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交换的秘密2（3/3）
知道说什么好。
“她们都还好吗？”
Penny不打开话题，李景天就只好没话找话。
她于是笑笑，“她们都平安，多谢李总关心。”
两个人都沉默。
见过他杀伐决断的样子，也不是不知道，二人之间隔着的，不只是朋友，还有阶级差距。
可是在见证了李景天那个哀切的，需要安慰的傍晚后，有什么东西在二人之间迅速的转变了。
“你还好吗？”Penny问他，“听起来很累。”
李景天不说话，只有微不可闻的呼吸声回应着Penny。
许久，她今天李景天淡淡的说，“那天晚上的事情，你都听到了，对不对？”
“……”
Penny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个晚上，对李景天来说，是高高在上的父亲威严扫地的一天，是一向清高冷傲的母亲假面破裂的一天。
那天破碎的又何止是父亲母亲的形象呢。那天破碎的还有李景天一直以来身为人上人的骄傲。
Penny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嗯。”
嗯，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你的悲惨时刻。
李景天心里了然。
那天早上他们不欢而散，而晚上，她却愿意接纳他，愿意给予他温柔。他一早就猜到了，他们肯定都知道这件事了。
李景天轻笑，“你记得帮我恭喜易景灏和陈飞扬……”
没得到Penny的回应，李景天自顾自的说，“家族估计是顾不上动他了。”
Penny很想问，顾不上动易景灏了是什么意思？是你决定牺牲自己吗？是你决定牺牲自己，掩盖家族的丑闻吗？你就要一直生活在这样的谎言下面吗？
李景天好像清楚她想问什么，喃喃说道，“没有生在李家，又何尝不是幸运。他没有父亲，却有爱他如命的母亲，而我，自始自终，都只是一件待价而沽，随时可以抛售的物品。”
不，你不是！Penny在心里说，你才不是物品，你是稀世珍宝。
Penny开不了口，她知道自己不在那个位置上，她没有权利说什么问什么，她只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头李景天等了很久才说，“可能就是今晚，也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什么意思？”
听他说永远回不来，Penny心里悚然一惊。
“老爷子要来一趟北海道，”李景天淡淡的说，“我们都要等他宣判。”
顿了顿，他又笑道，“好笑吧，努力了一辈子做到了董事长，出了事还是需要搬出爸爸来给自己擦屁股……”
“李景天……”Penny低声唤他的名字想要安慰他。
“我想你了。”她听见电话那头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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