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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依然一身湿透站在那里,连他站立的地方都积了一小滩水泊。
她立刻关心地说,“你也淋湿了,怎么办,没有男装。”
他摊开手,坏坏地笑起来,“那就穿女装吧。”
她扑哧一声笑了,“我不信你敢穿着走出去?”
“有什么不敢!”他说着,两手一撕,扯开了 的外袍。
她敏锐地倒退两步,赶紧避开他往殿门走,“我去叫人来伺候你。”
她身上是一件大红绫锦曳地长裙,窄袖贴身的式样,她这一甩手、一扭身的动作,被衬得格外轻盈纤细、带着一流舞者特有的柔韧优美。
他伸指,接了她的泪水。
“别哭哦,坚持到天明,我给你买糖糕哦。”
那天早上,他离开破庙时,“不——别丢下我!”
她突然仰起脸来,望着他,不住摇头,“怎么可能?你……你是夏语晖?夏语晖不是死了么?”
她伸掌,用力推开他,厉呼,“不,不,你怎么知道我的过去!高君琰,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夏郎的故事?是谁告诉你的?是谁告诉你的?!”
他用力地钳住,制止她的狂乱,声音里带着深沉的安抚与宁定,“媚烟……媚烟……你听我说……我后来回去了,我回到那个破庙了,可是你已经不在了……”
“我冷啊!我再在那里等下去,我会冻死的!所以我在天黑之前就走了……”她任泪水流淌,她再次仰起头来望着他,双肩狂乱地摇晃,“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和夏语晖怎么会是一个人?怎么回事啊?难道易醉那把火没有烧死你?”
他深黑的眼睛已经被一片水光模糊,带着梦幻般的恍惚与深彻的哀惋,“媚烟……成也夏语晖,败也夏语晖……如果不是我偷了夏语晖的夜宴请帖,我就不会遇到你。但是,正因为我偷了他的东西,被他和他的几个兄弟痛打了一顿,所以没有能够及时回去……”
当年,他无论如何想不到,世上偏有这么巧的事。他从破庙里出来,想给媚烟买糖糕,结果刚走过一条街巷,就听见有人喊,“就是他!将军,就是他偷了咱们的行囊!”
他飞身欲逃,但那夏语晖也是一员虎将,武艺超群,很快追上他。夏语晖还带有两个同伴,都是武将出生,自幼习武。三个打一个,把十七岁的高君琰打得头破血流,不省人事。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扔在一片野树林,浑身火烧般疼痛,稍稍动一下,就牵扯出一阵阵剧痛。
“不行,媚烟还在等我……我要回去找她……”
他就这样一寸寸地爬回了那个破庙,他不知道,其实他爬进破庙的时候,她刚刚才离开。
他再也没有力气动弹,在破庙里一直躺了很久,就这样与她错过了……
这一错过,就是九年,九年……
“这么说,易醉烧死的不是你,而是夏语晖?”听完他的叙述,她颤抖着问,紫眸里流溢出无边无际的悲怆。
突然,她歇斯底里地哭喊,“你这个畜生!你欺骗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你为什么要自认是夏语晖!你害我一路流ang,到夏语晖府上去找你!寒冬腊月,我在夏府门外等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夏夫人出来了,她像驱赶乞丐一样驱赶我!还是一个好心的丫头,才告知我夏语晖的去向!然后,我又一路流ang去找夏语晖,最后得知夏语晖被易醉一把火烧死在梁河上游的芦苇荡。为了你,我又去向易醉报仇,我把那样一个英雄陷害到双腿残废,你,你,你……”
撕心裂肺的哭喊到了最后,她全身力气像被抽空了,再也站立不住,几乎要昏厥过去。
在她心中,夏郎一直都是她最美好的初恋,却没想到,这段初恋,根本没有那么纯真,那么美好。原来只是一场欺骗,连姓名身份,全都是假的,假的。她这一生,难道就注定要被男人践踏、利用、,、欺骗么?
她这一声声的质问,几乎像一柄柄利剑,穿透了他的肺腑,绞起撕心裂肺的痛楚。
他眸中蒙着的那层水光,终于化作不可抑制的眼泪,倾泻而下。
“媚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听你叫我夏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揭穿你……也许,那时我装傻骗人,都已经成了习惯……”
她重新唤起疯狂的力量,拼命地左右摇晃脑袋,凄厉而狂怒地吼着,“因为你怕惹上麻烦,所以不敢以真名姓相告,对不对?对不对!你骗我,原来我的夏郎是骗我的!欺骗,比打我、骂我,更可恨,更可恨,你知不知道!”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他以手正住她的头,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泪水如注,从胸腔里迸发呼喊,“我从来不介意你的身份,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喜欢你的勇气,你的聪明。你一箭双雕。你喊出那段话时,我就从你的眼神看出来,你一定恨毒了刘炆,对不对?我知道你肯定受过很多苦,以后,我要让你开始全新的生活……”
她定定地望着他,整个人像被施了魔法,唯有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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