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有惊无险(1/2)
“没什么,今天我过来单纯就是找你们聊聊天,难得有清闲的时候,浪费在宫里就太可惜了。”
廖皇笑了笑,他最喜欢何府,每次踏进何府大门身体便有一种莫名的放松。
从前在他相对自由的幼年时期,便有事无没事的往何府跑,每次来也只是和同样年幼的何文然一起玩耍。
事实上起初他是不愿意何文然一同玩耍的,幼时的何文然太过成熟,言谈举止无不透露出只有大人才有的气质,时不时还对他说教一顿,这让贪玩的幼年廖皇很不习惯。
只是先皇嘱咐他一定要和何家世代交好,逼着他来这里。
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何文然的谈吐,两人之间保持了多年的纯真情谊,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成年,两人各自承担起责任之后,才终于有些疏远。
不过,一般廖皇有空的时候,都会来何府坐一坐。
何文然了然,事实上在听到廖皇的自称时他已经大致清楚了廖皇的目的。
若是廖皇对他自称朕,那么便是有正事要商谈。
若是随和的以“我”来称呼自己,那么就是单纯的过来放松放松。
他笑了笑,说道:“中午想吃些什么,我让人准备去。”
“随便吧,哦对了,上次我来你府里,那道黑乎乎又酸溜溜的肉菜味道不错,做一份。”
“好,喝酒吗?”
“桂花雕,年份最久远的那种。”
“你酒量不行,三十年的后劲儿太足。”
“那就换成米酒。”
“……”
“……”
两人随意交谈,商议午饭的事情,大堂外两位负责保护廖皇的贴身侍卫心中艳羡不已,整个朝堂,也只有何国师可以和廖皇以对等的身份交谈。
毕竟,无论是地位,还是私下的交情,何家都是唯一配得上廖皇特别对待的家族,是比王族更尊贵的家族。
何文然是廖国的国师,历代国师之位都是由何家家主继任。
事实上廖国的官职体系之中,最初并未有国师一职,这一职位只是某任廖国先皇为了嘉奖时任何家家主所设立的最高恩典,属荣誉头衔,无任何实权。
当年何主业穷其一生,为廖国大业殚精竭虑,最后因劳累过度而死,时任廖国皇帝感其忠心,也为了嘉奖其功绩,特意加封其国师之位,并尊之为最高恩典,允许世袭。
而后,在其后三任何家家主的奔走中,廖国彻底崛起,成就大国之位。
彼时,时任何家家主有感于何家势力庞大,如遮天蔽日般强盛,担忧后世子孙迷了心窍走上歧途,成为谋权篡位祸国殃民的存在,便主动交出丞相之位,并定下遗训,往后何家世代任何人不得官居二品乃至以上之职位。
忠心耿耿的何家先人以遗训来削弱何家的权势,从此,每一代何家家主哪怕是功高盖主,也从不热衷争权夺利,甚至到了何文然这一代,辞去了拥有实权的官职,仅仅保留了国师这一虚衔。
不过,哪怕如此,朝臣们心中清楚何家依然是廖国名副其实无人敢惹的第一权贵。
刨去廖皇的信任不谈,何家在朝廷中的地位超然,拥磊无数,一手构筑廖国全军上下的战术战法体系,如今整个朝堂混出名头的武将,九成受过何文然指点,不少人还出自他门下,夸张一点便是其门徒遍及朝堂。
这样的一个人,没人愿意捋其胡须。
这样胡思乱想了一阵,侍卫看到远处一名年轻步履稳健的走来,待他们看清人面后,赶紧恭敬道:“世子。”
何世君也没理会两人,径直踏入房门,先是向着何文然叫了声爹,才看向主位的廖皇,微笑道:“皇伯伯。”
很小的时候,私下里他便如此称呼廖皇,多年过去也一直没变过。
廖皇点头笑道:“你一直闭关研读兵书,可有收获?”
“多少有一些体悟,谢皇伯伯关心。”
“那就好,你啊从前就是走得太顺,缺了些挫折磨砺心性,如今有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激一激倒是好事。”
对于陈风此人,廖皇从那些归来的廖国人口中已有所了解,脑子里早已勾勒出来一个勇猛无敌计谋细腻的形象。
何世君摇摇头:“旗鼓相当我可当不起,面对他我不过是一败涂地罢了。”
廖皇眉目慈善,摆了摆手:“你也不要妄自菲薄,高估对手而贬低自己。我看你也只不过输在对对方武力值的判断上罢了,这不算什么,只是情报的缺失所致。论心计我不认为你不如对方,后来你从宁国人手里脱逃,不是也设计摆了他一道嘛。”
何世君从东亭回来之后,便已将东亭之战事无巨细,悉数禀告给了廖皇,包括陈风给他下毒并命其谋害廖国皇室的事。
廖皇看何世君脸色平静,不像是受到打击的模样,终于放下心来,又问道:“你身体内的毒清是干净了对吧?可有任何不适?记得,一旦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务必去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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