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一朝天子一朝臣(9)(1/2)
任海济微微眯起眼,看着在施密特带领下走到自己面前的沙米尔。
“你还真是大胆啊,沙米尔阁下。居然胆敢一个人来。”在施密特行礼离开后,任海济扬起一侧嘴角笑道,“我是应该称赞你的胆识?还是应该嘲笑你的愚蠢?”
面对任海济一侧嘴角扬起的奇怪笑容与满是嘲讽的语气,沙米尔冷笑一声。
“‘我们’的力量、决心和信念又岂是你这只‘施维茵’能理解的?”
一支毛瑟手枪从任海济身后伸了出来,枪口直指前方的沙米尔。
“你胆敢再说一次!你个下贱的东西!”
法密尔紧皱双眉,将枪口一动不动地对准沙米尔。这个奇怪男子的话语让她感到愤怒。
一般称呼任海济应当用“我的元首”或“施维茵阁下”。与任海济关系比较熟的也可以用“冯?施维茵”或“齐格飞”。唯独不能单单使用“施维茵”这个称呼,因为这个称呼与“猪”的发音完全相同。现在沙米尔不仅单独使用“施维茵”这个词,更是在称呼前用了“只”这个量词,结合在一起后总是让人想到“猪”这个词。
看着用枪指着自己的法密尔,沙米尔脸色如常。他盯着女孩一字一顿道:“要我说几次都可以。你们的这个元首不过就是只猪!听清楚了,他就是只猪!一只肮脏,下贱的猪!”
沙米尔的态度让法密尔这个女孩几乎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你个下贱的东西!你想死是吧?很好,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上帝。”
任海济用手一把捂住脸,不停微微摇着头。
两个人都不是孩子了,何必搞得像小孩子怄气般处处针锋相对呢?
法密尔的眼神此刻犹如锁定猎物的猎鹰的双眼,紧紧盯着沙米尔。扣在扳机上的手指正在缓缓加力。这个女孩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一只手突然按在了法密尔的头顶,让她举枪的右手开始晃动起来。
“真是的,你这种倔脾气是更谁学的?”
“姐姐?”
从身后将法密尔一把抱住,艾瑞卡凑到对方耳边轻声道:“身为一个女孩,我们应该学会去包容男人那些缺点。否则是不会被人喜欢的。哪有你这样和别人怄气的?”
“可是姐姐……那个混蛋侮辱了哥……元首。”
法密尔愤愤不平的话语引来艾瑞卡轻轻的笑声。她用手揉了揉女孩的褐发后道:“所谓的男人这种生物啊,都是直肠子的笨蛋。两个人关系越好,嘴上就说得就越粗鲁。因为面对熟悉的好友,他们不会用虚伪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行为,总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所以别看他们俩都不将对方当回事,在他们心中对方都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只是男人无聊的自尊让他们总想让自己保持优势而已。”
法密尔撇了眼两人,最后还是愤愤然将枪塞回枪套内。
“姐姐,我能将他们理解成两个贱人吗?”
“当然可以。只是你不认为他们这样很可爱吗?”
法密尔扭头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艾瑞卡。她很快不停摇晃起脑袋,像是要将脑海中的东西赶走一般。
一个死老头,一个疯子。这两个人有什么可爱的……
在艾瑞卡抱住法密尔的时候,站在前方的沙米尔便看着这个女孩。希特勒的女儿对于沙米尔来说并不陌生,每天随便打开某张报纸都能看到有关这个女孩的报道。沙米尔有些惊讶这个女孩的样貌。是的,她远比照片上看来要漂亮的多。只是,希特勒的女儿出现在这里,到底意味着什么?
数秒后,沙米尔将视线移回到任海济身上。他总觉得那个黑发黑眼的女孩与“日耳曼人”这个词没有丝毫关系,反倒是与面前这个男子很像。
“好了,不用猜了。沙米尔阁下。”从口袋中掏出烟为自己点上,任海济在他吐出的白烟中开口说道,“是艾瑞卡让我来这里的。至于我为什么要让你来,你等一下就会明白的。”说完他向着站在远处的施密特大声招呼道:“施密特,走吧。”
“是的,我的元首!”
穿过红漆大门,任海济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到了另一个世界。
建筑物外墙上因为长年失修,而变得坑坑洼洼。窗户上的玻璃几乎全被砸碎,只有一张废报纸在努力阻挡冬季刺骨的寒风。道路上满是随风飘扬的废纸屑,褐色的奇怪液体在大街两侧上缓缓流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垃圾场特有的,令人恶心的酸味。道路两旁围观的人群穿着破旧的单衣,在寒风中颤抖着。他们用空洞且毫无生气的双眼看着穿着整齐,手持武器的党卫军们簇拥着几人从自己面前走过。
插在大衣口袋中的右手突然被一把握住,任海济扭头看向紧贴着自己的艾瑞卡。女孩脸色发白,整个人在微微颤抖着。
“艾瑞卡,我明白你的感受。”向着紧贴自己的女孩,任海济低声说道,“但是我要你坚持下去。我之后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完成,这些事也只有你能完成。所以你必须坚持下去。”
“是的,哥哥……”艾瑞卡回答的声音与她的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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