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决断 （4k，今天三更求粉红）（2/3）
嘻嘻隧道，“既然你还是那个周怀轩，有些话，我们不得不说。”
周怀轩想了想，“到底有什么事？”
大长老盯着周怀轩的面色，轻声道：“……实不相瞒，我们的人在你这里，创造了一点跟我们堕民神殿有关的气味。或者说，是跟大祭司有关的气味。”
周怀轩全身几不可察的一震。
“我们是怀着敬意而来，请给我们一个机会。”大长老面色一肃，将右手放在左胸，对周怀轩也行了一个大礼。
雷执事跟周怀轩更熟一些。
看着大长老对周怀轩格外重视的样子，雷执事忙道：“周怀轩，你就算不信我们。也该信我们大长老。”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往了……”大长老回头。看了看远处阴森的天气。
天气已经渐渐亮了。阴云密闭的天空似乎跟大家隔得很近。
一重重云彩就跟压在大家头顶一样。
三位长老和四个执事都是可以在阳光下行走的人，他们倒是不畏天光。
一向杀伐决断的周怀轩头一次迟疑起来。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你不用迟疑，我们尽对不会伤害你在意的人，或者东西。我以父之名发誓，若是我们有害心，定教我们堕民受万世沉沦之苦！”大长老再一次躬身低头说道。
“大长老！”两位长老和四个执事一齐叫了起来，对大长老的态度十分不解。
堕民一向很遵守诺言，特别是他们发过誓之后。
周怀轩心里也一直有些疑虑。需要从大长老那里得到解决，所以考虑再三，他还是点点头，“既如此，就试一试。跟我来。”
周怀轩带着堕民的三位长老和四大执事往了他的外书房。
这七个人穿着打扮跟大夏皇朝的人没有两样，只是肤色略白一些，眼窝略深一些，眼中隐有蔚蓝之色，但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周怀轩带着这些人进往。神将府的守卫自然会放行。
来到周怀轩的外书房门口，大长老却对另外两个长老和四个执事道：“你们守在外头。”
这六个人忙躬身应是。对大长老言听计从。
周怀轩没有在意，就带着大长老一个人进了自己的书房里面的屋子。
外间的大门被牢牢关上，一点动静都传不出往。
两人分了宾主坐定。
大长老便开门见山隧道：“上一次我们的人在这里闻到了神殿的气味，特别是大祭司的气味。”
周怀轩垂眸，吹了吹手里的茶盏冒出来的热气，“你们的神殿已毁，大祭司很久前就逝世了。大长老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大祭司是逝世了。”大长老吁一口吻，“神殿也毁了，但是有些东西，却跟他们息息相干，沾染了神殿和大祭司的气味，所以我们能感到到它们。我们一直在找它们。”
“他们？找谁？”周怀轩淡淡问道。
大长老又深吸几口吻，在周怀轩的书房四处看了看，沉吟道：”……它们在这个屋子涌现过。”
周怀轩心里一动，默不作声地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看着大长老。
“大祭司身边的一只小宠物。还有，我们的圣物。”大长老的声音有几分伤感。
这些事情，周怀轩已经在紫琉璃展现的幻境里见过了，当然知道大长老指的是什么。
但是由于紫琉璃跟郑素馨的接洽，周怀轩不断定大长老到底会帮谁。
在敌我难分的情况下，他情愿先保持沉默，等把事情搞明确之后再下决断也不迟。
“大祭司的小宠物？”周怀轩脸上露出奇怪的脸色。
大长老点点头，“是一只很聪慧的小刺猬，大祭司叫它阿财。”
“阿财是狗的名字。”周怀轩淡淡说道。
大长老莞尔，“我们以前也这样说，但是大祭司功参造化，知道得比我们多得多。他说，以后会有人这样叫它，所以不妨就让它叫这个名字，让它提前熟悉。”
“阿财随着大祭司有多久了？”
“这个我们不知。阿财是忽然涌现在神殿里面，就被大祭司养着了。”顿了顿，大长老又道：“雷执事才刚在你们神将府的内院清远堂，清明确楚闻到了阿财的味道。它是不是在你家里？”
周怀轩不置可否，“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假如是的话，我想见一见它。”大长老慨叹，“当年它在大祭司血祭之后，就从神殿消散了。过了十几年，居然在大夏京城涌现，我很奇怪。”
周怀轩听出来大长老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来，但是他也没有再问，只是道：“这样说来，阿财年岁不小了。你们……有没有方法让它多活几年？”
大长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个，要等我们见了它再说。不过，那圣物似乎也在你们府里？”
周怀轩垂眸不语。
大长老像是知道周怀轩在迟疑什么，又道：“那东西固然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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