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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燕王被罚受脊杖之刑(2/3)

也已换回寻常装束。二人携了手跪在案前,她娓娓动听地道:“我徐妙弋与宝硕公主在此结为异姓姐妹,自此必不以才相先,不以貌相傲,不以形迹之疏而狐疑莫释,不以声名之异而鹤怨频来。”

宝硕亦虔敬地道:“数株之栀子同心,九畹之芝兰结契,对神明而永誓,愿休戚之相关。”

言罢叩首三拜,宫女奉来酒盏,二人饮罢,相视而笑,莫逆于心。妙弋道:“我虽年长一些,却不想乱了章程让公主叫我做姐姐,公主还是唤我的闺名妙弋吧。”

宝硕粲然一笑,道:“我听你的,私下无人之时,你也不必称呼我公主。”

两人携手相搀着起身。朱棣在一旁打趣道:“好了,这便礼成了。妙弋,恭喜你多了个爱无事生非又顽劣任性的妹子。”

宝硕不忿地道:“四哥,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还有,你干嘛只恭喜妙弋不恭喜我?四哥偏心!”

朱棣斜睨着她,道:“我只担心任谁同你相处久了,都会发现我对你的评价极为中肯。你可多向妙弋学学,什么才是嘉言懿行,兰心蕙质。”

宝硕酸溜溜地道:“我今天算是知道了,四哥竟和太子哥哥一样,对妙弋赞誉有加,对我这个亲妹妹却多番苛责。”

妙弋生怕宝硕越说越离谱,忙扯了扯宝硕的衣袖,轻声道:“公主,莫要这么说。”

宝硕爽朗一笑,道:“这有什么,我四哥一向面冷心热,他不会同我计较的。妙弋,你怎么还叫我公主?四哥又不是外人,你就叫我宝硕吧。”

妙弋只得点头应允。宝硕又道:“你同四哥也不是初相识了,如今有了我这层关系,今后也别拘泥着称呼他燕王殿下了,何其生分,你也随我一同叫四哥吧。”

妙弋只觉有失妥当,她看向朱棣时,却见他笑容和煦,目露期待之色,她有些迟疑地轻唤了声“四哥。”

朱棣随即应声道:“妙弋妹妹。”

宝硕开怀笑道:“今日实在开心,定要痛饮一场,四哥,你可不要拦我。”

朱棣道:“你们莫嫌我多余,替我加上一只酒盏,我便不拦你。”

宝硕欣喜若狂地道:“这还是我认识的四哥吗,妙弋,看来还是你的面子大。”

正待着宫人去取菜馔琼浆,殿门外一阵喧嚷声起,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殿通禀道:“公主,殿下,殿门外来了一队羽林卫,称陛下着燕王即刻前往奉先殿。奴才打听了一下儿,据说陛下似乎雷霆震怒。”

宝硕紧张地问道:“四哥,父皇盛怒之时传你过去,可知所谓何事?”

朱棣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不急不躁地道:“可能是我私自处决了一个邪佞之人,如今事发了。”又转而对妙弋道:“千万别因此事败了你们的兴致,我先行一步了。”

妙弋稽首作别,她思忖着,朱棣本就是个雷厉风行,做派强硬的亲王,他暗中操控的鬼面武士尚不为外人所知,如今又动用私刑致人死命,此番东窗事发,恐怕难逃责罚。

宝硕急道:“父皇每次大发雷霆都会迁怒许多人受罚,我怕四哥这次凶多吉少。妙弋,快陪我去奉先殿查探查探消息。”说着拉了妙弋便往殿外急行而去。

奉先殿。朱元璋端坐在先祖牌位下左侧方的蟠龙交椅上眯缝着眼养神,他身前正跪着一位身着二品文官朝服,头戴进贤冠的官员,这官员约莫五十上下年纪,满面哀戚之色,他一面用袍袖揩拭眼泪,一面拿眼偷觑朱元璋。

羽林卫开道,朱棣来到殿内,跪拜过父皇及先祖,因见父皇绷着脸,便未敢擅自起身。

那官员见了朱棣,情绪顿时激动起来,他号哭失声,以质问的语气对朱棣道:“燕王殿下,我儿张瑞究竟犯了何错,令你痛下杀手。他纵有千般不是,理应由刑部,大理寺,督察院三法司会审再做决断。决狱之权在刑部,大理寺不同意时,可上奏圣裁,却断断不能滥用私刑让我的儿子死不瞑目啊!”

朱棣暗思,好一个老官僚,句句戳在要害之上,他痛陈我目无法纪,是想把我送入宗人府啊。朱元璋眉头紧锁地发话道:“张大人,你先平复一下心情,你的丧子之痛,朕能理解,可你也要保重身体,来人,给张大人赐座。”

张大人谢恩,被太监左右搀扶着坐到凳上。朱元璋抬手一指朱棣,道:“老四,你就在这儿跪着,给朕老老实实交代清楚,燕王府为何私设刑狱,虐杀张瑞?”

此刻,宝硕与妙弋也来到奉先殿殿外,两人在侧门旁的菱花隔扇窗外驻足向内张望,堪堪可见朱棣跪立的侧影。巡逻的羽林卫见是宝硕公主,也都知趣地躬身绕行,未加拦阻。

朱棣从容地道:“父皇容禀,儿臣的确私自处决了张瑞,不过却绝非罔顾一切,滥杀无辜。那张瑞自恃有一个官居高位的爹,便作奸犯科,为鬼为蜮,儿臣不过替天行道而已。”

张大人捶胸顿足道:“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燕王他含血喷人,臣的儿子臣了解,他为官谨慎,克己奉公,之所以惨死在燕王手下,实在是有难以启齿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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