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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恶媳妇是怎样炼成的》之莲心(2/3)

电话。我依然没有得到他发自内心的叫我一声妈妈。

劲松向我一一报告了儿子的进步。

早起醒来,不见了妈妈,他没有哭,从此以后睡觉都不找妈妈。用劲松的话就是,“仿佛根本没有你这个人。”

似乎从我离开那一刻起,他猛地长大了。

会叫爸爸了。

会用筷子了。

会自己睡觉了。

……

劲松成了我与儿子之间的联系。

我痛感儿子情感的脐带终于脱落了。然而属于我的一头却依然深深扎根在我心里,随着我的呼吸,一抽一抽的痛。

劲松报告了许多好消息:葡萄苗长势喜人,明年一定可以上架;我在家抓的猪一百多斤啦;我照管的棉花炸得雪白雪白的,丰收在望啊……

我的心被一点点重新接续到离开了的那片土地,谐和着它的脉搏,重新跳动起来……

“为什么儿子不肯跟我话?他都已经那么会话了……”我难过的问劲松。

“分开太久了,也许是觉得陌生了。”劲松安慰我。“等赚够葡萄架的钱,你就回来吧。不然儿子都不记得你了。”

我点头。“以后就不打电话了。太贵,而且,让儿子暂时忘了我,对现在的他来应该是好事。”

也许正是因为我的电话,使得他突然记起那个曾经与他的生命记忆一起出现的人。的心里才有了悲哀与恐惧,不肯接受这个使他思恋起最亲爱的妈妈的“电话人”。

我数着兜里的钞票,算计着何时能够回到儿子身边时,公婆忽然安排劲松来到广东。

每一次与我重逢时,他都会流露出那种仿佛羞于见到我的局促神情,使得我情不自禁的心肠软下来,习惯性的想要安慰他、鼓励他。

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母爱泛滥找不到发泄点的愚蠢女人。不管看到什么人露出可怜的样子,我都管不住自己的同情心。我已经在这点上吃尽了苦头,并且这一生还会继续吃苦下去。

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吧!

劲松带来的消息很惊人。在他按我的要求建造围墙时,嫂嫂拍着大腿跟他吵了一架,要他还帐。“当时,我站在脚手架上,气得浑身发抖。”劲松意志消沉,一脸沮丧。“为什么我会遇上这样的哥哥?当年,我对嫂子是多么敬重啊。”

我恍然大悟,估计公婆是为了减少摩擦才叫他出来的。

“为什么你不跟他们解释?”

“解释什么?”

“我们不是不还他的钱,是爸爸妈妈补偿你没学驾照的的损失,才代还这笔钱啊。”

“她是个蛮人,道理讲不清的。其实上次她要你还钱之后,爸爸妈找过我,哥哥已经不开车了,那个培训费不作数了。”

我无语低眉。忽然明白了上次所谓占便宜的话从何而来。这个家,钱没多少,事倒挺复杂。

半晌我抬起头来。“现在不是又在开车了吗?”

“她钱是我问她借的,她就找我还。我要是不还,她就让我们两个离婚啊。”劲松眼中犹带惊恐。公婆估计也是害怕我人心在外,才让儿子跟过来的。

我那逆反心理又来了。“离不离她了不算。”

在中山的拮据日子没有重演,劲松很快就在我们厂里一位江苏籍女工老公的带领下,找到了帮台湾青枣包装纸袋的临时工作,当天结帐。

我们辗转搬迁了好几个地方居住,一次比一次便宜。最糟糕的时候住过刚完工的框架商品楼,硬茬茬的水泥地板就那么铺上几块废建筑板材,一块服装厂碎布拼成的床单子,就是我们的家。就为了早点攒够钱回家去,一家团聚,我们省吃俭用,斤斤计较。劲松因为舍不得请介绍工作的毛喝瓶矿泉水,两个人闹了矛盾,让我们两个女人笑话好久。

在一栋框架结构里,我们住了两年,舍不得吃五元钱一个月的自来水,我就吃当地水井里的污染水,烧开了还有一股子臭味。生了病,谁都舍不得看医生。当地一瓶吊水就是四十块钱,吊四天一个月就只剩饭钱了。

为了不让儿子思念我,每次电话都是丈夫跟公婆讲的。

公婆在电话里一再信誓旦旦的保证:年猪卖了棉花摘干净之后给你们存一千块钱。

这就可以减少我们与儿子分别的时间啊。星儿在电话里那声爸爸叫的多么响亮又自然。看到劲松一脸柔和的表情,我妒忌的心发苦。孩子的第一声呼唤是爸爸。他心里就会永远记住爸爸,而不是懵懂岁月里那个曾经朝夕相伴的妈妈。

工作几经变换,我的身体慢慢出现了问题,几乎无法胜任厂里毫无休息时间的工作。每一次跳厂,雪玲都让我到她家带孩子做家教,以弥补我休养身体带来的损失。

公婆却在电话里毫不客气的批评我不肯安心工作。“跳厂就是甩钱啊。”

“她没有……”劲松还没解释完,那边就打机关枪似的:“所有到场都押工资。村里有打工的人回来过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除了进劲松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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