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当场对质（2/2）
瞬间一片空白，这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云初月身周似乎还有一股血腥气，只不过身盖着白色薄毯，无法看清楚她是否受了伤。
“月儿，月儿她究竟怎么了？”景言急得眉头紧蹙，但碍于皇帝在场，不敢过去。
“奴婢清宁参见皇、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清宁声音低低的，而且很沙哑，一听知道哭泣了很久，举止却很恭敬有礼。
“你是云初月的贴身丫鬟？”皇帝盯着清宁问了一句，他也越发搞不懂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回皇，奴婢从照顾姐，是姐的贴身丫鬟。”清宁微垂着脑袋，态度不卑不亢，倒是让皇帝和皇后高看了一眼。
皇帝点了点头，声音也跟着低沉下来“那你先，你家姐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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