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转机（2/3）
小曲。一时十分忘形。以至于后面来了个人也未发觉。
等我洗完了打算把衣服穿好离开时，却发现衣服不见了。我左右察看了一番，灭有人呀！又往那水潭里看了看，没有掉下去啊！那么它上哪去了呢？
哪个该死的把我衣服藏起来了？啊，真是烦躁啊！
难道我要光着膀子回去吗？
其实也没什么，反正我还是穿着里衣裤的，我受了伤所以没有脱光嘛。我的脑子迅速地转过一万圈，然后一根树枝在我面前晃了晃，衣服的一角从空中扬了一扬。
这是在引诱我？我内力一发，还是能够冲上去的。
说到便要做到！我还是略微试探性地使了点内力，虽然双脚无力，但还是冲了上去。
“咻”地一声，我弹起来了。
就像弹弓里飞出去的石头一样，果然受了伤内力也不受控制了。
然后我生生撞上了那位在树上扬衣服的孩子，一起掉进了水潭里。
完了。我的心里响起一声默念。
大大的吃了一口水之后，我的皮肉感到一种针刺一般的疼痛——伤口这下一时半会是好了不了了。
“扑”地一声，旁边又冒出个头来。
我定睛一看：白英。
……
这个女人真是个神经质的脾性啊！总是无来由地拿皮鞭抽人，又无来由地闹腾。我无语地看着她，感觉身上的皮肤都不再疼痛了。
为什么呢？因为她的衣服都湿透了。
“你为什么流鼻血呢？”她吐出口里的水，一脸诡异的笑容。
我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这个作弄的点。
“你这是在恶作剧吗？”
她再次露出那个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谁知道呢？或许是，又或许不是。”然而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那种湿透，是能够让人看到她傲人身材的**裸的湿透。
我达拉个嘴，此刻适合沉默。
后来我想想，自己那一刻的样子应该确实像只呆头鹅。
锦纹是这么说我的，她忙完了过来找我，哪都没找到。所以便四处找了找。当然，她在最适合的时机找到了我。
“你，没有关系吗？”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呆呆地点点头。
我没有注意白英的表情，总之，锦纹从水里将我捞了起来。然后放在水潭边的青石上，便悠悠地去找了黄祈将我搀了回去。
一路上我都在回想着那一个瞬间，那身材白英是怎么养出来的。她是在勾引我吗？我见过男人偷看女人洗澡的，却没见过女人偷看男人洗澡。
所以，我应该是长得面若潘安吗？
但是直到晚饭的时候，我都觉得锦纹在用一种极尽鄙视的眼光审视我。
然而回过头一看，她又像在若无其事地吃饭。
啊，我已经有锦纹了。
何况白英真的不适合与我一起，哪怕是做个妾都不行。我很有可能会被她几鞭子抽死，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但她为什么要挑逗我呢？难道是因为劫后余生，太高兴了于是开始胡作非为吗？
诡异。
在这样的气氛下我吃晚了晚饭，并且熬到黄祈给我换药时我才把它说出来。
“你说什么？你这个淫贼！”他怒吼。
我张大嘴巴听着，这货用词不当啊！如果一定要骂我，也不该要用这种小女孩的口气骂我吧？
这不科学。
是呀！今天的人怎么都那么奇怪呢？反应都不合乎常理呢！我越想越觉得奇怪，于是一把睁开了眼。
“你醒啦？”锦纹正坐在床边，目光殷殷地看着我。
我咧嘴一笑，原来是做梦。
好一个香艳的梦，我就说嘛。没有女人会去偷看男人洗澡。不过，锦纹果然是在梦中也都是温柔可人的。
“这么巧，你一来我就醒了。刚才还做梦呢，梦中全都是你。”
“都是我？”锦纹一脸好奇。
“对，”我挠了挠后脑，“我和你一起去外面采药，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我故意将事情说得平常一些，如果真要将那梦中情形说与她听，不知她会怎么想。
这大约是我自洛阳回来之后，第一次睡得那么香。
事实上除了这一个美梦，我在这一夜里还想了许多别的事。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从陈木身上应该可以找出救治疫病的方法。
这世界就是如此奇怪，即使再严重的疾病，总有一些人是可以不被感染，又或者自愈的。只要找到这样的人，便有可能从中找到救治其他的办法。这是我做医者多年来的经验。
“陈木。”我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我应该去见见他。
我与锦纹沿着石阶往下，在半山腰的竹林里找到了他。他正躺在青草地上，眼睛用一片大树叶子盖着，看起来十分悠然。
竹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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