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孺子可教也(Cyn万币打赏+)(1/2)
温宴和霍以骁回到临安府衙。>
隐雷把淮山和那地痞从马车上拖了下来。>
那两人晕得彻底,被隐雷扔到了大堂上,都没有醒过来。>
霍怀定闻讯,与李知府等人小跑着赶来。>
“这两人是……”霍怀定弯着腰,打量那两个昏迷不醒的人。>
李知府也凑上来看,道:“大人,这个就是黄通判交代过的淮山,下官先前处置季公子落水的案子时,见过他。另外这个,下官不认得,既然是贤侄和温姑娘带回来的,还是请他们说说。”>
霍怀定颔首,看向霍以骁。>
霍以骁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显然是没有开口解释的兴致。>
霍怀定太知道他这阴晴不定的脾气了,但凡霍以骁不愿意的事儿,来软的来硬的,都没有用。>
霍大人只能把目光转到温宴身上:“你来说。”>
温宴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人姓甚名谁,但就是这个人,当日在天竺寺中伤了我祖母和叔母。”>
话音一落,惊得边上官吏们啧啧一片。>
李知府忙问:“贤侄女,那天你没有见过凶手,你怎能断定就是这个人?”>
“宴姐儿,”温子甫拍了拍温宴的肩膀,“你慢慢说,不用着急,你祖母清醒些了,是与不是,回头可以叫她认一认。”>
温宴笑了笑。>
她就说,桂老夫人这么精的人,肯定能听得懂她的意思。>
从善如流是优点,老夫人还是有优点的。>
温宴双手合十,虔诚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满是为桂老夫人高兴的模样。>
而后,她解释道:“淮山今儿早上在黄通判家附近打听消息,刚巧叫隐雷遇见,隐雷瞧他心神不宁,便悄悄跟了上去。>
淮山一路跑到了茅家埠外的一个村子里,寻这个人,两人在院中争执,说的就是当日事情没有做干净、留下了线索,以至于官府咬着不放。>
他们吵到最后想逃,隐雷就敲晕了都带了回来。>
这人胳膊上有当时我家猫儿爪的伤痕,大人们可以比对比对。”>
李知府蹲下身子,这才看到黑猫蹲在门栏边,他撸了那地痞胳膊,黑猫就走过来,伸出爪子给他比。>
仵作也上前来,认认真真看过,冲李知府点了点头。>
“先审他,再审淮山。”霍怀定道。>
淮山被带下去看管,只留那地痞。>
温子甫站在一旁,双手背在身后,沉沉看了看温宴,又看霍怀定。>
温宴的解释里有不少细节是站不住脚的。>
比如隐雷怎么会认得淮山,比如温宴和霍大人的侄儿先前在做什么,怎么就和追凶手的隐雷一道出现在府衙外。>
真要细究,把刚才的马车夫叫进来,就能问出些端倪。>
可是,这些疑问,谁也没有开口。>
李知府会想不到这些吗?>
不可能。>
李知府不提,仅仅是因为霍怀定不提。>
李大人就想早些把这案子结了,甭管凶手是谁,只要是霍怀定交代抓人,就轮不到李大人担责。>
霍怀定不提,是因为把人带回来的是“霍以骁”吧?>
他不可能追着让霍以骁交代细节。>
仵作查验过伤痕,和黑檀儿的爪印对得上,愈合状况反推受伤时间,差不多就是那两天。>
这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霍大人对抓人的过程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温子甫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自家侄女儿,思路敏捷又清楚,她敢编得如此不走心,就是知道霍怀定不会细究。>
既如此,他这个当叔父的,难道要给侄女儿拆台?>
不,他可不是那种不懂事的长辈!>
两家往后要结亲,他得给温宴长脸,不能输给亲家!>
大堂外,霍以暄提着食盒探了探身子:“父亲,众位大人,我来得不是时候?”>
霍怀定抬头睨他,哼笑了声。>
这臭小子定然是听到了些消息,来看热闹的。>
怕被赶出去,还拿个食盒装模作样!>
分明小半个时辰前,才刚刚来送过晚饭。>
真想撑死他!>
李知府机灵,看破不说破,赶紧打圆场:“是时候、是时候,贤侄进来吧。”>
霍怀定瞪了霍以暄两眼,没有赶他,示意小吏把那地痞弄醒。>
地痞睁开眼,抬头瞧见“明镜高悬”四字匾额,身子都僵住了。>
他交代自己名叫陈九鱼,就住那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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