将军你得向皇上写份奏辩的折子了。这事不能光让别人说皇上也不应该只听一面之辞。不过你得先消消气等心平气和了再写写完还要再多看看。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出错呀!”年羹尧尽力地压制着心里的不满坐下来给皇上写奏辩折子:“阅读田文镜奏折莫名惊慌。皇上天语严厉更令臣惶汗交集。臣功最高臣罪最重。想先皇升天之日臣初蒙皇上重用。斯时宫闱未靖西丑跳梁。臣不惜生命参与密勿赖皇上齐天洪福夕阳朝乾终使战事得竣。田文镜必以为皇上要行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事才有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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