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流言（1/2）
再之后的事情大家谁也没问过谁也没多嘴过，平时最粘着叶子的警犬竟然主动申请外出调查，美名其曰眼前还有案子要查。
开会的时候一片死寂，包子在这群人当中一句话不敢说，左看看右看看，颤颤巍巍的拿起资料，打开，深呼吸，开始讲述所拿到的资料：
12月25日，南华私立高中组织了圣诞狂欢，其中最受期待的就是晚上十二点的恐怖游行，26号凌晨十二点据目击者所说有四名学生装死调节氛围，直到26号早上七点钟学生被教导主任发现，已经中毒死亡七小时了，死者信息如下：
何瑾，男，17岁，高三班，家里是开矿的，恐怖游行的策划者之一，在校期间只有旷课和迟到等一些无伤大雅的处分，据学校同学反应他身边的女朋友几乎一天一换。
李芸，女，17岁，高三班，家里是奢侈品代理公司，恐怖游行的积极参与者，在校期间只有什么上课化妆等一系列公主病的处分，据同学反应，这孩子身边的男朋友几乎一天一换。
邱顺，男，16岁，高二班，家里有涉黑嫌疑，恐怖游行的策划者之一，在校期间没有任何不良记录，许多同班同学对他没什么印象，可以说是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孩子。
顾悠，男，17岁，高二班，家里是房地产大鳄，恐怖游行的参与者，在校期间因为考试不及格被留了一级，同学们说他煞气太重平时没人敢靠近。
班级不同有的甚至年级不同，四个孩子原本没有任何交集。
在12月中旬的时候，丁语在学校的贴吧发了希望在圣诞节上组织一场恐怖游行的主意的时候，引发了热烈的讨论，四个孩子是回帖的前四个。依我看，丁语有重大嫌疑，但是现在还找不到任何证据甚至动机也没有，而且奇怪的是五个人策划活动的时候只在网上交流，他们的聊天记录除了关于活动的也只是高中生之间的闲聊，据丁语的说法，他们根本没见过面。
莫凡挑了挑眉，是个人都能察觉到不对劲，他们这些学校即商场的孩子，有了接触机会却不接触吗？按理说应该早就应该带着一系列的商业互吹混到一起去了才对，“叶子，今天上午你谈得丁语说说你的看法，叶子！！”
“啊，不好意思睡着了，丁语对吧，她的话你们可以不用问了，明显有人教过她该怎么说话，我们从她嘴里套不出东西的。”
“包子，主要参与活动的还有谁？”莫凡皱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从何下手。
“还有一个负责灯光的，就是今天上午洛哥问话的小胖墩，除了哭只会哭，只知道他负责坐在灯光室里在四个孩子装死的时候把灯光聚集在他们身上，也就是说小胖墩儿亲眼见了四个孩子的死亡全过程，而且他是看得最清楚的一个，现在出门、见人都必须有心理医师跟着。”
看莫凡拍桌子坐直的样子八成是有了什么烂主意。
“警犬，婉柔你们俩……苟晓寒！！你们今天都怎么了，不过日子了吗？开会的时候睡觉的睡觉，走神的走神，扣工资了啊。”
警犬立刻脸上堆满笑容，道：“头儿您说，我干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
微微一笑，不怀好意。
第二天，阴，大风。
警犬穿着久违的校服背着双肩包，死气沉沉地站在南华私立高中的大门口，心里把莫凡的祖宗十八代一口气问候了一遍。
前两年好不容易死不容易让莫凡实现了他辍学的梦想，呵呵呵呵……为甚到头来还是要上学？
这就是莫凡的计划，打入敌人内部，探听各种学生之间私自流传的小道消息，他的目的就是通过接触小胖墩儿从而了解整个学校，还给他配置了助手，就是林婉柔。
既然丁语什么都问不出来那就……
林婉柔负责接触丁语的朋友挖掘一些女孩子之间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然后他们再里应外合，一网打尽，sonice。
计划刚开始很顺利，警犬和林婉柔分别坐在了目标人物身边，下课的时候，有人围在他们身边问着同一个问题，你们家是干嘛的？
“我家是开店的，杂、案、店。”警犬趴在桌子上满脸不屑。
“我家是官道上做生意的，官、商。”林婉柔挺着腰板，摆出大家闺秀的样子。
一字一句道。
警犬很快变成了众星捧月的存在，有人问他：“杂案店的店长，莫凡，莫店长……”
鬼才知道为什么莫凡的名声在外面一呼百应，“我法定监护人，有事吗？”
好不容易满足了一群人的好奇心只等身边的小胖墩发话了，从白天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黄昏，从黄昏等到晚自习下课……再不说话警犬可就憋不住了。
“苟……苟……”
祖宗一发话，警犬立刻提神醒脑，从未如此期盼过一个人的声音，这小胖墩绝对是第一个，“你才是狗狗，好好说话。”
“苟同学，昨天杂案店的调查员才来过，今天你就……”
“你说昨天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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