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症结所在（1/2）
蒋城武调整情绪，目视夏华，‘‘训练了这么久，有没有找出问题的症结？’’
夏华望了一眼峰，欲言又止。
‘‘吧，别像个娘们扭扭捏捏的。’’蒋城武破口大骂。他的耐心已经达到极限。整整一个月了，这两个家伙还好意思站在这儿。
夏华无奈的；‘‘怕羞。’’
峰和蒋城武闻言同时愣在当地，这也叫理由？
华两手一摊，‘‘这是心理障碍。’’
‘‘那你们有没有跟她讲过？’’蒋城武深思的托住了自己的下颚。
峰与华同时摇头。‘‘不敢。’’
‘‘为什么？’’
‘‘她会翻脸。’’两个人异口同声。
蒋城武逐一审视那两张惶急的脸，心：今天怕羞的大概是你们自己吧。他没好气的：‘‘两个没用的东西，下去把叫来。’’
蒋城武看着站得笔直的，和蔼的微笑道：‘‘有进步啊。’’
不好意思的：‘‘报告教官，我没进步，是他们退步了。’’
‘‘哈哈，你倒是看出来了。’’蒋城武很满意的诚实，‘‘那你知不知道自己不能进步的问题在哪里呢？’’低下头，脸上飞红了。
姑娘一点心思也藏不住，真是坦诚得可爱。难怪精明睿智的夏华也束手无策了呢。
蒋城武不由自主想到刚刚那两个傻大个儿，真是冤孽啊。
警校虽然较别的大学严格，可也不能干涉年轻人的恋爱自由。至于这个三人组的僵局，就留给他们自己去打破吧。如果竞争能够导致过程延长，直到四年以后的话，他更是求之不得。
作为一个有经验而又真心关爱学生的老师，蒋城武在学生感情问题上采取的态度与王兴邺不谋而合。于是撇开远的，专心考虑起开导的策略。
对着这么一个害羞又思想保守的女孩，他发觉这件事还真是有点难办。难办也得办，自己是教官，不能像峰和华一样撒手不管，何况他还真是舍不得这个好苗子呢。
最后他决定开门见山。‘‘雷同学，我经过观察，发现你很抗拒跟异性的身体接触。咱们不从考试来讲，但以后你如果参加工作，作为一个警察，难免会与罪犯面对面。你觉得在那样的生死关头，罪犯会跟你客气吗？那些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歹徒，个个经验丰富、阴险狡诈，你一个的分神，，都很有可能会给自己与同事带来生命危险。’’
的脸色渐渐凝重。
蒋城武看她似乎能够接受，接着下去：‘‘回到学生身份来，你的避重就轻是不可取的。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咱们警校把技能与体能训练搁在第一位？因为你们将要从事的是真刀真枪的危险工作，面对罪犯，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能够保障，还拿什么去守护国家与人民的生命财产呢？’’
的头垂下去了。
‘‘虽然你可以把化课做到全部优秀，但是体能课不及格的话，我一定会转你做职，不为别的，就为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当然还有其他同事的生命安全。我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别人因为你的过错出现危险吧。’’
蓦地抬头，‘‘我不做职！’’
‘‘我明白，如果你愿意做职的话，当初一定会选择北大。’’蒋城武看得出这个女孩骨子里有股愈挫愈勇的劲头。以她的聪明灵活、身手敏捷做职真的是浪费人才。可是，是什么样的教育使得这个孩子思想保守得像上个世纪的人呢。不管什么原因，都得把她这个病根除了。
他微笑着：‘‘你热爱警察事业，我很欣慰，如果只是想当警察，职也不错嘛。宋慈、狄仁杰就是单凭智慧破获奇案的。何况，你一个女孩子------’’
脸涨红了，‘‘女孩子怎么了，我要当带枪警察。’’
蒋城武摇头，表情异常严肃的：‘‘带枪？你连这么简单的格斗都过不了关，给你带枪，那不是给罪犯送枪吗？那是对人民的不负责任。’’他忽然和颜悦色的哄骗：‘‘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当职人员吧。相信你一样能建功立业。’’
‘‘对不起，教官，我会努力改正错误的，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抬头直视教官，态度异常诚恳。
‘‘我知道为了读警校，你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牺牲与努力。可是为了你自身的安全，还是转去职吧。’’蒋城武假仁假义的。
‘‘不！’’五内如焚，叫得撕心裂肺，眼睛不争气的模糊了。在这逐渐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教官嘲弄的目光，一咬牙，又把眼泪逼了回去。
虽然入了警校，潜意识中依然把教官放在老师甚至是父亲的位置上敬重着。打一开学，她甚至在蒋城武面前产生了孩子气的天真幻想，希望他能激励她的斗志，包庇她的软弱，安慰她的不安。她确实认为自己感觉到了他的关怀。可现在她彻底破灭了心底梦想，那张脸是多么冷酷，嘲笑她的软弱，鄙弃她的无能。
‘‘两条路。一、彻底忘记你是一个女人。二、做职。’’蒋城武的声音异常生硬。
觉得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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