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曲终（2/3）
“和苗条女比起来，我的胸部更柔软吧。”
苗条女，萝莉神为霜如玉取的新名字。
有些问题明明知道答案，还是喜欢追问到底。
张小雨笑道：“亲爱的，你是想让我称赞你么？”
“女孩子都是这样的，虽然嘴里不说，心里还是期待着自己喜欢的男孩夸赞自己的优点。”
“呃，胸部大只是身体上的优势吧。”
“小雨，优点和优势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想通的。你不这么认为吗？”
要玩文字游戏么。
艾丽儿和张小雨二人一边讨论着一边向前走去，艾丽儿突然开口道：“……小雨，有人跟着我们呢。”
“唔，该不会是哪个暗恋我的小女生吧？”
艾丽儿轻笑道：“这个小女生你应付得来么？”
她身上可是散发着危险的虚的味道呢。
张小雨直接回头。
看到了那个跟着他的女孩。
女孩乖巧地穿着碧皇学院的制服，虽然今天是周末。“乖乖女？”张小雨想到了这个词语，平时也穿着学校的制服上街么？像这种年龄的女孩很少见呢。
张小雨虽然停下来了，那个女孩并未停下来，她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机械似地走着，像是被人用细线提着的人偶。
摇摆，摇摆，女孩摇摆着向张小雨靠近。
“呃？她这是怎么了？！”
张小雨问艾丽儿道。
艾丽儿用手指指着张小雨的心脏，一字一字道：“她的这儿被虚吃掉了。”
加速，加速，傀儡女孩突然加速向张小雨撞了过来，她右手中攥着一剪刀。
“空绝。”
艾丽儿使用了存在法，天空上洒下一排排浅绿色的光线，光线所过之处，世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了，周围的行人全都钉在了原地。明明还是原来的景物、原来的人，但是这里是另外一个世界，时间与空间都是静止的。
闪烁着冰冷光泽的弯刀出现在了艾丽儿手中，随意地挥刀，“锵――”刀刃与剪刀撞击的声响，那个奔跑
的女孩虽然还在坚持着向前跑动，但是她却前进不能，艾丽儿用刀制止了她。
那把剪刀是纸做的么？明明同样都是金属制品，艾丽儿手中的弯刀却切割开了对面女孩手中的剪刀。
傀儡女孩的手臂被切开了，整条右手臂都飞出去了。
像是慢动作般，张小雨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女孩右侧肩膀喷出的血。
比起那个女孩到底是谁，张小雨更在意的是她的血究竟是热的还是冷的呢。
很奇怪吧，为什么会这么想，他本人也不清楚，只是脑中闪过这个念头而已。
艾丽儿淡淡道：“你还不出来么，这个躯壳对你来说不是太小了么？”
艾丽儿话还没说完，只听见“蓬――”的一声闷响，张小雨对面的那个女孩炸开了，就像是一团腐肉炸开了。
在飘散的肉糜还有血雾当中站着一只虚，鱼头人身，身高大约有160公分，全身**着的虚。
看到那只虚脖子上粘着的女孩的肠子，“呕――”张小雨当即蹲下来狂吐，恶心死了，脏死了，空气中的味道好难闻啊。
虚，踩着血水跳舞，旋转，旋转……
“啪唧！”、“啪唧！”、“啪唧！”……故意踩得很响。
像谁炫耀么？
艾丽儿张开了结界挡住了向她们喷来的血水。
两分钟之后，虚停下来了。
嘴巴咧开，露出两排尖细的牙齿，虚笑道：“感谢我吧，人类，母亲可是很想杀了你呢，是我替你杀了她哦――”
张小雨还在吐。
“人类，我也有名字的，母亲她叫我红豆芽，真是难听死了，这样好了，把你的名字送给我吧，从现在起我就是张小雨。”
“啊――啊――――张小雨，我是张小雨，我是张小雨――――”
虚又开始在原地旋转了，手舞足蹈，跳着怪异的舞蹈。
“对了，人类，听母亲说你身上有一件很有趣的东西，可以把它送给我吗，虽然我对它不感兴趣。”
喋喋不休，喋喋不休，那只虚很喜欢说话的样子，嘴巴就没阖上过。
?娥从萝莉笔记里飘出来了，俯下身拍着张小雨的脊背。
艾丽儿用刀指着那只虚，“你啊，真是?嗦，因为想在自己死之前把所有的话都说完吗？”
“来啊，来杀了我，来杀了我――――”
虚开心地向艾丽儿吐着舌头，唾涎四溅而出。
“不觉得自己很悲哀么。”
艾丽儿手中的刀飞了出去。
…………
七点半左右，所有的人都聚在了张小雨家的客厅里。
萝莉神已经从冰墨、霜如玉、封唯还有那位酷酷的主持人手中收到了四份礼物。
窝在沙发上的张小雨向来到的客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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