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跳楼寻短见(1/2)
喊叫声如两声惊雷在住院部及其周边炸开,周围便传来一片哗然,然后纷乱拖沓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地传来,人们纷纷从楼里跑下来,望向住院部楼顶的天台。
大家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站在楼顶的女儿墙上,住院楼有十楼高,天台离地至少有四十米。
外科住院部有个护士突然惊叫起来:“好像是肖大夫的女朋友徐婧,好像是徐婧!”
张凤刚刚听说有人在楼顶的天台要跳楼了,她听到同事刚才的喊话,连忙慌张地跑出来看,她仔细地看着楼顶上的女子,果然是徐婧,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一时无措。
有四个保安围了过来,其中有两个保安悄悄地往楼顶爬,试图把徐婧拉住。然后有人报了警。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仰头往上看着徐婧,心都揪着。
肖默刚刚做完手术回到值班室,肖默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在和林辉讨论一个病人的手术方案。
张凤气喘喘吁吁地跑进来说:“不好了,肖大夫,徐婧,徐婧……”
肖默和林辉诧异地看着她,肖默说:“徐婧什么呀?有话快说。”
张凤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徐婧,徐婧要跳楼!”
肖默“腾”地站起来,脸上一片惊愕,“你说什么?她在哪儿?”
“徐婧现在正在住院部楼顶的天台上,你,你快上去劝她吧。”
肖默感到非常不妙,心中暗暗叫苦,他二话不说便冲出值班室。
肖默一口气从三楼跑上了顶楼,累得气喘吁吁,他焦急地在偌大的天台上寻找,只见徐婧正站在女儿墙上。女儿墙只有24公分厚,离天台有近九十公分高。她直挺挺地站在上面,脚后跟有些发颤。风吹着她的头发和裙子轻轻地飘起来。
肖默吓得几乎魂不附体,他紧张地看着摇摇欲坠的徐婧,紧急地想着对策。他明白这时不能让徐婧知道他上来了,更不能惊动她,要不然她一激动肯定会坠下去。这时,两个保安也上来了,肖默听到脚步声连忙回头,对两个保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肖默想出一个计策,他小声对两个保安说出自己的计策,保安认为可以试试。于是,他们三人蹑手蹑脚地慢慢向徐婧靠近。当他们行至离徐婧约五米时,徐婧突然慢慢回转头,赫然看到他们,她便显得很激动,厉声道:“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肖默双手抬起拦住两个保安,两个保安马上停住脚步。肖默对徐婧温和地说:“徐婧,有什么话好好说,咱们千万别做傻事儿!好吗?”
徐婧绝望地说:“你管我干吗?我,我觉得活着没意思了,干脆死了算了!”
肖默心想她的精神并没有完全异常,还能沟通,说明她还没有失控。他说:“人一遇到挫折,选择去死是最没用的,你先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徐婧冷漠地仰头看着天,然后突然大笑几声,然后说:“还有什么好谈的?你不是和我没有关系了吗?你就让我去死吧,死了就什么都解脱了。”
徐婧的笑声和她随时可能会掉下去都让肖默感到毛骨悚然,他担心她真的会跳下去,他连忙说:“徐婧,冷静点儿,千万别做傻事儿,想想你的爸妈,他们把你养大不容易,你死了他们怎么办呢?”
徐婧垂下眼眸,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悲伤,肖默以为击中她的心灵了,她会想通的,然后会乖乖下来。肖默趁她走神的空档又向前迈进一步,徐婧马上就发现了,她竭斯底里起来:“你再往前一步我就真的跳下去了,你信不信?”
肖默连忙站住了,“我信,我信,你别着急嘛。你既然喜欢站在上面就站好了,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听说讲故事,徐婧感到有些奇怪,她寻思着肖默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给她讲故事呢?看到徐婧走神,肖默连忙向两个保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在他说话的时候扑过去抱住徐婧。
夏青坐在林辉前面的椅子上,林辉看一下病历本后注视着夏青:“三十三岁,以前查过有乳腺增生,有没有治疗?”
“没有治疗,自己服用过一段时间的逍遥丸,没有明显好转。”
“现在是什么情况?”
“左边有一个肿块,已经有两年了,最近这两个月来月经前总是会痛,而且我觉得好像大了一点。”
“上次月经是什么时候来的?”
“八月6号,马上又要来了。”
“到后面去把上衣脱了,我检查一下。”
夏青犹疑一下,欲言又止,走到后面拉上帘,解开文胸。
林辉过来,让夏青躺在小床上,开始用手指按压的方式检查她那丰满的左胸。夏青觉得怪不好意思的,都不敢看林辉的眼睛。林辉倒是表现得很淡定,夏青想:他大概是见得太多了。
五分钟后,检查完毕,林辉走出去。夏青起来穿好上衣,然后走出来坐在林辉前面。林辉一边在病历本上写着一边说:“你这个肿块不小,需要马上做手术。”
夏青很紧张:“会不会是恶生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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