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跪下 （粉红720+）（2/3）
是两个不同的人？他生的什么样子？身高多少？你都记得吗？”
那巡夜人摇摇头，“那黑衣人实在跑得太快了，小人完整没有看明确是谁，就消散不见了。”
“……消散不见？你断定你真的看见了？还是进夜雨大，你只是眼花，将树影藤枝看做是黑衣人？”王之全有些扫兴地问道。
那巡夜人想了想，又道：“不瞒王大人，小人第一次看见的黑衣人，小人也不能确信是不是真的看见，也许真的是眼花。但是第二次看见的黑衣人，小人可以确定确实是一个人。”
“哦？如何断定？”
“由于那时候小人正在抄手游廊上。外面下着大雨。那黑衣人从小人眼前擦过的时候。还将几滴水珠弹在小人面上。小人记得清明确楚，尽没有捏造隐瞒。”那巡夜人在堂下磕头不止。
王之全点点头，对他道：“好吧，就算你看见了，但是无法作为呈堂证供，由于你并没有看见那人的样貌身形，也没有闻声声音，连是男是女你也不明确。是也不是？”
巡夜人想了想，低头道：“大人说的是，小人确实说不出别的东西。”
“嗯，退下吧。”王之全挥手让那巡夜人退了下往。
他看了一衙司，命他将刚才的证供呈上来给他看。
衙司刚把自己刚才记载的口供呈给王之全，就闻声从大理寺门口传来一声嗤笑，“哟，这一次，财神吴可是和神将府的梁子结大了……”
王之全抬头，看见是太后嫡亲兄弟赵侯爷的嫡宗子赵无极带着两个兵部的将领走了进来。
赵无极现在担着京师守备一职。前些日子的灯街命案，因他玩忽职守。才导致灯街的空置民房里躲了很多凶徒，伤了很多官宦人家子女的生命。
成果夏启帝明晃晃地包庇自己的亲戚，只给赵无极罚俸一年，命他追查幕后黑手，并没有重办他。
现在看见赵无极走进来，王之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赵守备，蔡将军，黄将军，大理寺问案，还请不要打搅。”王之全肃然说道。
赵无极大摇大摆在正堂下首的第一张扶手官椅上坐下来，傲然道：“我是京师守备。这京城的国公府产生命案，我作为京师守备，也有权跟进这个案子！”
两位朝廷部队的将军也虎着脸，随着赵无极在下首坐下，只是对王之全点点头而已。
王之全看了他一眼，本想将他斥退，但是转念想到夏启帝就在后面的小隔间里坐着，他假如一开口就将赵无极赶走了，岂不是让夏启帝面上不好看？
王之全到了嘴边的话就改口了，他点点头，道：“赵守备有心察管京城治安，是陛下之福，京城百姓之福。”
这话明面是捧着赵无极，实在暗地里还是在说灯街凶徒那件案子。
讽刺他那件案子还没破呢，赵无极又把手伸到大理寺来了……
赵无极听了有些酡颜，但是假装没有听出王之全的弦外之音，笑着拱手道：“王大人当然是此案的主审，我只是过来旁听，旁听啊，哈哈哈……”
王之全笑了笑，道：“本日的重要人等已经审完了，赵守备来晚了一步。”
“我来晚了？不见得吧……”赵无极手里一把湘妃竹的折扇唰地一晃，打开来在手里扇了扇，笑道：“王大人，我从小就听说王大人是大夏的青天大老爷，您可不能由于有人位高权重，就畏惧权贵啊！”
王之全一晒，将胳膊交叉着叠在自己眼前的长案上，身子微微前倾，看着赵无极问道：“请问赵大人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听说吴二姑娘逝世因可疑，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我也只是好奇而已。”赵无极笑着将折扇收了起来，在手掌上敲了敲，“王大人，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您也不要遮着掩着了。”
“赵守备，您有话直说。”
“您先让堂上无关的人都下往，我就直说。”赵无极笑着指了指王之全的案上。
王之全见状挥了挥手，让堂上的衙差、衙司都下往了。
吴国公府的那些丫鬟婆子和巡夜人，也早就被人衙差带到大牢里往暂时关押。
就连大理寺正堂的大门都吱呀一声关上了。
全部大堂之上，只有王之全和两个记载的衙司坐在上首。
还有赵无极和兵部的蔡将军、黄将军坐在下首而已。
赵无极见无关人等都清空了，才点点头，笑道：“我听说吴二姑娘的案子，实在是跟神将府有关。重瞳失，圣人隐。风云变，神将兴。嘿嘿，好一个神将兴……他们已经是一姓之下，万姓之上了，还要兴？这是要兴到哪里往？是不是神将府，已经不够他们住了？堂堂神将府，居然连一个重瞳圣人都容不下，还有什么脸面做四姓之首？”
蔡将军和黄将军也随着冷哼一声，脸色都很不好看。
王之全定定地看着这三人，眼眸眯了起来。
赵无极见状，忙道：“我是从刑部侍郎那里听说这件事的，您可别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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