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起诉了(1/2)
“为什么修不了?刚刚孔师傅告诉我,说这把伞只有你能修。”
季浩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靠在了桌子上,站没站相,嘴里说出三个字:“不想修。”
“当初我买这把伞的时候,秦阿姨说了,如果有问题随时可以找她维修。既然秦阿姨不在了,孔师傅说了只有你能修,那你就必须帮我修。”
“多少钱买的?要么我退钱给你,要么你再任意挑一把新的。”季浩然根本不把江篱的诉求当一回事。
江篱把伞往桌子上轻轻一放,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一副季浩然不答应修伞她就不走的架势,说道:“这把伞我非修不可。”
“我就纳了闷了。”季浩然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江篱,“不就是一把伞吗?实在是想要,我都说了,我这里的伞随便你挑,以旧换新不是很好吗?”
“不好,我就要我这把。”
季浩然打量着江篱,“我说,你不会大清早故意跑来找茬的吧?”
江篱“腾”的站了起来,撑开了那把油纸伞。
这把油纸伞的伞面上画的是岁寒三友,梅花虬枝嶙峋、疏影清雅,墨色虬枝上点缀着点点红色。竹子亦是墨色手绘,枝干笔直、风骨傲然。松树树皮粗糙,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墨枝绿叶,历经风霜仍气节浩然。
整个伞面用得是国画水墨写意画法,更显得这把伞古朴雅韵、古风盎然。
季浩然看着伞面,一时之间有些出神。
江篱直视着季浩然,“知道这伞面上画的是什么吗?”
江篱的话,令季浩然回过神来,“虽然我读书不多,可也认得这是岁寒三友。”他咬着小竹枝,不以为然地说道:“你要是喜欢岁寒三友,我店里刚好还有一把。”
“能认出这伞面是谁画的吗?”江篱又问道。
季浩然咬着小竹枝,没有说话。
“我再告诉你一次,我不要你退钱,也不要其它伞,我就要我这一把,你必须帮我修好。”
“不修你能把我怎样?”
“从我买下这把伞的那天起,就和你们季家油纸伞坊建立了契约关系。根据买卖合同法,你季家油纸伞坊做出了承诺就必须遵守。这把伞你不修,我就起诉你。”
“你不会真是来找茬的吧?”季浩然看着江篱,绕着她走了一圈,“看你从头到脚一身名牌,也不像是这种人啊,不至于为了一把伞闹上法庭吧?”
江篱从包里拿出名片夹,取出一张名片,展示给季浩然看。
季浩然伸出两根手指从江篱手中抽走名片,看了一眼。只见那名片上写的是:江篱律师事务所,律师,江篱。
“原来是江律师啊。”季浩然伸出右手,要跟江篱握手,嘻皮笑脸地说道:“江律师,幸会,幸会。”
江篱没有伸手,季浩然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他用右手摸了摸鼻子,笑嘻嘻地说道:“也没多大点儿事,一把伞而已,不至于。我想江律师应该公务繁忙,不会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上吧?”
“这把伞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不是小事。”江篱看着季浩然,神情严肃,“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这把伞修好,要么咱们走法律途径,不过结果一样,你仍然得修好它。”
“你在威胁我?”季浩然直视着江篱。
“是善意的提醒。”江篱同样不甘弱的看着季浩然,两人四目相对,对恃起来。铺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这时,季浩然向江篱走近了一步,然后,他突然一个重心不稳,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江篱手中撑开着的油纸伞上。
江篱站着的位置,正好是在桌前,油纸伞不偏不倚地被季浩然压在桌子上,只听“咔嚓”几声响,油纸伞发出了竹子断裂的声音。
江篱一听见那响声,顿时脸色就变了。
季浩然一只手扶着桌角,站了起来。江篱看着被压坏的伞,一时之间愣住了。
只见原本只断了两根伞骨的油纸伞,此刻又被季浩然压断了好几根,更严重的是,伞上穿的那些线也被季浩然压得变了形。
现在整把伞看起来已经不成样子,原本就难以修复成原样的伞面,更是又被弄破了几处。
“真不好意思,没站稳。”季浩然无奈地摊了摊手,“这伞不能要了,你现在也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退钱给你,一个是我给你换一把新伞。”
“你叫什么名字?”江篱压制住心头的怒气,问着季浩然。
“季浩然,一年四季的季,一身浩然正气的浩然。”季浩然又说道:“现在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名字了,你是不是可以做选择了?”
“季浩然。”江篱看了季浩然一眼,“你给我等着!”
江篱丢下这句话,拿着她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油纸伞,转身离去。
季浩然对着江篱的背影挥了挥手,嘻皮笑脸地说道:“江律师,慢走不送啊。”
终于把江篱打发走,季浩然便舒服地瘫在了椅子上。他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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