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王金羽懂医术 不知危险临近（2/3）
孙公公送来了午饭。小牛子一看到孙公公，就开始流泪，自言自语地说：
“每次孙公公亲自送饭过来，一定会死一个小太监。”
王金羽却权当没听见，打开食盒一看见精致饭菜就口水直流。
“谢谢孙公公！我就不客气了。”
王金羽抄起筷子开始狼吞虎咽。小牛子在那儿一直哭着，一口饭也吞不下。
孙公公知道这一次试药凶多吉少，安慰地拍拍他的背，说：
“上一次小柱子替你挡了，这一回你还是留几句话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亲自给你家人送去。”
小牛子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王金羽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心态好一些，就三口两口吃完自己的份子，然后对小牛子说：
“小牛子，别哭了，这么美好的菜肴，不吃下去，真可惜。”
“我真的吃不下。”
“就算死，也不做饿死鬼啊，再说去黄泉的路也要走好久呢。”
孙公公给王金羽一个白眼，叱道：
“他本来就想不开，你怎么还说这些？”
“喝药并不一定会死啊，我们不是也挺到现在了吗？小牛子你说是不是？”
孙公公怒道：
“让你别说你还说！”
王金羽只好闭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孙公公看着小牛子不吃饭，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走出门外。
这时王金羽突然叫住孙公公，恭敬地说：
“孙公公，小柱子有一事相求。”
“说！”
“如果孙公公帮忙，我想看一眼周太医的药单。”
“你不是每次都看药单吗？何必求我？”
“是吗……呵呵，我忘记了！”
孙公公看王金羽不知危险临近，就告诫他说：
“小柱子啊，上一次是你命大，你替小牛子挡了一回，这次最好让小牛子顶上去。”
“这次非常严重么？”
“哼！赵淑妃虽然病重不起，但是皇上格外宠爱赵淑妃，一个心眼儿要治好赵淑妃的病，并且下了圣旨。可太医们也不争气，一个一个因赵淑妃而被斩首，试药太监也一个一个被毒死。在这种情况下，周太医才出宫一趟，买回一些猛药奇药，据说来自辽国。但周太医又因为对陌生药材无法掌握性能，所以这回一定凶多吉少啊。”
王金羽吃惊地说：
“无法掌握药材性能，怎么敢下药？”
“太医这回也是自身难保！与其白白被斩首，不如赌一回，最终想一个以毒攻毒的法子。”
王金羽怒火中烧，叫道：
“以毒攻毒，必死无疑！”
“太医也是进退两难啊。这一回，皇上下圣旨了，说治不好赵淑妃，御药房所有太医和我们这些下人，不留一个活口，所以，还是想想自己吧。”
王金羽瞬间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无助之极。他一下子瘫坐在床上，喃喃地说：
“在我的记忆当中，诸多以毒攻毒的方子，都以失败告终。听孙公公的口气，周太医也没有把握治好赵淑妃……就算不被毒死，也会被砍头……这次只怕是小命难保啊！”
“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都早做打算吧。”
孙公公说完这句话，悲戚戚地走了。小牛子依然在哭，都哭得快晕过去了。王金羽心中悲凉，大呼道：
“真他妈的太坑爹了！刚刚穿过来两天，还没有走出御药房，就可能会死，好悲哀啊！求求佛祖老人家，让我死后依然穿回现代去吧！”
小牛子该哭的还在哭，对王金羽的话没有丝毫兴趣。王金羽就坐在那，开始看什么都觉得了无生趣。
突然，他叫起小牛子说：
“你醒醒！”
小牛子抬眼，无力地看着他说：
“柱哥，你说。”
“你打起精神来，跟你说件事。”
要让小牛子精神起来，谈何容易，王金羽只好说：
“这次太医以毒攻毒，有一个办法可以留一线生机。”
小牛子一下子抖擞过来，问：
“真的？”
“你看，整个御药房只有你我两个人，就算你前脚走，我也指不定后脚跟着走，是不是？”
“差不多吧。”
“中药有毒，如果在服药前大量喝水，吃更多饭，毒性就会扩散得很慢，如果身体抵抗得好，指不定不会死，就跟我前几天一样挺过来。你说是不是？”
小牛子又一下子颓废下去，说：
“柱哥，你只是安慰我，让我吃完这些饭罢了。”
“别打岔！你仔细回忆回忆，前几天，我替你喝药之前，吃过饭没有？”
小牛子思索一下，说：
“那天，公公让我去试药，我怕死也吃不下饭，当时我觉得浪费这些饭菜特别可惜，就送给你吃了，后来你陪我去御药房，替我喝了那碗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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