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承让(1/2)
远在冀州军营的殷受并不知道军营外面发生的各种事情。十天时间转眼过去九天半,最后一天中午,徐钦富才做好一百套马具,匆匆给殷受送过来。这事其实不怪徐钦富,这里的匠人都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徐钦富拿着样品去找他们做,出现的残品率太高,而且做得也慢,就这样的一百套,还是徐钦富和十位匠人日夜兼程做出来的。
殷受将马具指导大家安装到每一匹马上,剩下半日,大家主要是适应马上动作的协调能力。马具的到位,殷受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放下了。
次日一早,苏护穿戴整齐,带领二百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军营训练场营地外。殷受也是早早就起床准备了。蜚蠊通报殷受苏侯爷到了,殷受立即拿起桌子上的三块木牌出了帐篷。看的出来,殷受此刻相当紧张。
殷受的紧张其实很容易理解,毕竟这是殷受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直接指挥军队,虽然人数不多,只有一百多人,而且只是个演戏,但是这也是殷受的第一次作战行动,紧张是必然的。
殷受出门,站在离苏护马匹十步之外,跟苏护说道“早上好,苏侯爷,不知昨晚休息的可好?”
“好的不得了,小子,你这十日可曾有一天睡得好啊?”苏护直接嘲讽殷受,殷受汗颜,确实这些天来,殷受每天夜里都在考虑今天战斗的应对之策,毕竟殷受当时头脑一热要以一百人的队伍去迎战对方二百人,且不说双方实力相差不大,哪怕是苏护的人弱一点,以一敌二的战斗也不易做到啊。
所以这些天殷受一直在持续的失眠,白天还要跟着训练,殷受感觉自己头发都掉了不少。
“天天睡得饱饱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侯爷,咱们今天的演习什么时候开始?”
“时间你来挑,但是具体怎么练,你可有主意了?”苏护看着殷受手里捏着的木牌,知道这小子提前做过不少的功课。
殷受顺势举起手中的� 础八蘸钜∽用懊粒崆跋牒萌盅萘罚牒钜ǘ帷!�
殷受将木牌递给徐钦富,徐钦富呈上木牌给苏护过目。
苏护接过木牌,三块木牌上各有一个字“天”、“地”、“人”。苏护看向殷受等着殷受给他解释。
“夫天者,万物之根本,集人力之无穷,拓万事之有无,非人力所能为哉,若以人战,必然求一团结,若万众一心,则人定胜天。故此天字牌,应为团战。”
苏护大手一挥,手中天字牌被他抛向空中,“嗖”一声,苏侯身后一支响箭,紧跟在木牌之后,强大的冲击力带着木牌射在殷受身后的辕门横梁上。殷受心中暗暗恼火,回头看了看那支在辕门上乱颤的羽箭,冲蜚蠊点了一下头。
“夫地者,万物之承载,顺行之有道,应天道之有为,利其是,行其本。山高地广,势不绝于耳目;源远流长,貌不止于一足。若以人战,里应外合,讲求行之有道,奏之有效。故此地字牌,应为行伍一队之战。”
苏护又点头,将地字牌抛于空中,“嗖”另一支响箭在空中正要将地字牌钉于辕门,“呲”殷受身后,蜚蠊搭弓射箭,将此箭射落。徐钦富在一旁,祭起浮屠塔抛向空中,蜚蠊一个旱地拔葱,一跃而上,半空中脚尖一店浮屠塔,单手迎上失去苏护箭势正在下落的地字牌,身体下落途中手一挥,将地字牌钉在天字牌旁边。
说时迟那时快,整个引弓射箭、抛塔起跳、甩手钉牌的过程不过三秒。殷受背身,自然是看不见,但看见苏护面无表情的脸上眼角一挑,就知道蜚蠊没有办砸。
四米多高的辕门上,两块木牌一竖一横,就这么搭在上面。一阵风吹过,两块木牌入木三分纹丝不动。
“夫人者,万物之灵,上承天命,下应地理,降生于世,故应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若有背腹受敌之局,亦应以人力克之。故此人字牌,应为单人勇力之角斗。”
苏护这次没有直接迎战抛出人字牌,因为殷受对于人字牌的解读他听出了不哟样的意味。背腹受敌之局,殷受所说绝不是指当前所处的局面。以苏护的地位,他自然是有所了解人族自古以来与截阐二族的恩怨的。听殷受这一席话,他了解眼前的这个孩子,出身定然要高于自己,无论今天的演习这孩子出什么样的对策,自己定然要给他一个面子,至少让他赢一局。
若是殷受知道苏护心中所想,必是哑然失笑。殷受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让苏护只赢一局,给他留足面子。两人此时对待这场演习比分的态度竟然一模一样。
苏护又将木牌往空中一抛,“嗖”“嗖”“嗖”三支羽箭齐头并进,隐隐将蜚蠊所在位置的所有射箭角度都给封死了。无论蜚蠊怎么射,无论蜚蠊射出几支箭,都会被其中两支羽箭挡下。苏护这边的弓箭手甚至连箭羽上的响哨都拔了,放出的是纯粹的羽箭。
“铛铛铛铛”蜚蠊没有从旁边出箭,反而是将木牌从下往上将木牌不断地往空中顶去,四支箭射出去,木牌越飞越高,竟然到了七八米的高度,蜚蠊再继续射的时候,射出的羽箭被苏护的射手一支一支的打落下来。眼看木牌没有推力就要落到辕门以下了,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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