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回 施恩威天意不可测 较利害小人难相与(2/3)
记档:张廷玉着晋升一等侯爵赐紫禁城骑马。他的子孙里着选一人恩荫贡生随皇子宗室陪读待选。”
“扎!”
张廷玉一听这圣谕傻在那里了。弟弟张廷璐昨天才被处决全家都没有受到株连自己还在朝里照样当差没有处分更没有失宠这都已是万分幸运了怎么还能受到褒奖?这这这这这太不可思议了。他连忙从班部中出来跪下:“皇上不可……臣无寸功于皇上却有失察之罪。万岁对臣升官晋级恩荫子弟如此深恩厚泽臣如何敢当?”
雍正把手一摆说:“你是你张廷璐是张廷璐你们兄弟二人不能相提并论。这次考场舞弊朕已经查清这里面没有你的事。张廷璐有罪罪有应得罪不能赦;而你张廷玉有功功在社稷功不可没。”他向下一指接着说“朕今天就是要他们看看要他们想想朕刚才说的‘天良’二字的分量。有功者必赏有罪者也必罚功过是非分明才是明君所为嘛。朕的话已经记档你就不要再辞了起来吧。”
雍正说完向允禩看了一眼允禩上前高声说道:“新科状元率诸进士上表谢恩!”
王文韶答应一声起身向御座走了三步舞拜三跪九叩大礼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取出黄绫封面的谢恩折子读了起来。开始时他还有点紧张读着读着就越来越流畅了。听着这篇写得极其华丽、又极其空泛的颂圣文章张廷玉的心里又飞驰神思了。处决张廷璐时那血淋淋的刑场夜里九阿哥允禟那非同寻常的拜访和他那闪烁其辞的话语加上今日皇上这突如其来的表彰像乱麻一样在心头搅和着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多年的从政生涯曾使他的思路变得十分敏锐。他清楚地知道一个人骤然受恩或者受恩太重常常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灾祸。雍正皇帝又是个喜怒无常的君王今天同着新科三百六十名进士给予他如此的重恩这意味着什么呢……
他正在胡思乱想王文韶的文章已经读完了随着最后那句“谨奉表称谢以闻!”读出众进士一齐伏高呼:“臣等恭谢天恩!”
雍正皇帝微笑着接过李德全呈上来的谢恩表打开来仔细看了看说:“嗯写得很好嘛……唔王文韶你是不是王掞师傅一族的?”
王文韶叩回答:“回万岁太傅王掞是家父的三眼堂弟。”
“哦三服不算太远嘛。家学渊源不愧是状元手笔呀文章很看得过去了。”
“万岁臣不敢谬承圣上夸奖。这篇文章其实是臣和一甲二名进士尹继善一甲三名进士刘墨林三人合议由臣执笔写成的。”
雍正笑了笑说:“哦原来是商量好的文章果然做得花团锦簇十分得体。昨天可是个你们的吉庆日子啊你们既然聚在一起除了写文章外难道不曾做过别的事情?比如说吃点酒对对诗什么的毕竟是金榜题名毕竟是大喜日子嘛。”
雍正这话说得十分随便好像是信口而问的一句闲话但是说者似乎无心听者却不能不答。王文韶向尹继善和刘墨林看了一眼叩头答道:“回万岁臣等因为今日一早就要进宫觐见天颜昨夜不敢喝酒。谢恩表章写完之后因为天时尚早就在一块玩了一会儿叶子戏。可不知是什么原因玩着玩着忽然少了一张牌。想到还要早起也就散去了。”
雍正畅怀大笑:“哈哈哈哈……好说得好做得也好。你们不欺暗室不欺朕躬老老实实一句谎话也不说不愧是真名士真状元也!”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骨牌来向王文韶一亮“你们看看玩丢的是这张牌吗?”
王文韶抬头一看惊得张大了嘴再也合不上了。原来他们昨夜少的那张“么”现在正在万岁手中。他来不及多想叩头答道:“是。臣等昨晚丢失的正是这张牌。”
雍正还是在微笑着他没再说话靠在龙椅背上久久地思索着什么脸色也由微笑变得庄重。殿上众人都屏息不语静待着他的问话。可是他却冷冷地说:“你们都跪安吧!”
三百多名进士一听此言连忙齐刷刷地叩下头去高呼“万岁”恭送皇帝离座升舆。刹时间鼓乐大作乐声中两个礼部来的笔帖式披红戴花抬出了幡龙金榜。这金榜由礼部尚书护送众进士随行从午门正中而出走向天街。传统的“披红簪花御街夸官”的仪式开始了!骑在亮似白银的高头大马上夸官的三位天之骄子兴奋之余却又不由得纳闷那张正玩得好好的牌怎么会到了皇上的手中呢?刘墨林的脑子转得快他早就在各种传言中听说过皇上身边那个叫做“粘竿处”的厉害了。今天他亲自领略到这些飞来飞去无踪影的手段更是感慨万千。他看了看走在前边的王文韶心想多亏文韶兄老实假如换了一个人或者有一句话说得不对随之而来的可就是又一场惊动全国的泼天大祸了!
就在新科贵人骑马夸街的时候有一个同样是处在兴奋之中的人正在紧张地收拾行囊准备到四川重庆去就任知府哪!这个人就是一宝押对而平步青云的田文镜。他是老京官了尽管平日里孤芳自赏没有一个能够信得过的朋友可是却有不少的熟人。山西之行田文镜一举扳倒了“天下第一抚臣”诺敏而声名大震朝廷里的有识之士们早就预料到他很快就将会受到特别重用的。也许是中国是个有千年文明的泱泱大国也许是国情、民情、吏情、人情造成了这样的现实反正只要是有人交上了好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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