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七十四章 高棣为了活命 写下五万元宝（2/2）
么？你知道本官的名字么？为何脸色苍白？”
“你……本官并未得罪于你，为何与本官过不去？”
“本官也想坐在这个位置上，借朝廷征收军银为名，出去收收税银，然后吞下大量不义之财，再做个假账交与朝廷，既交了差，又肥了自己，何乐而不为？”
“你……你不要以为受皇上恩宠，对其余官员大肆诽谤、无中生有！”
“哼！高棣大人，你那点儿小伎俩骗得了自己，别不了别人。你是自己招呢，还是本官点明呢？”
“你没有这个权力！本官……”
王金羽又轰了一下惊堂木，怒道：
“给你机会，若不争取宽大处理，那你的下场就是马将来！”
“啊？你你你……”
高棣差着晕过去，王金羽再轰一下惊堂木，道：
“还不跪下如实招来？”
高衙内和钱大财立刻跪下，又见跪的不是地方，急忙跪行到大堂正中，只剩高棣一人站一旁。
高棣一见不妙，心知若被王金羽将把柄拿实了捅到皇上那里，定是杀头之罪。于是他心里一横，准备扑向王金羽。王金羽立刻从身上取出赶羊器道：
“大胆高棣！本官一为后宫内侍省宦官，二为皇上身前谏官，三为皇上近身侍卫头领，四为一万禁军头领，高俅杨戬童贯乃本官协助拿下，马将来乃本官斩首，还怕你高棣吗？”
“你得罪了本官，走得出河南府吗？”
“你还在负隅顽抗！本官早已着一万禁军将河南府团团围了。再不如实交代，必步马将来后尘，先斩后奏！”
王金羽拿着赶羊器走到一名衙役身边，赶羊器只是在他身上一碰，衙役瞬间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看到没有？本官只要一碰你，你就跟他一样，死得比黑白无常勾你的魂还快。”
高棣一看就吓尿了，尿水淌了一地。
“怎么样？要命还是不要命啊？”
“王大人饶命！”
说着，高棣狼狈地跪到钱大财和高衙内一块去了。王金羽见机会来了，连忙回到大案后面，再轰惊堂木，道：
“衙役们听着！拿来文房四宝侍候！”
衙役连忙去找来纸笔墨砚放于案上退下。
“高大人自己来写！本官可在皇上面前为你说个人情，至少狗命保得住！记住，你写过的东西要经得住本官一一查验。你做过哪些坏事，结党过哪些官员，贪污贿赂过多少银子，公银私银藏于何处，私人府邸有几处，家眷亲戚得了哪些好处等等等等，得想明白了。若是跟本官玩弄把戏，本官可当场取你人头，再奏与皇上，诛灭九族。本官只说一遍，自己去想。”
王金羽将手头那本“账单”丢在他面前，示意他如实写明数字。然后高棣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写着字，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可怜。
王金羽一点儿也不可怜他。今日上午，他的官差不也是一点儿都不可怜客栈的掌柜？这种心狠手辣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本官最恨那种起初为官不仁、不可一世，被打倒后又装得可怜兮兮、要死要活的狗官。你不要拖拖拉拉，本官快要饿了。要是本官出去吃饭之前，你还没将私货写干写净，本官把你人头当尿壶！”
王金羽一吓唬，高棣手抖得更厉害了。王金羽不敢再说话，生怕他禁不住吓，先断了气，自己白忙活一场。
高棣是半考半买上来的官员，这些年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练就了一手好字，也写得一手好文章。在王金羽一个劲儿地催促下，半个时辰后，自以为将自己的罪行写了个一清二楚。
王金羽只看重点，重点是他贪了多少银子。他对高棣的“后悔书”中自供的数目非常吃惊，除了上缴到国库的十万两，总共贪了九十万两银子，折合金元宝，就是一万八千枚。
但王金羽依然大失所望。高衙内，一个小小的衙内用一万枚金元宝去治自己的阳痿都不费吹灰之力，一个“省级”最高长官只贪一万八千枚？
王金羽也不啰嗦，拿起赶羊器就将高衙内给电倒在地。高棣眼见侄子就这么死了，大喊道：
“本官不是写明白了吗？为何又将侄子杀死？”
王金羽自己都感觉自己疯了，怒吼道：
“你的府邸在哪里，你的夫人和儿子在哪里，你的老家在哪里，本官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若你只是写了这些凤毛麟角，本官先杀你夫人，又杀你儿子……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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